一聲慘叫聲響起,秦安從橋上飛身而下,手中戰刀筆直的朝著在地上艱難爬行的蒙面人劈去。
橋上手持長劍的蒙面人臉上閃過一絲焦急的神色,身影騰空而起同樣從橋上跳下,雙腳一踩橋墩手持長劍筆直的從一側朝著秦安刺來。
秦安冷哼一聲,手中再一次出現一柄飛刀,飛刀如同閃電朝著手持長劍的蒙面人射去。
手持長劍的蒙面人被飛刀一阻,秦安的身影已經落到地面,刀光劃過,原本趴在地上的蒙面人尸首分離。
鮮紅的血液緩慢的流淌在地上,手持長劍的蒙面人聲音悲切的朝著秦安發出一聲怒吼。
全身氣息開始變的無比狂暴,手中的長劍之上緩慢的散發出絲絲罡氣。
秦安神情戒備的看著眼前的蒙面人,顯然整兩個蒙面人的關系不一般。
此刻這個手持長劍的蒙面人幾乎是在燃燒著自己的生命,同級別的對手廝殺,這種燃燒生命的戰斗方式秦安還是第一次遇見。
目光緊緊的盯著蒙面人手中的長劍,秦安靜靜的站在原地,所有的精氣神開始緩慢的凝聚。
秦安知道想要抵擋住這一劍,他必須凝聚全身的力道劈出那一刀,只有抵擋住蒙面人耗盡生命的一劍,那么這場戰斗自己就是勝利者。
身隨劍動,蒙面人飛身而起已經把自己和手中長劍融為一體,凌厲的劍鋒伴隨著絲絲的劍罡如同一條直線一般朝著秦安刺來。
看著不斷接近自己的劍鋒,秦安緩慢的舉起手中戰刀,凌厲的刀光一閃,秦安在劍鋒到達自己一米多的地方揮出全力的一刀。
刀鋒很劍尖相撞,在秦安的刀鋒之下,長劍一節一節的碎裂,兩人的身影不斷向前,秦安手中的戰刀筆直的劈在蒙面人的頭頂。
蒙面人化作兩半,秦安從兩半之間穿過,戰刀從手中滑落,雙手捂著自己的腹部。
跪倒在地的秦安緩慢的抹掉自己額頭上的汗珠,他知道自己贏了,在這一場生死較量之中他活了下來。
雖然秦安付出的代價有點大,但是秦安已經知足了,畢竟他活了下來。
半空之中雪女和離幽的戰斗依舊在持續,漫天飛舞的雪花和凌厲的爪罡不斷相撞。
雪女手中的冰雪長劍也時不時的朝著離幽刺去,秦安拿起自己的戰斗艱難的從橋下走到橋上。
竭力的隱藏著自己的傷勢,然后手持戰刀筆直的朝著雪女和離幽戰斗的方向走去。
戰斗中的離幽看著緩慢朝著自己這邊走來的秦安,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
“離幽,還有人的話都叫出來,我們看看你有多少人足夠我們殺。”
秦安說著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朝著大會堂的方向看了看。
聽到秦安的話語,離幽冷哼一身,全身氣勢暴漲,一頭有罡氣組成的巨狼緩慢的浮現在他的身后。
巨狼朝著雪女一捕,離幽的身影爆退,然后大聲的喊道:“秦安,你就好好的保護著金策,等我過兩天來取。”
雪女擊碎面前的罡氣巨狼,看著遠去的離幽臉上閃過一絲憤怒的神色,直接飛身追了出去。
“不要追了。”
秦安連忙大聲喊道。
如果雪女和離幽單對單的打,秦安是不會有任何的懼怕,但是現在自己的情況在場上就是一拖累,為了保護自己雪女的戰力會大打折扣。
聽到秦安的話,雪女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隨即身影一轉快速的朝著秦安飛來。
此時秦安手中戰刀已經掉落在地上,整個人癱坐在橋上,腹部傷口上鮮血不斷流出。
走到秦安的身邊,雪女直接手掌按在秦安的傷口處,然后小心的扶起秦安。
“秦安哥哥,我現在這就送你去找扁前輩。”
雪女剛準備帶著秦安飛奔大會堂,就看見王愛國和朱涅槃兩人朝著這邊飛來。
“怎么回事?”
王愛國走到秦安面前,輕輕在秦安傷口周圍的基礎穴道上一點,看著鮮血不在外流之后才開口問道。
“我們遇到了離幽的截殺,還好今天和雪女在一起,不然我這條命就交代在這里了。”
秦安指了指橋下面的兩具尸體笑著說道。
“離幽呢?”
王愛國看了一眼兩句尸體,然后轉頭對著秦安問道。
“已經被我詐和走了,不過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在離開的時候說金策在我的手中,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放出去的這個消息。”
秦安說著裝作很無語的樣子,離幽的那些話肯定是會傳出去的,與其現在隱瞞導致后面不好解釋,現在還不如兵行險著直接攤開。
“這件事回去再說,現在先帶你去療傷,在你療傷期間我會把關于幽狼師徒兩人詳細的資料拿給你一份。”
王愛國說完并沒有再給秦安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接一把抓起秦安飛速的朝著大會堂飛去。
大會堂秦安的辦公室中,扁道醫的身影再一次出現,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秦安的傷口。
“并不嚴重,只要驅逐去他體內的那道劍氣就行了。”
扁道醫對著胡詩雨幾人說著,一手把秦安扶起來,一手緩慢的拍在秦安背上。
一口烏黑的鮮血從秦安的口中吐出,秦安整個人瞬間感覺到了輕松了許多。
“謝謝扁前輩。”
“小秦不用謝,救死扶傷醫者本分,還有我那拜托你的事情,你也不用做了。”
扁道醫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秦安看著扁道醫離開的背影,雙眼中露出思索的目光。
他大體感覺到扁道醫現在能夠確定金策在自己的手中,但至于為什么扁道醫沒有挑明,這就是秦安現在還不能想明白的事情。
“怎么了,受了傷,整個人都傻了?”
劉倩坐到秦安的身邊,笑著問道。
“沒有,只是想不通離幽為什么要說金策在我的手中,而且這段時間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直接的沖突,就算是想要栽贓嫁禍也要找一個比較合適的人選啊?”
秦安要搖了搖頭,假裝思索的說道。
“好了,還是不要想這些事情了,好好養傷,既然離幽自己跳了出來,那么接下來的事情也不會那么麻煩,我們要相信王司長他們。”
胡詩雨走到秦安的面前扶著秦安躺下,然后對著秦安眼神中帶著幽怨和擔憂的目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