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藥離開不久之后,王愛國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才回憶的小店之中。
小店中才回憶看著進來的王愛國,對著王愛國點點頭,身影緩慢的消失在王愛國的目光中。
王愛國低頭看了看幽狼的尸首,終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終于結束了,這場戰斗在王愛國的經歷中或許不是最艱難的,但卻是最起伏跌宕。
提著幽狼的尸體,王愛國幾個閃身之間已經回到大會堂,整個大會堂已經完全封閉。
“終于算是完成任務了。”
看著王愛國提著的尸體,秦安轉身對著身旁的朱涅盤灑脫的說道。
“應該是結束了,不過你是不是可以把金策拿出來了。”
聽著朱涅盤的話語,秦安臉上一愣,然后搖搖頭轉身朝著會議室走去。
會議室中所有人到齊之后,王愛國才緩慢的走進來,看著坐在位置上的眾人臉上露出濃郁的笑容。
“現在我們在這場戰斗中算是去的基本的勝利,明天是最后一班崗,希望大家不要懈怠。現在散會,等一下秦安你來一下我的辦公室。”
王愛國說完,直接走出會議室,朱涅盤則是調笑的看著秦安,然后聳聳肩膀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中,秦安把所有的資料整理之后,把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雖然很是嚴密,但是秦安還是從中感覺似乎有一只手在背后推動著整個事情的發展。
帶著心中的疑惑,秦安決定現在不把金策交出,他必須找到隱藏最深的這一個人。
桌子上的電話響起,秦安一看是王愛國的號碼,并沒有接起電話,而是直接起身朝著王愛國的辦公室走去。
王愛國的辦公室中扁道醫靜靜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扁道醫都擁有知情權。
扁道醫緩慢的看完手中的資料,臉上緊鎖的眉頭卻沒有絲毫舒展的一樣,而是帶著疑惑的朝著王愛國看去。
“前輩是在疑惑我為什么這么著急結案?”
面對王愛國的回話,扁道醫點點頭表示默認。
就在王愛國再一次準畚張口時候,敲門聲響起,王愛國笑著對扁道醫說道:“解釋的人來了。”
揮揮手房門打開,秦安的身影走進辦公室,秦安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扁道醫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
“司長好,前輩好。”
對著兩人問候一聲之后,秦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目光朝著扁道醫手中的資料看去。
“把金策給我吧!”
扁道醫看著秦安,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資料,對著秦安笑著說道。
“對不起,前輩。金策現在還不能給你,因為我還需要用談它做一件事情。”
秦安的話音剛落,王愛國就笑了起來,指了指秦安。
“看來你小子和我想的是一樣的,這個案子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并沒有浮現在我們的眼前,所以前輩我是不會讓秦安把金策交出來。”
王愛國的話語讓扁道醫的臉上露出一絲了然的神色,其實金策在扁道醫的眼中并不是特別的重要,那是一份加密過的資料而已。
丹藥制造技術其實一直都在扁道醫的腦海中,至于那份金策不過是這場爭斗的一個催化劑,現在案子到了結尾為了保險起見必須要收回金策罷了。
“既然你們還沒有用完,那么那個東西就放在你這邊,但是不要出什么事,雖然鈉分東西是經過加密的,但是也不是破譯不出來的。”
扁道醫說完之后,放下手中的資料,然后悠然的走出王愛國的辦公室。
“司長,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關掉房間門,秦安走到王愛國的辦公桌面前,對著王愛國問道。
王愛國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并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先向著秦安問道:“先說說你的想法?”
“司長,其實我感覺前面的時候,在隱藏之人眼中金策,或者是丹藥制造技術都不是特別的重要,他的目標直接就是發布會,想要讓發布會上的所有人死亡。
雖然我不知道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根據現在我們掌握的情況看來說,他的目標就是發布會。”
聽著秦安的話語,王愛國贊同的點點頭,他心中的疑惑也是這個,明顯幽狼等人的目標不是丹藥制造技術,而是發布會上所有人的生命。
王愛國心中思考著,示意秦安坐下來繼續說。
看著王愛國的樣子,秦安就知道王司長有著和自己一樣的疑惑。
“經過我的分析我認為,這個隱藏的人首先和伊蓮等人無比熟悉,他甚至可以掌握伊蓮等人的任何行蹤。
第二點就是這個人和幽狼等人有著很大的聯系,這種聯系更像是隸屬關系,但是以幽狼的身份這一點卻有點說不通。
第三點就是如果此人的計劃成功,那么發布會上所有死亡就不是結束,而是意味這有一場大案子的開始。”
結合自己手中所有的資料,秦安把自己的分析簡短的給王愛國說了一遍。
“如果和你說的一樣,那現在你扣著金策并沒有任何的意義,他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金策。
不對,你的想法是,現在他的目標只能是金策,只有獲得金策才達到他原本的目的,就算是效果差一點,但也是達到了一部分目的。”
將果然是老的辣,秦安心中的想法酒杯王愛國瞬間看破。不過王愛國最終還是淡淡的搖搖頭。
“怎么司長,這個計劃不行嗎?”
“不是不行,你這是陽謀,他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一定會出現在,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人現在就在大會堂周圍,或許我在說的直白一點他就隱藏在我們這群人之中。
如果他在我們之中,那么我們的所作所為都會在他的眼中,所有符合這樣的人,你覺得有幾個?”
聽著王愛國的想法,秦安的心中開始大膽的猜測,紀要熟悉伊蓮等人,又能隨時把控治安局的行動,而且可以合理恰當的不讓自己露出一絲痕跡。
符合這樣條件的人,必須是一個最不可能的人,因為之后最不可能的人才能不被人注意到,才能悄無聲息的說這些事情。
“司長,有一個這樣人,但是如果說是他策劃的這些事情,在邏輯上說不通,而且是那種沒有道德、倫理各個方面邏輯都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