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鏡湖待了三天后,喬峰帶著阿朱又踏上了調查“帶頭大哥”的征程。
對于這件事,秦天古井無波,不打算干預,因為,這是喬峰的宿命,是他的人生。
告別了依依不舍的木婉清母女,并且把手寫的凌波微步和天山六陽掌的秘籍遞給木婉清,秦天同樣踏上自己的征程。
這些天里,他如何感覺不出木婉清對他的好感,只是他對木婉清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雖說這位女子非常漂亮、惹人憐。
最為重要的是,理智的他知道,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終究要離去。
當斷則斷,不受其亂,因此,他要把這種萌芽扼制掉,免得傷害了別人。
“兩門武功,可攻可守,行走江湖,自保足足有余了,哎,就當是來到天龍的朋友吧。”
騎著黑玫瑰返回天山縹緲峰的途中,秦天悠然而感。
回到天山縹緲峰,秦天迫不及待的用契書收了九天九部,各洞各島送來的“靈獸”,本以為這般做法肯定可以很快的完成任務,結果,大大的出乎秦天的意料。
猴子,藏獒,貍貓,鸚鵡,狐貍等等,一百多種不同種類的動物,居然沒有一種是靈獸。
這讓秦天心生疑惑,是不是要在此方世界“出過鏡”的動物才算靈獸,看來想找系統的“漏洞”,沒那么容易啊!
靈鷲宮后院,亭臺樓閣,小橋流水。
“師伯,今天閉關修煉的任務又完成了!”
“嗯,再過三天,師伯就大功告成了。”
“師伯,怎么那么多天,也不見你的仇人到來。”
“哼,那個賤人,陰險狡詐,她應該在等師伯突破最關鍵的時刻,才出現,好把師伯我一擊斃命。
這三天,就是最關鍵的時刻,所以,秦天,你要一直跟在師伯身邊。”
“放心吧,師伯。”
兩人坐在石桌上喝著沁人心肺的茶水,不時閑聊幾句,
“哈、哈、哈……
師姐,越老越有膽識了。”
突然間,一道清脆婉轉的女聲響起,聲音雖輕細,但入耳卻清晰無比。
“秦天,注意了,那賤人來了。”
童姥略微緊張的提醒秦天。
聲畢人至。
一位全身白色衣衫女子,氣定神閑的站在他們不遠處。
乍一看,女子身形苗條婀娜,輕風動裾,飄飄若仙,只是,臉上蒙了塊白綢,朦朦朧朧的看不清面容是怎么樣的。
“想必此人就是李秋水了。”
秦天心頭暗道。
“師姐,你在這里好悠閑自在啊,怎么,不像平時藏頭露尾了!”
白色衣衫女子開口道,聲音輕柔婉轉,卻帶著絲絲入扣的諷刺意味。
“哼,姥姥用怕你這個賤人。”
“師姐,別一開口就賤人賤人的叫,要心平氣和,不然影響到你修煉,再次長不大,那可就……嘖嘖。”
“你這個賤人,就是你,暗中陷害,使我走火入魔,永遠身如女童,害得師弟離我而去,就是你,我要殺了你。”
咬牙切齒的童姥,恨聲道。
“師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師兄喜歡的是我,可不是你這個長不大的孩子,哦,你就是長大,師兄也不會喜歡你這個大年紀的老太婆。”
瞧見怒火中燒的童姥,李秋水暗自竊喜,暗嘆:
“這一招真是百試不爽啊。”
“你胡說,師弟喜歡的是我,不是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我不是老太婆,我只是先入門比較早。”
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的童姥,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怒不可遏地吼叫著。
李秋水太了解自己這位師姐了,知道她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身材和年齡,因為這兩樣是她心中莫名的痛,讓她幾十年不敢去面對她心中深愛的師弟。
發現站起來,即將要動手的童姥,一旁的秦天心中感慨:
“三言兩語,就激得童姥大發雷霆,亂了分寸,在心計上,童姥終究比不上李秋水。”
似乎理智還在,童姥微微松開緊握的雙手,平復劇烈地起伏的胸脯,冷哼道:
“賤人,你不必在出言相激,事到如今,我們的恩怨,就在此做個了斷,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哈哈!
秦天,拿下這個賤人。”
聽聞童姥所言,李秋水詫異的看向年紀輕輕,清秀俊朗的秦天。
“師姐,你別虛張聲勢了,想學人家擺空城計嗎。”
言畢,扭頭看向秦天。
“喲,好俊的小伙子,師姐這是你的新姘頭嗎,眼光不錯嘛。”
還在譏言諷刺的李秋水,根本沒把秦天放在眼里,若不是童姥提及,她都一直視若無睹。
只是當秦天健步如飛,一掌拍來之時,李秋水心中頓時生出一股危機感,匆忙之間,舉掌加以擋隔。
“碰!”
連連后退的李秋水,右手被震得隱隱發麻,忌憚的凝視著眼前的少年,對方那清秀俊雅的面容,淡定自若的神態,冷聲喝道:
“天山六陽掌?
小子,你怎么會天山六陽掌?
哦,師姐,你竟然私自外傳本門武功,若讓師兄知道,哼哼!”
“哼,賤人,姥姥可不像你這個叛徒。
這位是師弟的關門弟子,而且現在是我們逍遙派的掌門人。”
“小子,她說的是真的嗎?”
秦天沒有回應,而是問向童姥:
“師伯,她是?”
“她是個賤人,水性楊花的賤人,秦天,你不用理會她,快替師伯殺了她。”
“是,師伯。”
“慢,小伙子,你是不是無崖子的弟子。”
秦天點頭回應是。
“既然如此,小伙子,我是你師父的師妹,你要叫我師叔。”
李秋水頓了片刻開口道,心頭暗自思量:
“怪不得這小子內力如此深厚,原來是師弟的傳人。
如此,可不能讓他跟師姐聯手,不然,自己危矣!”
裝傻充楞的秦天再次轉過頭,帶著疑問的表情看向童姥。
童姥莫不做聲的冷哼一聲,冷傲的扭頭到一邊,表示默認。
師門上的事,童姥不會說謊、欺瞞,在她霸氣的性格里,也不屑于訛言謊語。
“師叔!”
秦天不冷不熱的叫道。
“嗯,師侄乖。
你站在一旁,師叔跟你師伯有些私事要解決,你不要插手,明白嗎。”
“我靠,當我是白癡小孩嗎,這李秋水……”
在心中謾罵的秦天沒有開口,還是看向童姥。
“秦天,動手,別理會這個賤人。”
“是,師伯。”
說完,腳踏凌波,手施六陽,攻向李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