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第1060章既可當槍,又可打靶何常在 朱睿樂回到郎市后,第一時間和安興義閉門會談,然后又向艾成文匯報了工作。
隨后,艾成文和安興義又碰了頭,達成了一致意見,緊接著就召開了一次聯席會議,效仿宋省長在聯席會議止的做法,由艾成文宣布將市里的幾個大項目從哥市長邵丁手中拿走轉由朱睿樂全權負責。
邵丁氣得當場就變了臉色。
邵丁原本和古向國關系極近,但在古向國落馬之后,他又迅速調整了策略,變得低調而務實了許多,再加上他在京城有一位退下去的老首長,他在郎市的地位還說得過去,不上不下,也沒人故意刁難他。
但不知何故,安興義到了郎市之后,和他就是不對眼,有幾次在工作中為難了邵丁。邵丁一開始還以為安興義和夏想一路,后來發現不完全是,安興義純屬對他看不順眼,他也就很不服氣。
邵丁在省里的關系不硬,能替他說話的也就是省委常委、宣傳部長李豐。但李豐在省委班子之中,發言的分量不重,特別是在人事上,幾乎就發不出自己的聲音。又因為他在京城的后臺退下多年,雖然當年也進過政治局,畢竟時間一久,就物是人非了。
邵丁就感覺前途黯淡。
忽然就有人向他遞話,讓他如何如何然后就有希望上進一步。
對于絕境中的人來說,一根稻草就相當于一座金山,特別是對于官場中人來說,不是你下就是我上,從來都是踩著別人的肩膀上去,更有甚者,還要踩著別人的頭才能升官。
邵丁也清楚有人把他當槍使,當槍就當槍,只要有希望當什么都不怕。
本來安興義來到郎市之后和艾成文之間的配合就有點磨擦,主要也是安興義為人有點固執和自以為是,艾成文私下里對安興義意見不小。所以此次聯席會議由艾成文當眾宣布調整他的分工,邵丁就知道壞事了,肯定有幕后人物出手了,否則艾成文才不會給安興義面子。
因為幾個項目是由市委市政丵府共同負責的,安興義一個人沒有權力調整分工!
邵丁氣慨難平 然后事情還不算完,會后安興義又找他談話,讓他前去省政丵府送一份材料。邵丁老大不樂意,政丵府有一幫秘書長和副秘書長,何必非要讓他一個副市長親自跑上一趟?但話不能說出口,因為市長交待的任務,必須無條件服從。
邵丁沒有想到的是,他此去省政丵府,竟然給人當了靶子……
譚國瑞最近幾天心情大好,因為企業改制的遺留問題,被他順利解決了大半,宋朝度想在這件事情上面卡他脖子讓他難堪,已經不可能了,白廢心機了。
再加上安興義的事情還有進一步深入調查的可能,宋朝度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他的日子一難過,夏想就保不住了就得從天澤灰溜溜走人。
宋朝度呀宋朝度,別人都說你是燕省官場上的常青樹,甚至還有人叫你官場教父,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時候會轟然倒塌?就算不倒,也最好趕緊離開燕省,隨便找個偏遠省份呆著去別占著大好的燕省省長的位置非要給中央領導添堵。
燕省,打個噴嚏就能傳到京城,書記和省長,是那么好當的?譚國瑞自認他在京城為官多年,深諳京城高層之間的博弈就自覺高人一等,在他眼中,燕省的大小官員,個個都是目光短淺之輩,沒有一人如他高屋建佤,沒有一人和他一樣,有放眼天下的目光。
只可惜,每個人都局限在自己的思維之中,每個人都有一口井,都蹲在井底望向天空以為天空就那么大,以后別人的井口,也這么小……
解決省屬企業的改制問題,譚國瑞采用的是最直接但也最有效的拆東墻補西墻的辦法。收購省屬企業的臺灣公司答應的5000萬的安撫款遲遲沒有到帳,這年頭,下崗職工生計都成問題了,認錢不認人,管你是省長還是省委書記,不給錢,不讓吃飯穿衣打你丫的,反正老子爛命一條,怕個毛!
沒錢,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錢是萬惡之源,也是所有安撫手段之中,最直接最有效用的力量。沒有錢,就是他這個省委常委、副省長在下崗職工面前一站,也雙腿打抖,生怕被憤怒的人群沖過來打個鼻青臉腫。本文字由官神吧傾城提供。
臺灣公司的安撫款為什么沒有到帳譚國瑞不清楚也不敢過問,因為臺灣公司來燕省投資,是范書記一手促進的。當時簽定協議時對方答應得挺好,負責安置百分之三十的下崗職工,剩余的百分之七十,每人補償一定數額的安撫金,最后職工代表簽字同意,算是皆大歡喜了。
誰知等企業改制了,職工全部下崗了,臺灣公司在安置職工的問題上倒是履行了協議但在安撫金上面,一拖再拖直到今天還沒有一分錢外帳。等米下鍋的工人們不干了,開始鬧事,就正好鬧到了前來考察的人大和政協的代表面前,也讓他大大地丟了一次人。
至于為什么臺灣公司投資到位挺快,安置下崗職工方面也挺干脆,偏偏在安撫金問題上遲遲懸而未決,譚國瑞想不明白。他也約談了公司的負責人幾次,對方答復說和總部溝通,但之后就沒有了下文。
他想施壓又壓不得,對方是范書記的座上賓,他不敢。對方對他客客氣氣已經不錯了就是不理會他,他也不好說井么,因為是范書記主抓的政績項目。
政治上的事情就是這么復雜,你是主管領導,但說了不算,每個大項目的背后都有省委領導的支持,不是一把手就是二把手,你怎么管?讓你管,不是讓你找麻煩施加壓力去了,而是讓你解決麻煩去了。
尤其是當著全國人大和政協的老同志的面,他立下了軍令狀,如果解決不了下崗職工的問題,他沒法交差。
但地方工作經驗不足的譚國瑞又實在想不出太好的辦法,幸好有人介紹了邵丁和他認識開始他根本瞧不上邵丁,認為一個普通的昏市長能有多大本事,沒想到,邵丁還真為他出了一個不錯的好主意——他聽取了邵丁的意見,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終于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平息了下崗職工的怒火,順利解決了安撫金的難題。
拆東墻補西墻臺灣公司不肯出安撫金譚國瑞就和對方談聲稱省政府愿意承擔一半的安撫金,就是要求臺灣公司務必盡快讓資金到位。對方答應得好好的還感謝省政府的大力支持,但轉臉就忘,錢還是一分錢也沒有。
譚國瑞只好退而求而次,調動燕省幾家效益好的大型國企的資金,以充當臺灣公司的安撫金的名義直接打入了臺灣公司的帳戶上,由臺灣公司發放給下崗職工。
譚國瑞調動的是省里幾家醫藥公司的資金,理由當然是暫時借用。
醫藥公司不敢不同意,譚副省長就是分管醫藥行業的副省長。盡管誰都清楚省政丵府拿錢去用,是肉包子打狗一去無回了。
雖然有一定的風險,但譚國瑞想他是在為替范書記分憂,只要范書記不發話,沒人會調查資金的來源問題。反正問題解決了,他的難關過了,范書記面上有光了,至于誰的東墻破了,誰的西墻好了,和他沒有關系,他只要政績,不管過程。
而且他最大的自信是,在臺灣公司兼并的省屬公司的過程中,他是清白的,沒有拿對方一分錢的好處。對方曾經送他一張卡,他看也沒看就退了回去。不是他不喜歡錢,是有些錢他不屑于拿。
他不是貪得無厭之人,有自己的原則,為了爭奪省長之位,不能讓宋朝度抓住他的任何把柄。
譚國瑞整理好了相關材料正準備向范書記親自匯報一下安撫金的下放工作,卻接到一個意外的電話,說是邵丁來到了省里,他心中閃過一絲疑慮,隨即又拋到了腦后。雖說拆東墻被西墻的主意是邵丁出的,但邵丁好歹也混到副市長了,應該懂得官場規矩,肯定不會亂說。
譚國瑞得知邵丁是前來送材料,更放心了,邁著方步前往范睿恒的辦公室而去。他剛剛打了電話正好范書記有空。別看他是常委副省長,平常想向范書記匯報工作,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因此,必須抓住機會。
譚國瑞出門的時候,無意朝外面看了一眼,見邵丁的車正停在樓下,他還想,過一會兒匯報完工作之后,和邵丁見個面,總要適當地勉勵一下,邵丁也算是個可用之人,他在燕省,還是人手太少了。
……只不過譚國瑞沒有注意到的是,他一轉身剛進到范睿恒的辦公室邵丁從車上下來之后,迎接他的不是省政丵府秘書長陳海峰而是省紀委的兩位同志。
正是當年在高成松的授意下曾經提審過夏想的黃林和劉旭,號稱省紀委黑白無常。
黃林板著臉:“邵丁同志,請跟我們走一趟,有些問題需要核實一下。”
邵丁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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