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跟個小孩似得在地上撒潑的金科得雷，謝言趕緊控制羌雷轉身就走，開玩笑，這可是大街上，金科得雷不要臉，他還要呢！
見羌雷二話不說轉身離開，金科得雷心中涌現出一股勝利的喜悅之情，不過很快，周圍路人就開始對他指指點點。
“幾歲了，還跟個小孩似得。”
“醫院跑出來的瘋子吧，真可憐。”
“傻”
金科得雷聽著聽著惱羞成怒，道：“看什么看，你們懂個屁！老子特么容易嗎？你們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嘰嘰歪歪？”
一頓亂錘之后，路人紛紛退讓，生怕被瘋子黏上。
金科得雷冷哼一聲，然后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到底要不要站起來？
而在這時，旁邊一個霧人大媽道：“孩子別鬧了，你的監護人都走遠了。”
監護人……
金科得雷臉色一僵，神TM監護人！
“話說回來，我到底剛剛較什么勁來著？”金科得雷猛然回過神來，“對了，還得跟著他……”
說著，他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急忙追上已經走遠的羌雷，繼續跟在后面。
謝言通過眼株看見這家伙追了上來，看了看周圍，找了個沒人的巷子拐進去，并閃進死角處等待。
將羌雷消失在視野中，金科得雷加快腳步，等他趕到時，謝言控制羌雷突然跳出來。
金科得雷被嚇得驚魂未定，片刻后，他怒道：“你有病吧，幾歲了？”
“年紀比你大就行。”謝言控制羌雷翻了個白眼，以示鄙視，然后說道：“過來，說正事，敢說不要老子打死你信不信！”
金科得雷下意識想要拒絕，但兩人的距離其實已經很近了，加上周圍也沒人，謝言干脆直接操控羌雷開口說道，“咱們來談個交易？”
“然后你又要耍我是不是？”金科得雷宛如驚弓之鳥，腦補出各種各樣的畫面。
“懶得跟你廢話，我可以幫你找東西，但我有一個條件！”羌雷單刀直入，“我想將你們組織的老大！”
“為什么？”金科得雷有些想不明白。
“你就說能不能安排的，同意的話，我可以在五天之內，幫你們把東西找出來。”羌雷說道。
金科得雷驚疑不定。
“話就說到這里，明天這個點給我答復，過期不候。”羌雷說完不給金科得雷提問的機會，加速離開現場。
望著再一次遠去的羌雷，金科得雷沒有急著追上去。
雖然雙方相處的時間的不多，但不妨礙金科得雷去了解羌雷這個人，他明白，這個家伙或許絕大多數時候都在想方設法拿他開涮，可一旦認真起來，也是說一不二的角色。
這次對方既然正式提出交涉，那就說明對方來真的了，同時也說明羌雷對于被藏匿起來的泄密源的所在位置也有了眉目。
金科得雷拿出通訊設備，把這件事報了上去。
第二天同一時間，躺在宿舍床上的羌雷看著天花板發呆，這時金科得雷走了進來，說道：“我們老板同意了，現在就跟我走。”
“好。”
謝言控制羌雷從床上蹦下，穿好衣物，跟著金科得雷一同離開宿舍。
兩人走后，宿舍里剩余的四人繼續日常活動，不過蒙奇和蘭德托爾不由得有些緊張。昨天羌雷找他們交代過，如果今天他離開后沒有再回來，之后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處理，并給出退出的意見。
“才不退出，雖然你羌雷不是個東西，但好歹和老子同一寢室，你要是被抓進去，老子會想辦法把你和他們幾個一起撈出來！”蒙奇下定決心。
“這也太難了，不過這件事沒完，大不了一起被抓進去！”蘭德托爾暗道。
另一頭，羌雷在金科得雷的帶領下，來到了預備役營地的餐廳頂樓的包廂外頭。金科得雷幫羌雷打開門，示意他趕緊進去。
謝言深吸兩口二氧化碳，控制羌雷進入包廂，而金科得雷則把門關上，自己守在門口。
羌雷進去之后，與坐在餐桌那頭的所謂的老板對視一眼。
不出意外的話，這位，應該就是能源公司幕后組織激進派的首腦了，也就是現在的一把手。
和絕大多數霧人一樣，謝言沒辦法在樣貌上分出個所以然來，只有相處久了，才能漸漸熟悉這位霧人與其他霧人之間的差別。
“坐吧。”
對方指了指桌子正對面的那把椅子。
謝言控制羌雷，沒有猶豫的坐了下去，雙手放在桌子上。
對方微微一笑，然后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齊齊寧，金科得雷的上司。聽說你有事情找我，所以我過來了。”
謝言控制羌雷點了點頭道：“我也不想和你說一些廢話，咱們直接進入主題。”
“嗯，很好，我喜歡你這種干練的態度。”齊齊寧一臉贊許。
羌雷說道：“你應該也知道我資歷，除了因為你們高層犯蠢而導致的‘俘虜’一項外，我的履歷算得上相當完美。”
“確實。”齊齊寧同意這個說法。
“可正因為有了‘俘虜’這個頭銜，我未來的晉升空間一片灰暗，這是粥的老鼠屎，惡心至極。”謝言控制著羌雷繼續說道。
“所以你是想讓我幫你這個頭銜去除掉？”齊齊寧搖搖頭，“你要知道，這東西刻在了你身上，而不是刻在你的簡歷上。”
“所以我需要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比如，在一個比較重要的組織部門擔任一個較為重要的職位。”羌雷兩手一攤。
齊齊寧笑了起來，“明白了。”
“所以你的態度怎樣？”羌雷問道。
“我這里正好有一個職位，地位在金科得雷之上，在我之下，能接管并處理組織內部絕大多數事情。”齊齊寧一臉認真的說道：“如果你能把藏匿起來的那份信件……姑且稱之為信件找到的話，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了。我們簡約派，比拖延派更講究誠信。”
在外人眼里是保守派和激進派，而在激進派眼里，則是拖延派和簡約派。
而這句話也透露給羌雷……也就是謝言一個信息：我們知道你和耶格托納維奇有過接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