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想了想,點點頭同意了,正好瞅瞅這里的黑色產業。
李鑫仁一喜,帶著謝言左拐右拐,來到了一處熊人部落的房屋外頭,這里有兩個熊人守著。
當他們接近時,守衛伸出熊掌,攔住他們說道:“這里是族內重地,閑雜人等不準入內!”
守衛說的是十分正宗的母艦官方用語,看來二十萬年的改變,也讓這些動物擁有了口吐人言的能力。
“兩位大哥是我啊。”李鑫仁摘下帽子,從里面拿出一張通行證。
兩個熊人看了一眼通行證,點了點頭,放李鑫仁和謝言進去。
里面是一間普通的屋子,還有兩只母熊人在那里做家務。當看到有人進來了,母熊人很自覺的掀開地毯,露出下面的通道。
“走!”李鑫仁拉著謝言分身的手,走了下去。
剛邁入通往下方的肉體,謝言的分身便嗅到了一股濃重的腥臭味,耳邊也聽到了一些呼喊聲,和野獸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聽到這聲音,李鑫仁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非常興奮。
終于,樓梯走到了盡頭,呼喊聲和吼叫聲達到了巔峰。
“怎么樣!”李鑫仁指著中央的鐵籠,大聲吼道:“地下擂臺兄弟,見過沒?”
見過……
不僅見過,還打過。
當然那是幾十萬年前的事情了,不過用的還是‘初代機’。
謝言心里這么想著,但還是控制著分身搖了搖頭。
“走,帶你去貴賓席看看。”李鑫仁帶著謝言的分身穿過人群,來到了貴賓席,這里,他們可以清楚地看到鐵籠中的景象。
那是一個人類和一只熊人之間的較量,在熊人巨大的力氣下,人類被打的血肉模糊。且人類沒被傷到一下,對面熊人席位上的熊人們便會發出陣陣歡呼。
相對的,來此觀戰的人類們搖頭嘆息。
“這樣打有意義嗎?”謝言控制分身用最大嗓音說道。
“只要有錢,就有意義!”李鑫仁指了指穿著貓女服裝的人類少女和母熊人……不知道母熊人為什么也要穿貓女服裝。
這些人和熊人正手里拿著的,是一張張等待售賣的籌碼。
“兄弟,怎么樣,要不要來兩張?”李鑫仁問道。
謝言想了想,反正來都來了,于是花了點前下注,買熊人族贏。
然而,謝言感買了兩張籌碼,旁邊一個人沖著他大罵道:“你個人類怎么隔壁往外拐?人奸?”
謝言一愣。
“兄弟兄弟,我勸你還是買人類比較好。”李鑫仁在一旁勸和,并對謝言的分身說道。
“這不立馬就輸了嗎?”謝言指了指鐵籠,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那人類已經被打成這樣了,不買熊人族贏,難道還買人類去賠錢嗎?
“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下注的錢,有一部分是要給選手的,你買熊人族贏,就是在給他們送錢,明白了嗎?”李鑫仁解釋道。
“而且還沒種!堂堂人類,居然看不起自己的同胞!”剛才那位繼續煽風點火。
一來二去,謝言算是明白了這里的套路。
說白了,就是利用同胞情懷,騙錢罷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對面的熊人絕大部分都是演員,真正的觀眾,只有他身后那些狂熱的人類。
而這些人類,因為所謂的種族問題,只會買擂臺上的人類贏,而人類與熊人之間的決斗,絕大多數時間都是熊人獲勝。
如此一來,錢就會源源不斷落入主辦方手中。
什么在給對方選手送錢……說白了就是偷換概念。
“我就買熊人。”謝言控制分身,冷冷地看了李鑫仁一眼。
先別說他本身就不是人類,就算是人類,給熊人下注又能怎樣?人類和熊人又不是敵對關系。
“你!”李鑫仁指著謝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那個家伙則開始鼓動更多的人,給謝言的分身扣上各種各樣的帽子。
“滾!”
“舔你家熊爸爸的蛋蛋去吧!”
“垃擊玩意!”
謝言的本體嘆了口氣,懶得理會這些失去理智的人,控制分身離開的會場。
沒有人阻攔,當然他也無所謂有沒有人阻攔。
但不管怎樣,這趟熊人族之旅,很糟心……
另一頭,華熊的起居室中。
“華熊,你看看這個……”邪桑助手一號的聲音在房間里悄悄響起,與此同時,他把一段視頻影像傳到了華熊正在用的終端設備上。
華熊不明所以的點開視頻一看……
片刻后,熊毛炸立,它很生氣!
沒多久,謝言跟著隊伍來到了貓人族部落。
“臥槽,真的假的?”
剛在貓人族部落的車站下車,謝言分身的眼睛差點瞪了出來。
和毛發沒有完全褪去的熊人族不同,貓人族這邊,身體的絕大部分毛發都已經褪去,五官方面開始與人類相似,只有耳朵、爪子和尾巴等部分的特征還留在那兒。
不僅如此,這一族是雪豹那邊延續下來的,因此絕大多數貓人族人都是白發!
“白毛和獸耳控的天堂啊!”謝言不禁贊嘆道。
只可惜,貓人族的原住民非常少,絕大多數年輕人都外出打工了,尤其是年輕女性貓人,深得廣大人民喜愛。
謝言算是有些明白了,為何熊人族地下擂臺那會有母熊人裝扮做貓娘了……華熊這家伙,連這東西都要抄。
而相對于熊人族,貓人族這邊的旅游體驗還算可以,但也好不到哪去,沒辦法,人太少了,能參觀的地方也就那幾個,沒有任何亮點。
貓人族之后就是犬人族,和狗或當時說的一樣,犬人族應該是所有獸人族中,文明發展的最為優秀的一支。
“導游,為什么都是女性犬人?”謝言找導游問出自己的疑惑,和貓人族沒有年輕人一樣,犬人族這邊嚴重缺少公犬人。
“公犬人非常適合拆遷工作,特別是黑白犬人,有特殊的拆遷技巧,廣受好評。因此絕大多數都外出去拆遷隊工作了。”導游解釋道。
聽到這兒,謝言不禁想起來李銀生,他記得當年李銀生就養過那么一條黑白相間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