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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晉國公

  “小桃,我說的搬家不是那種搬家,而是這樣的……”

  飯后,江安還是決定將自己將要去虎頭山訓練新兵的計劃和盤托出,說完之后,小桃竟然沒有絲毫的詫異,仍然微笑著看著一臉懵逼的江安。

  江安好奇極了:“小桃你不怨我?”

  “怨你什么?”

  “這么大的事兒直到跟前了我才告訴你啊。”

  “少爺現在不是對小桃講了嗎,還讓小桃一塊搬過去,嘻嘻,少爺想讓小桃知道的小桃就知道,不想讓小桃知道的小桃也不問,只要記得少爺永遠不會害了小桃就是。”

  江安眼圈紅紅的,強裝出生氣的樣子,怒道:“快說,你是不是學過什么撩漢秘籍,無形撩漢,最為致命。”

  “什么撩漢,少爺又說胡話。”

  時間不快也不慢,三天的時間在江安對小桃的越發心疼中過去了。

  江安托鎮國公徐泰向陛下闡明了想帶小桃和大丫小丫一同定居虎頭山訓練營的想法,武皇聽完大手一揮就予以通過,徐壽知曉了十分眼熱,誒,我也是新婚夫妻啊,我也是你儂我儂啊,江安可以帶小桃去,我是不是也能帶小雪過去。

  當徐壽興沖沖地朝徐泰說自己的想法的時候被一腳踹飛,好一陣怒罵人家是去管人的你是去被管的,還要帶媳婦兒?混賬玩意兒反了天了,隨后就追著飛出去的徐壽一陣亂錘據,鄰居們說鎮國公府的慘叫聲持續了整整兩個時辰,凄厲至極,當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啊。

  今天便是出發前往虎頭山訓練營地的時間了,江安和小桃早已經收拾好了必須要帶的日常用度,權當是去踏春消遣,反正若是小桃和大丫小丫待膩歪了差人送回來便是,不過看大丫小丫聽說山上有小動物之后雀躍的眼神,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平靜不下來的。

  因虎頭山位于天京城西,此前江安和徐泰便約定會合于西門安定門之外,首次集結武皇自然是也要去的,畢竟是這支軍隊的真正領袖,同時,武皇在這個國家可是最大的明星,所有武國子民都是他的腦殘粉,若是武皇吼一嗓子兄弟們好好練,那這些硬茬子們絕對得把吃奶的勁兒都給使出來。

  為了保密,江安這一行人對外宣稱的是考察虎頭山是否可以鑿山引水讓天京多一條水源,但是這種事情大多是工部官員主辦就可以了,從來沒有當今圣上親自前往的先例,思來想去人們還是不明白,只能解釋為當今圣上確實愛民如子,事必躬親。

  那四百人已于昨夜分批出了安定門,隱匿于城西外的樹林之中,待到確認解決掉所有不明身份的耳目之后,再發出信號讓他們現身,不得不說,武皇為了保密也是下了大心思的。

  江安的馬車趕到城西的時候,所有人早已經候在了那里,江安有一些不好意思,讓這么多人等自己確實有一些失禮了,心虛的朝各位行了禮之后就準備溜回自己的馬車里,怎料被徐泰一把抓住就給帶到了武皇的車攆中,車攆中李定遠早已經坐在了哪里,還有另外一位須發盡白,體態佝僂的老人。

  江安趕忙行禮:“拜見李將軍,拜見……老人家。”

  這位老人哈哈一笑,端的中氣十足,朗聲道:“好一個少年郎,你的事兒老夫都聽說了,只能說干的漂亮,若是新軍可成,老夫就是抬著棺材上山東府砸了齊遠老賊的家門又何妨,你放開了去做,不要有什么負擔和后顧之憂,小泰把你當子侄,他的眼光我還是相信,足以說明你是個不錯的孩子,如今看來,是相當不錯。”

  江安心中一個大大的問號,這位老人家是何人,小泰?難不成說的是剛才提著自己衣領子直接把自己甩進來那位?如果真的是,看來這位老頭……啊不,老人家很牛掰啊。

  隨后江安哈哈一笑,直接跪坐在墊子上開始替這位老人家捶腿,畢竟人老了身體總會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毛病,而自己作為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優秀少先隊員,尊老愛幼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什么?你們竟然懷疑我江某人在抱大腿?

  哼,質疑我的人品,壞人。

  這位老者看向江安的目光越發有趣,對著武皇笑道:“陛下,你瞧,果真如同小泰說的聰明機靈,哈哈哈,小子,抬起頭來,你是不是猜到老夫的身份了?”

  江安搖了搖頭:“沒有啊。”

  老者嘴角扯了扯:“咳咳,你不知道我?”

  “奇怪,我沒見過你誒,老人家,又怎么會認識你。”

  老者竟然有一種自作多情的奇怪感覺,片刻后又感覺十分好玩,哈哈大笑個不停。

  武皇見差不多了,就介紹到:“江安,這位乃晉國公陸行,原征西軍統帥,一生經歷戰事無數剛正不阿,就連舊傷復發了都不愿離開前線,還是父皇連下了三道圣旨才把陸帥給調回了天京,對了,陸帥與徐將軍的父親是至交,故而方才陸帥所言的小泰便是徐將軍。”

  果然,這位才是真大佬,這腿錘的沒毛病。

  武皇說完之后,陸行似笑非笑地看著江安,說道:“現在你是不是在想這腿錘的值。”

  江安內心一顫,怎么還會讀心術呢,趕忙搖頭道:“沒有沒有,什么值不值的,我只是想發揚一下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

  “哈哈,有意思。”

  徐泰在一旁終于有了說話的機會:“陸帥聽聞你的新軍訓練之法,便執意要一同前往虎頭山巡視一番,小安,有把握嗎?”

  江安自信一笑,答道:“若是陛下按照我的計劃已經建造完成了訓練基地,那先前所言自是不在話下。”

  徐泰還沒說話,倒是陸行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嬉皮笑臉,猛然一拍桌子,嚴肅道:“小子,這可是你說的,我就當成是軍令狀了,若是不成,老夫定要治你一個欺君罔上的罪名,最少發配西疆嗎,誰也攔不住,你信嗎?”

  “我信,晉國公的威名滿天下,自是說到做到,那我與晉國公打一個賭如何?若是我做不到先前所言,就按照晉國公所說的,至少發配西疆,可若是我做到了呢?”

  “你說如何?”

  “我要……嗯……晉國公給我唱一個小曲兒,怎么樣?”

  徐泰朝江安使了一個眼色,厲喝道:“小安,住口。”

  陸行擺了擺手:“無妨,很久沒遇到這么有趣的年輕人了,若是能成,別說是唱曲兒,就算是老夫給你跪下磕頭老夫都認,這個賭,老夫應了。”

  “晉國公老爺子啊,這個曲兒您怕是要唱定了,十八摸?您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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