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那邊是什么情況?”
前線指揮部里有人突然發現陣前出現了一些變化,于是立刻驚呼道。
此時指揮部里正在協調各方作戰、統籌全局的營長也聞聲看去,注意到了現場的異狀。
隨后營長立刻下令道:“趕緊讓前線的戰士們注意一下,六點鐘方向突然匯聚了一大批大針蜂,讓他們做好防備!”
“不要緊張,自己人!呂營長是我,預備營的小郝!”郝連長此時正好進入陣前指揮部。
這幾天軍方仍然在開荒南園水庫附近的森林,因為森林面積比較大,而且情況比較復雜,軍隊采取步步為營的方式,將軍隊一分為三,按照各營的特長和實際情況來分配工作,各營戰士輪番上陣力求以最穩妥的方式,把森林里的野生寶可夢清除干凈。
正是因此,陣前指揮作戰的是營長和指導員,而非團長、政委和整個團參謀部。
原本,步兵營的營長指揮作戰,而郝連長隸屬于預備營,兩者沒有直接上下級關系,并且還在不同部門,郝連長進入陣前指揮部按照固定需要通報一番。
可誰知道田羽性子那么急,動作那么快,郝連長不得不雷厲風行直接闖入陣前指揮部,來給田羽擦屁股。
“呂營長,事情是這樣的!這群大針蜂是我們的人釋放出來的。
其目的是幫助步兵營的戰士,盡快清除森林外圍的野生寶可夢!這是得到團指揮部首肯的!
他進攻的方向跟步兵營攻堅的方向并不重合,按道理來說作戰時也不會產生沖突,所以呂營長無須緊張。
不過還請呂營長通知一下前線的戰士,避免出現誤傷友軍的情況!”
郝連長先把目前的情況稍加解釋了一番,好讓大家消除誤會。
“什么時候你們預備營有這么大能耐了?”呂營長似乎對此事有些意見,言語中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
確實,如果真較真起來,這肯定是郝連長這邊理虧。
在呂營長看來,預備營的戰士即使想要參戰,大可以提前通知他們步兵營,到時候兩營人馬協同作戰,這也無關緊要。
可是如今,預備營的人連個通知都沒有,直接就擅自插手前線戰事,這不是不給步兵營,不給他老呂面子嗎?
再者,你們已經來了一個先斬后奏,先還把團指揮部搬出來了,這是幾個意思?
郝連長知道呂營長話里是什么意思,于是只能苦笑一聲:“我們哪有那個能耐,能請得動這尊大神啊!
實話跟你說吧,如今這么大的陣仗,是由一個人搞出來的,他不是我們的人,而是許團長身邊的紅人!
其實吧,這人你也認識!還記得不?前陣子給你們步兵營提供暴鯉龍的那個年輕人。”
“原來是他啊!這就難怪了!年輕人愛出風頭!哈哈,早該想到的,要在咱們部隊里,還不敢規矩辦事,這也沒誰了!”
說到田羽,呂營長心里的悶氣,頓時就如細雪遇上了驕陽,只是片刻之間,就徹底融化,反倒化為清泉滋潤了心田。
說起來,田羽也是跟呂營長有交情的,只不過之前一直沒機會碰面。
田羽對步兵營,可以說是有恩的,畢竟南園水庫開荒,有可能遇到危險的,就是他們步兵營的戰士。可在田羽的協助下,此次步兵營絲毫無損,反倒借此一役,立下了大功!
呂營長作為步兵營的長官,原本就想找機會親自感謝田羽一番,可之前因為戰事緊張,工作比較忙,一直都沒這個機會。
現在田羽貿然動手,雖然壞了規矩,但在呂營長看來出發點是好的啊!
“這小子跟我們步兵營好到穿同一條褲子!”呂營長心里是這么想的,很顯然把田羽當自己人了。
呂營長年紀也就才三十出頭,現在聽說田羽又古道熱腸的來幫步兵營的忙了,心頭頓時火熱一片。這小子我看著親切,就跟我弟弟一樣!
現在呂營長是做夢都想,有田羽這么一個帥氣又能干的弟弟,所以田羽即使干出其他什么出格的事情,呂營長都會選擇原諒他。
當然了,現在呂營長最在意的還是田羽這次展露出來的大針蜂軍團。
“之前是一堆暴鯉龍,這次是一堆大針蜂,我聽說他是培育家是吧?難不成大針蜂也是他培育的?這是研究上又有突破了嗎?”呂營長急切的問了郝連長一句。
郝連長也不好判斷,但下意識的認為:“應該不是,我覺得他是因為有錢!”
郝連長對于田羽的消息知道的比常人多一些,知道田羽是天機百貨的老板,而暴鯉龍可以速成,品質還很高,最近田羽賺了不少錢。
無論是獨角蟲,還是鐵殼蛹,亦或者大針蜂,市場上流通的價格都不算貴,至少對田羽來說,搞這么一大批,根本不費力。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鈔能力對田羽這樣不差錢的人來說,也是一種極為強大的能力。
聽完郝連長的解釋,呂營長也覺得自己有點想當然了,寶可夢研究那有那么簡單就能獲得突破的,要不然科學家和培育家的社會地位也不會那么高了!
不過,如果田羽將下一個寶可夢研究目標放在森林里棲息的寶可夢上,那就……
呂營長覺得趁著今天大家并肩作戰的機會,必須要跟田羽見個面,聊聊天,熟絡一下,順便給田羽帶來一點靈感……
此時正在森林里指揮大針蜂軍團作戰的田羽,顯然是沒意識到,剛來部隊就又被人惦記上了。
“好了,田羽這小子就交給你們來處理了!對了,如果想討好他的話,給他搞點山珍野味,他就愛這個!”郝連長也不多在陣前指揮部逗留,表示出了要離開的意思。
呂營長一看郝連長要走,于是也表示挽留了一番,畢竟郝連長把田羽“帶”到了他們步兵營,這對他們步兵營也算是一個小小人情。
“怎么這么著急走啊,你們預備營還有什么事情要處理嗎?不忙的話,一起等田羽回來吧!”
郝連長又苦笑了一番:“我們預備營確實沒什么事,這還不是田羽這小子嗎?來的路上被人襲擊了,當然田羽也沒出什么事情,反倒是攔路劫道的罪犯都被田羽解決掉了,可現在麻煩落在了我們手里,田羽希望我們順藤摸瓜,把罪犯的同伙一網打盡!”
“這也是應該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幫忙嗎?”呂營長也想參合一下,以此也好讓田羽欠他們步兵營一個人情。
郝連長則又搖了搖頭:“倒也沒必要!只不過我們要找政府方面的專業人士請教一下!
五名罪犯都被田羽的大針蜂的毒針扎成蜂窩煤了,這根本就是增加我們的工作難度。
除此之外,也是因為毒針,罪犯們一個個都腫得跟豬頭一樣。在沒消腫之前,根本無法辨認他們的真實面貌。
所以想要追查此事,也就無從下手了!”
“呵,年輕人下手也沒個輕重,那就辛苦你們了!”不知道怎么的,呂營長有點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