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我知道我是個很招女人的男人,雖然我對你一往情深,但我不能控制她們招惹我。”
秦正頓了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這娘們看他的眼神...
有點像看猴。
“所以,我想讓我們完完全全的屬于彼此。”
秦正一鼓作氣說出他戰無不勝的泡妞經典臺詞。
這就是約,紅果果的約。
趕緊睡,睡完了惡心死梅九那個有潔癖的。
“嗯。”陳溪面無表情地點頭。
秦正吃不準她這是什么態度,小心翼翼地追問。
“我們晚上一起吃個飯?到我家...我是說,我的廚藝還不錯。”
“嗯。”陳溪繼續面無表情,嗯了一聲后趕緊轉身離去。
秦正簡直不敢相信他竟這么好運。
她這么輕而易舉的同意了?!
就要綠了梅九,好激動啊。
他一定要開二十個機位偷拍,不,五十個機位!
把確保每一個角度都是特寫。
做成個合集。
人手一份。
想想就不要太激動。
秦正背著陳溪做了個yes的手勢。
背對著他的陳溪也露出一個勢在必得地笑。
憋死她了。
哈、哈、哈!!!!
陳溪心里的小人已經要笑吐血了。
秦正這個low貨,她文里最山炮的男主都不會說這么不要臉的話,要不是她還有計劃沒完成,現在就應該對著他一通連環踹。
兩個心懷鬼胎的男女各自盤算著。
很快,夜幕低垂。
秦正聽到門鈴聲響起后,第一反應對著鏡子調整下他的褲腰。
一雙眼看向屋里的攝像裝置,很好。
他并不擔心一會辦事梅九會跑過來搗亂。
因為這是書里的世界。
等梅九看到這段更新時,他早就生米煮熟飯了。
現在對網文管的比較嚴,嚴禁開車。
所以他和這個寫書女人不可言說的一晚上,在書里不過就一筆帶過。
到時,他錄下來的這些“珍貴”影像,就能惡心梅九無數次。
想想自己被那家伙壓制那么久,打也打不過,斗也斗不起。
那些痛苦回憶,現在如數奉還!
何以解憂,唯有一睡!
急促的門鈴打斷了秦正美好的腦部,他勾起一個壞壞的笑。
看看,這女人多著急,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哦!
這些庸俗的世人,什么感情?
不過就是幾個器官的融匯產生的短暫愉悅。
什么是愛??
根本不存在的。
梅九求而不得的女人,換了個世界,換了一個身份,一樣會被他蠱惑。
所謂的忠貞不渝的愛,就是個巨大的笑話。
開門后,秦正眼前一亮。
陳溪穿著一襲黑色的旗袍,畫著濃妝,自帶氣場。
很少看她如此盛裝打扮。
相當驚艷。
沒有半點俗氣,細高的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秦正吞吞口水,連提醒她進屋換鞋都顧不上。
厚厚的防盜門咔嚓一聲關上。
秦正帶著賊兮兮地笑過來,正待他反手給陳溪推墻上的時候,陳溪比他動作快。
一把給他推墻上,那蠱惑的眼神火一樣的打住在秦正的身上。
秦正蕩漾了。
這女人比他想的還要主動,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氣了!
“寶貝,你這樣讓我有些不安啊。”他伸手,企圖用手指滑過她的臉頰。
見陳溪另一只手貼著旗袍的邊緣游走,秦正喉結滑了下。
然后就覺得一涼,涼?!!
秦正前一秒還浮想聯翩,下一秒劇情跳轉太快,根本緩不過來。
這女人?!
陳溪比了比自己手里的針筒,她腿上有一個裝這個的掛袋,這也是她選擇這件衣服的原因。
秦正就覺得手臂一麻,瞪大眼睛看著這個毫無預警就黑化的女人。
“不用緊張,這只是麻藥而已。”
她舉起長指,3,2,1,倒下。
秦正應聲倒地。
陳溪把人拖到椅子上,捆結實了。
看著還昏迷的秦正,她勾起嘴角。
落她手里,不把事情的真相吐出來,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
秦正再醒來,周圍一片黑。
突然,一點火光起來,燭光下,那個拿著打火機的女人點亮了唯一的蠟燭。
“寶貝,你這口味重了點吧?”秦正想要掙脫繩索,卻被陳溪放在桌上的那一件件東西嚇到了。
媽耶,這女人有毒!
還給梅九,他不玩了還不行嗎?
晚了!
“我該叫你傅西棠呢,還是秦正?又或者,我換一種方法問你,你的本名是什么。”
秦正覺得自己血液都涼了。
從頭涼到尾。
這女人聲音明明那么柔和。
說出來的事為什么那么可怕?!
毫不相干的兩個世界,她竟然?!
陳溪緩緩地笑著,在跳動的燭光下,化著精致妝容的臉美得妖氣十足。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秦正額頭的冷汗一點點往下落。
大意了。
輕敵了。
把這女人想的太簡單了。
直到這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完全沒想到陳溪竟然會有反殺他的能力。
“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是吧?我慢慢講給你聽——”
秦正洗耳恭聽,他這輩子都沒栽得這么慘過。
吊足他胃口的陳溪,舉起一根手指。
然后,沒了。
上個世界,她就是對云菲菲做了這個動作,導致云菲菲性情大變,原本對傅西棠是死心塌地的,陳溪只一根手指就讓她改變了主意!
對傅西棠來說,那是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
他現在已經不叫傅西棠了,但這個動作對他的影響依然在。
從他的表情里,陳溪知道自己猜對了。
“閣下貴姓?”
秦正閉嘴,克制自己連個表情都不要給她。
這女人是魔鬼,一定是的!
“不說也不要緊,請允許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姓陳名溪,江湖人稱,溪爺,爺,是你爺爺的爺。”
陳溪拿起一物用夾子夾著在火上烤。
“你一個寫書的,要不要這么狠?!”秦正終于克制不住了。
“對你這種人我沒必要手下留情,說,康銘怎么死的?”
秦正看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女人,突然他露出一個邪氣的表情。
這才是本來的他。
“女人,我承認你有點手段,但你想過,你這種行為違反空間系統約定,想過你此刻的行為會導致你被抹殺的結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