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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5章)會不會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片刻之后她輕咳一聲,“你先吃早餐么?吃完我們就去離婚。”

  “不吃了,走吧。”

  沒敢再說話,她拿起包便默默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車子緩緩朝著民政局的方向駛去,一路上誰也不曾說話。

  半個小時之后車子在民政局停了下來。

  下了車,顧連翰依舊沒有說話,他率先走了進去。

  當來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他沒有回頭,似是不經意的問道,“如果不是先遇到顧連城,你會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么?”

  聞言,喬姜復雜的看了他一眼,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會不會,這個問題她沒有想過。

  顧連翰也沒有要等到她回答的意思,他長腿一邁,就往里走去。

  手續辦的很快,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陽光下,喬姜看著拿在手里的離婚證,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

  其實,她一直都以為拿到這個東西會非常的不容易,可是卻沒有想到,顧連翰居然這么的好說話。

  抬頭,她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男人,“顧連翰,走,我請你吃飯。”

  “不餓。”涼涼的吐出兩個字,他已上了車。

  喬姜:“……”

  見他沒有要領情的意思,她也沒有多說,只是默默的回了顧家。

  喬姜會到家的時候便打開了電視,順便拿了點零食。

  誰知道,她零食剛剛吃進嘴里就被電視上的新聞驚住了。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上面的消息。

  盛晚晚故意殺人未遂另有隱情,殺人者另有其人,她是被陷害的。

  她放下零食,第一時間便撥打了顧連城的電話。

  片刻之后,那便才傳來了男人的聲音,“喬小姜,怎么了么?”

  “盛晚晚為什么會被無罪釋放?”

  聞言,男人眼神暗了暗。

  “爺爺說,他同意咱兩婚事的條件便是放了盛晚晚,好給盛家一個交代,畢竟,盛晚晚是盛家的獨生女。”

  “呵!”她涼薄的哼出一個音節,“所以,你同意了?”

  “嗯。”

  喬姜仰起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顧連城。”她淡淡的叫著他的名字,“你知道么,我對你很失望。”

  顧連城眼神暗了暗。

  “你身為雪陽市的總警司,身負正義和不屈,可現在,你居然違背了公允,你對得起你那個職位么?”

  不等顧連城說話,她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每個人都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而這個代價并不能因為身份而被消解。”

  “顧連城,你變了。”

  她的控訴一聲又一聲的傳入耳膜,男人漆黑的眸子暗流涌動。

  許久之后他才嘆息了一聲,“喬小姜……”

  “我們的方向都錯了,陷害你的人不是盛晚晚。”

  聞言,喬姜冷哼出聲,“證據確鑿,還能冤枉了她不成。”

  顧連城看著辦公桌上的證據,眼神有一瞬間的黯淡。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爺爺為了拆散他和喬姜,竟然會干出這種有損顧家顏面的事情來。

  他借用了盛晚晚的手,在其中狠狠的推了一把。

  當事情發生的時候,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盛晚晚,她百口莫辯。

  其實,她只是給喬小姜酒里家了催情的東西,可爺爺卻……

  想到那些事情,他仰起頭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喬小姜。”

  電話那頭,男人有些認真的聲音突然回蕩在耳畔,“以后,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呵!”她陰陽怪氣的哼出一個音節,“不必了,你保護盛晚晚就好。”

  一句話落下,也不等男人說話她便掛掉了電話。

  顧連城將一疊證據放到了顧天華跟前。

  “爺爺,你這是犯罪你知道么?”

  顧天華翻閱過跟前的資料,他目光直視著顧連城,“怎么,你也要把我抓進監獄么?”

  “但凡喬小姜因為你的作為有了生命危險,爺爺你不但會晚節不保還會迎來牢獄之災,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顧天華沒有說話,他直視沉沉的嘆息一聲。

  “所以,你今天是來恐嚇我的?”

  男人漆黑的眸子嚴肅的看向顧天華,眼底沒有半分的親情,冷漠的猶如寒冰。

  “顧老先生。”他涼薄的叫著他,“你現在是緩刑,還請你以后多多注意自己的行為。”

  聞言,顧天華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他起身,微微額首,而后轉身離開。

  一舉一動之間沒有半分的委婉。

  瞧著他離去的背影,顧天華狠狠的咳了幾聲,顧連城的一番話似乎把他氣的不輕。

  喬姜發狠的關掉電視,剛剛回到房間手機便響了起來。

  她拿起電話,發現居然是喬憧打來的。

  眉頭輕蹙了一下,她還是摁下了接聽鍵。

  “什么事兒?”

  “你沒事的話回來一趟吧,你媽媽的忌日到了。”

  聞言,她眼底閃過一抹淺淺的情緒。

  “知道了,我現在就過來。”

  掛掉電話,她給自己換上了一身深色的服裝,這才開車去了喬家。

  沒有了喬漫,楊潤清早沒了當初的意氣風發,失去女兒的這個打擊似乎徹底的將她擊垮了。

  家里的氣氛一如既往的沉悶。

  喬憧瞥見她手里抱著的菊花,眼底劃過一抹不解,“你抱著菊花來做什么?”

  “今天是媽媽的忌日,我抱來給她的。”

  聞言,喬憧整個人卻突然一怔。

  不只是是他,就連楊潤清也抬起了頭。

  兩道目光同一時間落在了她的身上,充滿了探究。

  喬憧很快的掩藏了臉上的情緒,他伸手將她手里的花接了下來。

  “我還以為你把你媽媽的忌日忘記了呢。”

  “不會啊,我不是那種人。”喬姜有些心虛的應了一聲。

  事實上,她根本就不知道喬姜母親的忌日是哪一天。

  那兩年里,他們根本就不會去祭拜,更不會叫她,她自然不知道了。

  如果今日不是喬憧叫她,她也依舊不知道。

  喬姜干笑了一聲。

  “你媽媽生前最喜歡吃你做的蜂蜜糯米糕了,你今天要是有空的話就給她做一份吧。”

  聞言,喬姜臉上的神情微微僵硬了一下。

  她最好是會做什么蜂蜜糯米糕,她只會吃好吧。

  “我已經很久沒有做了,怕是早就已經生疏了。”

  喬憧復雜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過,“沒事,那就不做了,今晚你留下來,爸爸親自下廚,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紅燒兔子。”

  想到他失去了喬漫,如今就只有她這么一個女兒,也看在他以前有為了這個女兒而爭取過,喬姜便沒有拒絕,點了點頭答應了。

  喬憧和楊潤清帶著她一起去了墓地,等回來的時候喬憧便躲進廚房做了滿滿的一桌子菜。

  不得不說,喬憧的廚藝很厲害,做出的每一道菜都很精致。

  飯桌上,倆人都一直在給她夾菜,尤其是楊潤清,幾乎都不帶停歇的。

  等一頓飯吃完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九點鐘了。

  她這也才離開了喬家。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剛離開,喬憧便邀請了顧連翰和顧連城。此刻的喬家,氣氛相當的怪異。

  顧連翰和顧連城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喬憧深深的嘆息一聲,這才試探的問道。

  “倆位,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女兒最近有些怪怪的?”

  聞言,顧連城眉頭輕蹙,“沒有。”

  顧連翰眼底閃過一抹不耐,“我不關注那個女人。”

  隨著他一句話落下,喬憧又是一聲嘆息。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顧連城道:“你有話就直說吧。”

  喬憧猶豫了片刻,這才壓低聲音吐出一句,“我懷疑我女兒遇害了,現在的這個根本就不是我女兒。”

  他的一句話讓顧連城和顧連翰同時一怔。

  兩道不可思議的目光同時朝著他看了過去。

  “你說什么?”

  喬憧嘆息一聲,開始認真的分析起來。

  “過幾天26號便是我前妻的忌日,我今日打電話是想叫喬姜來商量一下的,誰知道她抱著菊花就來了,還說今天是她母親的忌日。”

  顧連翰眉心輕蹙。

  “興許她最近太忙記錯了?”

  那個女人一向大大咧咧的,很有可能會犯這種錯誤。

  喬憧搖了搖頭,又是一聲嘆息,“你們不了解喬姜和她母親的關系,她根本就不可能會記錯忌日的,試問,又有誰能夠連自己媽媽的重要日子都記不住的。”

  整個喬家瞬時便陷入了靜默之中。

  沉寂中,楊潤清突然感懷道:“難怪喬姜這兩年來多以來都怪怪的,一點都不像從前。”

  顧連城沒有說話,腦中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東西,在此刻又慢慢的清晰了起來。

  喬姜不是喬姜,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在,這件事情太過于不可思議,他便沒有多做追究。

  卻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連喬憧都有了這種感覺。

  喬憧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我今晚還試探過她,她媽媽對蜂蜜過敏,所以根本就不吃蜂蜜之類的東西,可當我跟她說她媽媽愛吃她做的蜂蜜糯米糕的時候,她居然不知道,還說好久沒做,生疏了,下次再做。”

  顧連城和顧連翰漸漸的陷入了沉思,誰也沒有再說話。

  這個時候,楊潤清又說道:“而且,她從來不吃兔子肉,一吃就吐,今晚卻吃了很多。”

  “顧先生,我現在真的很懷疑,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兒。”

  似乎是想到什么,喬憧突然一怔。

  “顧先生你還記得么?兩年前,她竟然叫下人煮了一碗中藥直接潑我臉上?”

  聞言,顧連翰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他知道這個女人很狂躁,可是卻沒有想到,她竟然能狂躁到這種地步。

  難怪喬憧都懷疑她不是他的女兒了。

  想到過去的那一幕,顧連城臉上閃過一抹細微的變化。

  他輕咳一聲。

  “會不會是想多了,她每天工作都挺忙的……”

  “顧先生,我自己的女兒我了解,她根本就不是學醫的料,她連殺雞都不敢,更別說解剖了。”

  以前,他只是覺得他自己不夠了解自己的女兒,他給她的關心不夠多。

  可是后來,種種事情都讓他懷疑,但那種懷疑也只是在腦子里一閃而過。

  經過今晚,他幾乎可以確定,那個女人不是他的女兒。

  顧連城沒有再說話,他靜靜的坐在一側,腦子里有一根線,正將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疑點慢慢的聯系在了一起。

  這其中,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衛正鵬死的時候,喬小姜幾乎崩潰。

  而且,她有事沒事都往月牙小區跑,如果他沒有記錯,那是衛雪以前的家。

  她找的人也正是江蕙燕,衛雪的母親。

  還有,當初她在酒店遇到危險,找的人也是衛正鵬。

  他從來沒有問過她,為什么會有衛正鵬的號碼?

  喬小姜和衛家到底有什么關系?

  “想要知道她是不是你的女兒,親子鑒定不就好了。”

  沉寂中,顧連翰的聲音輕輕的響了起來。

  “唉!”喬憧的嘆息一聲比一聲更重,“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當她解剖成名的時候我就懷疑了,我偷偷采取了她的頭發到醫院做了堅定,的確是我的女兒,可,她的行為,最近發生的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我知道了。”

  顧連城淡淡的應了一聲。

  對他來說,這個問題很重要。

  他想知道,她到底的是誰?

  腦子里,莫名就出現了衛雪的模樣,讓他有了一瞬間的恍惚。

  是她么?

  難道這個世上真的有科學沒辦法解釋的事情。

  衛雪遇害的那個夜晚,他在酒店與喬姜春風一度,從那一刻開始他便發現她的改變了。

  之后,他們的接觸也正是從衛雪案件而開始的。

  他記得,當初,她目光堅定的向他提出要求,想要當衛雪案件的主檢法醫。

  “我先走了。”

  顧連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往門外走去。

  很顯然,他對這件事并不關心。

  喬姜是不是喬憧的女兒或者是誰,他一點都不在乎。

  因為,與他無關。

  喬憧求救的目光落在顧連城的身上,似乎他所有的期望都系于他一身。

  “顧先生,我已經失去一個女兒了,剩下的這一個,不管是不是我的女兒我都想搞清楚。”

  顧連城心事重重的點了點頭,也起身離開了喬家。

  一路上,他與喬姜這兩年多以來的點點滴滴在腦海里猶如電影一樣的播放著。

  她的改變,她的風采,她解剖時的自信。

  他記得,關于解剖他問過她。

  可她的回答卻是:以前我以為你喜歡那種柔柔弱弱的女人,所以就假裝很柔弱,需要保護的樣子,希望你能憐惜我來著。

  她還說:現在我終于明白,你我之間本就沒有緣分,全靠我的顏值死撐,現在,我也撐不住了,所以,就算了。

  我現在,只想做一名出色的法醫,解剖各類尸體,實在不行,動物的我也不介意,只要是尸體就行。

  顧連城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漆黑的眸子暗流涌動。

  衛雪,喬小姜,她們之間到底有什么聯系?

  顧連城回來的時候,喬姜正牽著哈士奇走進顧宅。

  他從車上走了下來,直徑朝著她走了過去。

  他大步來到她的跟前,漆黑的眸子隔著一段短短的距離與她對視著:“喬小姜,你以前不是很怕這哈士奇么?”

  “啊?”

  喬姜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她腳邊的哈士奇。

  這個傻狗有什么好怕的。

  “狗子這種東西,接觸久了就喜歡了,知道真香定律么?”

  顧連城看著她,深邃的眸子仿佛一個巨大的漩渦,稍不注意就將人吸入其中。

  他說:“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我是什么時候么?”

  聞言,喬姜眸子微微一凝。

  她抬眸,目光狀似不經意的在他身上掃過。

  這個男人,在試探她?

  似乎是突然意識到什么,她瞳孔輕輕縮了一下。

  今日,喬憧和楊潤清過分的熱情……

  她垂在身側的拳頭微微一緊。

  他們懷疑她了?

  因為……

  拿一束菊花!

  是喬姜的母親不喜歡菊花還是……

  今天根本就不是她的忌日。

  似乎是想到身,她趕緊拿出手機給柏謹丞發去一條信息。

  “喬姜母親的忌日?”

  顧連城依舊看著她,見她拿出手機,他眉頭輕蹙了一下,“忘記了?”

  她點了點頭。

  “我只記得我想記得的事兒。”

  “你記得什么?”

  喬姜沒有說話,只是抬眸安靜的看著他。

  她記得,在她有危險的時候,他不顧自己的安危挺身而出,將她護住,完好無損。

  那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第二次,是在警務司。

  她是實習法醫,青澀懵懂。

  他是總警司,掌握生殺大權。

  第三次,是在酒店的床上。

  她成了喬姜,他成了她的小叔。

  正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上面是柏謹丞發來的信息,喬姜的母親的忌日,竟然是……

  16號的!

  而今日,才十三號!

  難怪,難怪當初喬憧會那么詫異。

  難怪今日他們的舉止都那樣,原來,是她自己在無形之中露出了馬腳。

  不過,她的身體是喬姜的,這個,才是最有力的證據不是么?

  “喬小姜。”顧連城上前一步輕輕的勾住她的腰。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而來。

  “告訴我。”

她身子微微一顫,她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衣袖,“顧連城,你想知道什么?”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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