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仁的志向很大的,他就想待在翰林院,結果,他聽了想罵人!
朝堂上不止一甲的三位懵逼了,就連二甲和三甲的人都傻眼了,他們竟然也被直接封官了?
別說周書仁這些人了,這個雷丟下來,炸翻了朝堂,除了幾個早就知道圣旨內容的皇上心腹,剩下的官員處于愣神中。
皇上玩味的看著朝堂上的反應,還有閑情示意站在一旁的太子好好看看下面大臣們的反應。
太子,“........”
他也炸翻了好嗎?他知道父皇要搞大事情,只是沒想到會搞這么大手筆,不過,看著下面各勢力大臣被打的措手不及一臉僵硬的樣子,唔,他也覺得挺爽的。
周書仁心想,他學過的歷史朝代,算上架空的兩朝代,不得不說,本朝的皇上人狠,臉皮厚,底線低,善謀人心,現在又加了一個手段了得。
今個皇上一口氣丟了四道圣旨,第一道,正式興建平港,新設立海務司,設立海務大臣一職,正三品官職,左右協同二職,從三品官職,其余官職若干,最小官職同辦八品官職。
第二道圣旨,設立海務監管司,監管大臣正三品,其余官職品級和海務司都是一樣的。
第三道圣旨就是任命了,新成立的兩司官員都是各州調回來的官員。
周書仁低著頭余光掃著兩側懵逼的大臣們,皇上手段了得啊,新朝建立時間尚短,各個勢力錯中復雜,明爭暗斗不斷,還在不斷的試探著皇上的底線以尋求更大的權利。
這些勢力中,爭斗最大的就是最早跟著皇上造反的幾個便宜岳家,加上都有皇子,隨著皇子長大步入朝堂爭斗越發激烈了。
今年年初,皇上放出要建平港這塊肥肉,成功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平港,為了奪利益,爭皇位也需要銀子啊,爭奪多了暴露的就多了,很好,三道圣旨一網打盡將幾大勢力在各州成的勢利都丟到了平港。
兩大司本就互相制約,再加上各勢力的人混在里面,皇上不用怕齊心協力撈錢,又能互相制約消耗各大勢力,而平港又在守軍守備范圍內,很好了,再爭斗也不怕出幺蛾子,而且也直接被皇上捏在手里,想滅你太容易。
最后一道圣旨,將本屆還未被朝堂勢力拉攏的幾甲進士都外派了出去接手勢力,沒根基的只能依靠皇上,有根基的估計也被派去制衡了,至于沒根基依靠皇上還把自己玩死的,那只能說你能力不行,反正三年一屆科舉,填補的人多了去了。
沒根基的外派出去,哪怕依靠皇上也在用命博前程的。
周書仁想罵人了,難怪本屆只有八十人,還都是他認為心機都比較深的人,他看了還納悶呢,又仔細看了榜單后才確認,他看好的一些純學者真的一個都沒上榜!
不得不承認,皇上這幾手把所有人都套進去了,厲害的不行,他心生佩服,這就是大局觀啊。
周書仁無語的很,真難為皇上選的這么仔細,可是,你妹啊,再怎么一甲也該留京啊,他為什么也外派啊,還是外派到了禮州城,哪怕給了他從五品起步的知州,他也寧愿留在翰林院!
回憶下,他好像是外派中官職最高的,呸啊,官職是高了,可去的地方也是最窮的地方,現在的禮州城還在賣兒賣女沒口糧呢!
整個禮州城是最窮的地方了好嗎,府衙都沒存銀的,這眼看著要到春播了,整個州城都在為種子發愁,他的直覺告訴他,他干好了升的快,干不好腦袋難保,災民餓瘋了會暴亂的啊!
從五品不如江南一個縣太爺呢!
周書仁是真羨慕吳鳴,吳鳴果然被皇上不待見了,可去的地方好啊,雙州城的紅縣當縣太爺啊,雖然雙州城要比平州城靠北,也快到邊境了,可雙州城附近的土地肥沃,還盛產毛皮,往來的商販特別多,三個字有銀子!
周書仁瞧著吳鳴,本屆第一個外派的狀元郎,還是官職不高的狀元郎,更是發配到邊疆的狀元郎,這小子很淡定了,呸,沒什么好比的,他也發配到了邊疆,也是第一個被外派的榜眼,還是條件最艱苦的。
周書仁是背過本朝地圖的,雖然市面上的都是大概的,可也能根據現代的知識知道大概哪里物產豐富,他能直接能判斷窮富,唔,他的最窮了。
探花郎多俊俏啊,此時苦著一張臉,這位也苦逼,都是奔著翰林院來的,結果都出去了。
皇上,張鈺沒多注意大臣怎么變成死人臉的,他早有預料到了看著沒什么意思,更多的目光在本屆幾甲上,他不是循規蹈矩之人,什么不入翰林不入內閣都是屁,他就看重能力,經過前兩屆的教訓,他還是喜歡實干派,都沒下去了解過,寫的折子通篇廢話特別多,他每次看折子都要念一遍靜心的心經,否則怕壓不住手里的刀,他忍的也挺辛苦的,這就是皇帝當了的久了點脾氣好多了!
張鈺瞇著眼睛,他一舉三得,最后不僅為了收攏權利,也是為了磨練第一屆的實干官員,他費心謀劃的好環境要是干不好,他是會生氣的。
皇上張鈺饒有興趣的看著一甲的三人,狀元郎,唔,文章寫得犀利,結果悔的他腸子都青了,不提也罷,探花郎,能力不是特別出眾,家世出眾就行了,丟到江南制衡去,現在家中獨子不多啊,還不玩命的護著!
再加上長相也不錯,也配得上探花郎!
至于榜眼,他手里有詳細的資料,從平州到京城的全部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