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不止有凌子涵,還有何春白和姜采薇,就連凌子涵的父母也在。
兩家近幾年生意上有往來,還算熟稔。
姜酒對著凌子涵的父母點了點頭,才把視線放在何春白和姜采薇身上。
姜采薇穿著雪白的修長長禮服,她本來就長得精致嬌軟,此刻妝容修飾下,更是漂亮的像是千嬌百媚的小公主,無一處不是惹人憐愛的。
她挽著凌子涵的手,輕輕地喚了她一聲“姐姐”,姜酒微微沖著她點了點頭,算是應了,倒也并沒有給她難堪。
在這樣的場合里,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家丑不能外揚,不能給旁人白白看笑話。
何春白在一旁一直虎視眈眈,此刻見她回應,似乎也松了一口氣,畢竟姜酒不給她們面子往來有之,今天這種場合她真的給姜采薇甩臉色,她們也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了。
“訂婚快樂。”姜酒對著凌子涵笑了笑,“訂婚禮物我叫助理給你們送過來了,希望你能喜歡。”
凌子涵溫雅笑道:“姜總破費了。”
姜酒舉了舉酒杯,和他喝了一口酒。
寒暄了幾句,姜酒也不打算跟在他們屁股后面敬酒,找了一個借口,便上樓去了。
她一走,樓下暗中注視著她的男女們立刻炸了鍋。
“她就是姜酒啊……”
“長得好漂亮。”
“……當年溫西禮就是為了她,差點死了?”
“可不是。聽說是綁架犯見色起意……嘿,你懂吧?”
一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有人道:“長成這樣子,我是綁架犯也忍不住啊……”
曾經轟動全城的大案,到如今也不過成為了他人下流的談資。
“砰!”的一聲,不遠處一瓶香檳突然飛了過來,砸在了那堆人中間,水花四濺。
眾人下意識抬頭就要罵娘:“草,眼睛長哪……”
在觸及對方蔓延到脖頸的紋身時,聲音逐漸安靜了下來。
隱沒在黑暗處不知道聽墻角聽了多久的男人從角落里站了出來。他頭發剃的很短,只有短短一茬,染成了銀白色,在這個場合里,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薄唇打著銀色的唇釘,咬著一根煙,迎著眾人的視線桀驁抬頭,視線張揚犀利的掃了那圈男女一眼:“嗯?”
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明明一副正裝打扮,但是那蔓延到白皙脖頸和手腕處的青色紋身,都彰顯了他的不好惹和不正經。
他懶洋洋站在那里,裹著一團煞氣,像是下一秒就要沖過來把他們都打倒在地。
眾人噤若寒蟬,直到那個剛才罵娘的硬著頭皮出來道歉:“池爺,抱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男人瞥了他一眼,咬著煙的唇不屑的勾了一下,淡淡的開腔:“下次不要再讓我看見。”
那人立刻稱是,縮頭離開了。
直到池燁離開,這一方空間才重新有了正常的空氣流動。
有人盯著池燁的背影,恨恨的咬著牙不屑罵了一句:“不過是姜酒的一條狗,還得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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