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西禮走得很快,但是終究還是沒能趕上電梯。
他看了一眼男人停駐的樓層,按了隔壁電梯的按鈕。
電梯廂里,他輕蹙著眉心,難得有些微的焦躁,溫夫人打了電話過來,他直接按了拒接。
一出電梯,就看到那個陌生男人抱著姜酒進了一間客房。
溫西禮蹙著眉心,平靜的面容在燈光下浮現出了隱約的寒意。
他沉著臉走過去,敲了敲門,打算沒人開門,就直接破門而入。
幾秒鐘后,有人走了過來,把房門打開了。
溫西禮視線迅速往房間內掃了一瞬,姜酒穿著禮服,衣著完好,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心里說不清是隱怒還是松了一口氣,他收回視線,皺眉看向面前這個年輕男人,低沉發問:“你……”
男人突然抬手推了他一下,從屋內走了出來,像是不打算讓姜酒聽見似的,還故意帶上了門。
“溫西禮,”他吊兒郎當的站在他面前,聲音清漠沙啞,叫著他的名字,神情輕蔑而桀驁,“你以為就你是她青梅竹馬?”
“……”溫西禮微微一瞬,還未出口的話語被男人的這句話堵了回來。他看著對方,冷淡道,“你認錯人了。”
池燁舔了一下唇釘,忍不住氣笑了,看著溫西禮在燈光下顯得冰冷無情的神色,譏諷道:“你不叫溫西禮,叫溫東禮?”
溫西禮淡漠的瞥了他流里流氣的模樣一眼,平靜的伸手握住了酒店房門的門把手,語調冰冷的警告道,“不管你跟姜酒是什么關系,但是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他推開門,沉著臉走了進去。
酒店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壁燈。
昏暗晦澀。
姜酒被放在床上,睡的很沉,烏黑的睫毛投下濃密的陰影,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出扇形,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他看了她幾眼,微微吐出了一口氣,走到一旁沙發上坐下,給溫夫人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溫夫人很快就接了起來。
她似乎還在酒店門口等他,手機里傳過來的聲音有些嘈雜,“西禮,你跑哪去了?出什么事了嗎?”
“沒事。”他平靜回應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
“那你?”
“姜酒喝醉了。”他瞥了一眼那伶仃大醉的女人,“我在這里看著。”
“你碰到小酒了?”溫夫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喜,她笑道,“那你好好照顧她,媽先回家了。有什么事,再給我打電話。”
溫西禮淡淡“嗯”了一聲,掛了電話,靠在沙發上,翹著腿,看向姜酒。
隨后,他蹙眉,低頭點了一根煙。
這個死女人,在這里還敢一個人喝成這樣,也不怕被撿走帶小樹林。
姜酒睡的并不安穩。
迷迷糊糊醒過來,喉嚨干燥的不行,她聽到耳邊有人在走動,神智不清的喊了一聲:“水……”
很快,就有人過來,將她從床上扶了起來,一個溫熱的陶瓷杯抵在她唇上,她下意識張嘴,一股味道奇怪的溫水就被灌進她嘴里。
姜酒毫不猶豫就把水全給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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