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春節,雖然已經迎來了春天,但是畢竟還是二月份,天氣依舊冷得嚇人。
每天上班,從溫暖的大廳到家門口上車這段路,都令人要鼓起很多勇氣。
姜酒是個愛美的,寧死也不肯穿羽絨服,看她穿著單薄的呢大衣哆哆嗦嗦上車,就忍不住要翻白眼。
幸好這天是一天比一天要暖和,也沒有再下雪了,要不然,姜酒遲早要被自己作得再大感冒一場。
這日下班,姜酒提議,去附近的酒店吃一頓燭光晚餐。
生活還是得需要一點儀式感,雖然她跟溫西禮最近生活的狀態跟老夫老妻也沒什么差別了,上完班就接她回家吃飯。
兩個人這樣的生活狀態可不行,她和溫西禮結婚還不到一年呢,感覺七年之癢都要來了。
溫西禮是個死直男,對于去哪里吃飯都沒什么意見,自然是姜酒想去哪就陪她去哪。
酒店,姜酒剛點了菜,把菜單交給服務員,正想跟溫西禮聊一點公司里的事情,一道輕柔的女音就在她身邊響起:
“你好,我能不能在這邊拼個桌?”
姜酒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女音打斷了,下意識抬頭,見到身側站著的女人,眼眸里浮現出一抹驚艷。
倒不是她自夸,她長得已經足夠漂亮了,但是這份漂亮,在男人眼里是美艷,但是在女人眼里,卻太過攻擊性;但是她身邊這個女人,卻是以男女眼光來評價,都是可以打滿分的。
女人穿了一件白色毛絨大衣,顯得她膚色如被月光洗過一般白皙,因為面容溫婉,她柔軟的短發反而給她增添了幾分俏皮,站在她一旁低頭看她,散發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清淡香氣。
——這樣的女孩子,如果是在校園里,恐怕會承認每個男同學的白月光吧。
姜酒被她柔軟的笑意迷得腦子都短了一下路,下意識要點頭,就聽到溫西禮冷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滾。”
姜酒一下子清醒了,她看向對面男人陰沉如水的臉色,突然意識到——溫西禮跟這個女人,是認識的。
“二少爺,”女孩輕輕笑了起來,聲音還是柔軟的,像是上好的綢緞,說不清的溫軟旖旎,“你每次見我都這么兇,以前你明明不是這樣對我的。”
姜酒眉心皺了一下,她詢問的看向溫西禮,用眼神問他——她是誰?
年紀看起來,也沒比他們大多少,難不成,是溫西禮在美國的時候,認識的人?
他們分開八年,這期間,各自有各自的際遇,而溫西禮認識的人,已經是她完全不清楚的了。
這八年,他是怎么度過的,有什么朋友,跟誰交好……她似乎,一概不清。
溫西禮眉頭緊蹙,他看了姜酒一眼,卻沒有回應她,只是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那個女孩的手腕,陰沉著臉拉住她往外走。
姜酒看到他的動作,微微愣了一下,眸內有幾分吃驚,直到溫西禮和那個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里,她才緩緩捏住了拳頭,感覺胃部某根神經,痙攣了起來。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手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