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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委屈?”

  “你又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了?”溫西禮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西禮哥,你在說什么?”靈丹蔻噘起嘴,委屈道,“是姜酒她故意使壞讓我落水的,明明我不會游泳,我差點淹死了!”

  溫西禮佇立在她床邊,凝眸冷冷注視著她,一言不發。

  被他冷厲的眼眸這樣盯著,令人心生幾分畏懼,靈丹蔻咬住自己有些蒼白的唇,求救似的看著不遠處站著的楚燃。

  楚燃無辜的朝她攤了攤手,后退了一步,表示自己不參與。

  “西禮哥,我才是站在你這邊的人,你干嘛這樣兇我。”靈丹蔻嘟起漂亮的紅唇,語氣里帶著幾分委屈,“你可以看監控,是姜酒故意躲開我,才害得我落水了。我就知道她說要給那個甘恬做替身是不安好心。”

  “她不是那種別人不招惹她,會主動去招惹別人的人。”溫西禮沉沉的看著她,蹙著眉心,模樣和神態都不是十分溫和,令人看了害怕。

  靈丹蔻在他冷厲的視線里,有些畏懼的別開了眼,溫西禮也沒有再追究她這件事,只是道:“有你家給你保駕護航讓你在圈子里作福作威,但是小心別把小命給作沒了。”

  “……”靈丹蔻低下頭,輕輕地咬住嘴唇。

  溫西禮沒再說什么,推開門走了出去。

  溫西禮一走,靈丹蔻的眼圈立刻就紅了,她抬起頭帶著哭腔道:“燃哥,西禮哥會不會太過分了?我都被人欺負了,他不幫我就算了,還這樣兇我?”

  楚燃走過去遞給她一張紙巾,站在她床邊看著她,溫淡道:“我前幾天怎么告訴你的?誰叫你招惹姜酒的?”

  “我只是看不慣。”靈丹蔻咬了咬牙,不甘心的道,“憑什么西禮哥過得這么慘,她就可以這么如意?算計了溫家的人,哪一個能全身而退的,姜酒有什么特殊的?還沒有我跟西禮哥認識的時間長呢!”

  楚燃瞥了她一眼,“我先警告你,下次你真的把姜酒弄出什么三長兩短,我可救不了你。”

  “燃哥!”

  “沒跟你開玩笑。你既然知道姜酒是唯一一個設計了溫家人能全身而退的,你就該知道她在西禮心里有多特殊。”楚燃抬起手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平日里看你還挺機靈的,怎么關鍵時候就傻了?西禮都放過她了,還輪得到你來收拾她?”

  靈丹蔻咬著牙齒,恨恨道:“我不明白……”

  “誰需要你明白。”楚燃搖了搖頭,“你只要知道,姜酒不是你招惹的起的就行了。”

  “好了。”楚燃拍了拍被子,“等你休息夠了,去跟粉絲說一下你沒事,然后回去繼續拍戲。”

  “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楚燃笑了起來,“那你還想怎么樣?小蔻啊。”他輕嘆了一聲,“你知道這部戲的總制片為什么是西禮嗎?”他摸了摸她的頭發,看著靈丹蔻,“知道為什么西禮喊你過來拍這部戲嗎?”

  靈丹蔻眨了眨眼睛,然后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就算了。”楚燃道,“好好養傷,別再給西禮添麻煩了,嗯?”

  “燃哥,你跟我說清楚,干嘛把話說一半不說了?”

  楚燃捻了捻她的被角,讓她躺下休息,然后才淡淡道:“你只需要知道,不能招惹姜酒就是了。”

  溫西禮在一家酒吧找到了喝得爛醉如泥的姜酒。

  光怪離奇的燈光下,女人泛著酡紅的面容,媚眼如絲,誘人而不自知。

  他淡淡走過去,把人堆里的姜酒從吧臺上拎了出來。

  姜酒搖搖晃晃的抬起頭,趴在男人的懷里,瞇著眼打量著面前男人清冷的面容。

  她問道:“你是誰?”

  溫西禮拎住她:“我送你回家。”

  姜酒搖頭晃腦,盯著他突然嗤笑了一聲:“我知道你是誰了。”

  男人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你就是那天的變態!”

  說完,她一副終于抓到兇手了的模樣,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溫西禮額頭上冒出青筋,她聲音在音樂嘈雜的酒吧里并不算大,但是他還是感覺到眾多驚奇的目光朝他身上投射過來。

  男人冷著臉,不再跟她廢話,一把將她從酒吧里拎了出去。

  桐城凌晨十二點半,氣溫有點低,衣著單薄的女人被寒風一吹,瑟縮了一下,似乎也清醒了一些,蜷在他身側安分了。

  他把她拎到了他的副駕駛,拿安全帶把她綁好。

  男人上了車,開始調弄導航。

  安分了幾分鐘的女人又開始鬧騰:“我不要回家。”

  男人偏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視線,沒搭理她。

  姜酒解開了安全帶,伸出手就要去開車門。

  溫西禮早就把車門鎖了,見她掰了一會兒,才冷冷道:“你在發什么脾氣?”

  女人偏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她喝醉了,眼角薄紅,那一眼波光瀲滟,攝人心魄。

  溫西禮呼吸一窒,看著她沒有再說話。

  姜酒緩緩偏過頭去,看向窗外,車窗里倒映出她微微抿著唇的模樣。

  看起來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他不覺有些好笑,低聲冷笑了一聲,伸手將她綁回了副駕駛,看著她垂眸委屈的模樣,問道:“姜酒,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委屈?”

  她咬住嘴唇,低眉順目,好不可憐。

  溫西禮看了她一會兒,坐回了駕駛座,沉著臉看著前方片刻,發動了車。

  他開了一會兒車,就聽到姜酒在一旁低聲道:“我不要回家。”

  他看著前方,開著車,“那你要去哪?”

  “……”她抿著唇,又不說話了。

  喝醉了的女人就是難伺候,早知道他就不過來找她了。

  男人輕嘖了一聲,開了一會兒,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他伸出手解了她的安全帶,把她的頭扭向車窗,”看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別到時候又罵我變態。”

  “還有我那晚上可不是什么都沒做,你怎么纏著我你自己忘了?”

  姜酒睜著漆黑的眼,呆呆的看著他,溫西禮看著她茫然的模樣,低聲笑了笑:“你還是這樣可愛一點。”

  他伸手將她抱出了車。

溫少你老婆又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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