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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總統套房。

  溫西禮從酒柜里取出了一瓶喝了三分之一的紅酒,倒了半杯在酒杯里,坐在小吧臺前喝了一會兒,才起身去看姜酒。

  姜酒還沒睡過去。

  她剛被酒店的服務員喂了一碗醒酒水,靠在床頭,低著頭,纖細的眉心緊蹙,發絲微微凌亂,顯得有些落魄和可憐。

  他走過去站在她旁邊,低頭看著她的臉,淡漠出聲:“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人,是什么來頭嗎?”

  姜酒厭煩的睜開眼,抬起頭看向他,語氣有些頂撞:“你的未婚妻?”

  “……”溫西禮看著她瀲滟的眸眼,心里想,她應該還是醉著,要不然,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要不要再叫人給她灌一碗水下去?

  在他思考要不要喊人進來的時候,姜酒從床上爬下來了。

  酒壯人膽,更何況是真的來氣。

  她赤著腳走到站在床邊的男人面前,挺起的胸脯幾乎要抵到男人胸前,然后仰起頭看著面前這張可惡的臉:“你們一伙人聯合起來欺負我一個人,連我身邊的人都不放過,難道就不過分?”

  她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委屈的簡直要哭出來了。

  “你恨我就算了,他們又有什么資格?憑什么……”她踉蹌了一下,被男人伸手不動聲色扶住了腰,好讓她繼續站穩了罵他。姜酒低低罵道,“憑什么欺負人……”

  她想起甘恬臉上的血,就后悔自己沒讓那個女人也見血。

  楚燃要罵她,靈丹蔻也要討厭她,他們以為自己是誰啊?!

  姜酒把心里一肚子的氣,都發泄了出來,她怒氣沖沖,咬牙切齒,“我管她是什么來頭,反正跟你一樣,都不是什么好人!”

  醉成這樣,還要誣陷他。

  溫西禮淡淡涼涼的道:“我如果不是好人,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里跟我講話?”

  姜酒噎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看著他。

  男人凝眸看著她的臉,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指腹擦過她的唇瓣,低低的道:“這張嘴,按道理是要割掉的,眼睛,也要挖出來……手腳砍斷,開膛破肚……丟林子里喂狗。”

  他指腹溫涼,按在她唇上,令她微微顫抖了一下。

  被他言語里的恐怖下場嚇到,姜酒后退了一步,跌坐在了床上,抬起頭看向他。

  半晌,她才鼓起勇氣,“我長得這么漂亮,你才舍不得。”

  不知道哪里來得自信。

  溫西禮:“靈丹蔻也很漂亮。”

  “我比她漂亮。”

  “……再說了,跟我也沒關系呀。”她低下頭,聲音越來越低,有些委屈似的,“是你自己把持不住……我又沒有……”

  溫西禮蹙了蹙眉心:“你沒有什么?”

  姜酒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溫西禮:“……”

  她不知道又在發什么脾氣,哼哼唧唧的轉過身去,不再理會他。

  溫西禮想著自己竟然跟一個醉鬼聊了這么久,真的是浪費時間,他翻了一個白眼,脫了身上的大衣,進浴室里洗澡。

溫少你老婆又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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