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抱著他,吻上了他的喉結。
懷里的人,是她心底最深處,最隱蔽的欲望。
她不敢愛他,也不敢想他,但是感情是沒辦法控制的。
理智告訴她,她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是正確的,但是動了情的心,卻沒有辦法跟理智一樣冷酷無情。
“溫西禮……”她垂眸看著他的臉,低喃著輕喚著男人的名字。
對方抵抗她的動作突然一頓,姜酒趁機用力的將人狠狠壓在了床上,一把撕開了對方身上松垮系著的浴袍。
男人有一瞬間的驚愕,似乎被她豪邁的動作嚇到了,姜酒順從自己的心思,伸手撫上他的臉,瞇眸淺笑,低低道:”寶貝兒,乖一點……嗯?”
翌日。
溫西禮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
地上干干凈凈,女人昨天晚上留下的一切罪證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甚至連床上,都一根長頭發也沒有留下。
溫西禮赤著上身,靠在床頭冷著臉點了一根煙,一個人靜靜的抽了半晌。
對面的穿衣鏡里,顯露出他身上狼狽的模樣。
精壯的腰身上,甚至還有女人留下的牙印。
而犯下一切罪證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逃之夭夭。
他悶不吭聲的抽了一根煙,然后又點了一根。
昨天晚上,他被她哄著睡了,然后,還不負責。
想起昨晚上的一切,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掐滅了煙頭,猛地扔了出去,咬牙切齒的低咒出聲:“姜酒,你這個死女人!”
此刻,姜酒正瑟瑟發抖的躲在自己的公寓里。
酒自然已經醒了,也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犯下的罪證,很想穿越回昨天晚上,一腦袋敲死自己。
酒壯人膽,昨天晚上她到底做了什么,她記得清清楚楚,如何騎到男人的腰上,如何豪邁的撕開了溫西禮的衣服,甚至如何調戲他……
她把自己想做的,不能做的,都一口氣在昨晚上實踐了。
壓抑了四年的y望如同洪水,一旦開閘完全止不住,就跟做夢一樣,借著醉意,一口氣把溫西禮吃干抹凈。
說到底,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她喝醉酒又心情不好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
要不然,她也不會這么沖動。
早上天還蒙蒙亮,她醒過來的時候,還抱著溫西禮,看著眼前的男人,記憶瞬間就復蘇了。
那時候,她很想繼續暈過去。
偷偷地下了床,又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趁著天還沒亮,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并且無數次后悔自己昨天晚上犯下的罪孽。
一直懺悔到十二點,姜酒餓了。
甘恬打來電話,問她現在在哪里,要不要出來吃個飯。
姜酒報了地址,然后等甘恬過來給她送飯。
甘恬打包了姜酒愛吃的海鮮,打車過來她的住所,見姜酒面色紅潤的模樣,倒是松了一口氣。
“酒酒,你昨天晚上跑哪里去啦?電話都打不通,我都急死了。”她走進來換了拖鞋,一邊走一邊抱怨,“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你以后可不能……”
看著姜酒拆著塑料包裝袋,自然而然低下頭,從領口暴露出來的雪白頸間上的紅點,甘恬腦子突然卡殼,有些吃驚的睜大了眼睛。
姜酒吃了一口魚肉,這才后知后覺的想到捂住脖子,迎著甘恬單純無辜的眼神,姜酒不知道為什么,竟然還有點心虛。
她這樣污穢的人站在她面前,真是一種玷污啊!
“做了大人的事情而已,小孩子別亂想。”只不過是一夜晴而已,她都成年多久了,唯一出問題的,就是睡了的人不太對勁。
畢竟是姜酒的私生活,甘恬也沒有再多問,和姜酒一起吃了一頓午餐,甘恬才小心翼翼問道:“酒酒,你昨天……”
靈丹蔻落水,肯定是跟姜酒有關系,現在劇組因為靈丹蔻住院的原因已經停工,新聞也鬧得沸沸揚揚的,不知道如何收場。
姜酒看了看甘恬額頭上的傷,“醫生怎么說?會留疤嗎?”
甘恬抿了抿唇,低聲道:”傷口很深,醫生也說不準會不會留疤。”
姜酒想起甘恬昨天滿臉血被小助理扶回來的模樣,臉色也不太好看。
她知道自己恐怕是真的沖動了,但是看到自己人被人這么欺負,還是受了自己的連累,叫她按捺住性子,她真的做不到。
她即使對溫西禮有什么虧欠,但是也輪不到他一堆朋友來為她出頭,更何況,她又沒對溫西禮做什么……
甘恬是個演員,倘若毀容留疤,那對以后職業生涯,是毀滅性的打擊,靈丹蔻即使不是故意的,但是也已經做出這種事情來了,能對一個女孩子下手這么狠毒,能是什么好東西?她同為藝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傷痕對一個演員來說的重要性。
總體來說,姜酒是并不后悔的。
更何況從監控上來說,靈丹蔻根本抓不住她什么把柄,而且她也找人把那天晚上甘恬被靈丹蔻找茬扇巴掌的視頻給錄下來了,到時候靈丹蔻真的敢找營銷團隊黑她,她就把她欺負小透明的視頻放出去,到時候輿論到底站誰還說不定呢。
她是影后又怎么樣,吃瓜群眾可不管她是影后還是影帝,有瓜吃就算是影后也能給你拉下馬。
“這件事你別管了。”姜酒放下筷子,沉吟了一聲,“到時候她如果再在劇組給你穿小鞋,你就告訴我。”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不小心硬上了溫西禮,他如果找她麻煩,她該怎么辦?
出乎甘恬意料的是,靈丹蔻落水這件事,竟然并沒有鬧得很大。
事情發生的第三天,靈丹蔻就在微博上發了照片,然后表示身體健康,不需要粉絲擔心,劇組也發來了通知,下個星期重新回劇組拍攝。
她原以為聲勢浩大的一場大災難,沒想到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平息了。
反倒是姜酒,這幾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起來怪怪的,出門都要全副武裝一下,墨鏡鴨舌帽都要戴上,鬼鬼祟祟,跟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
溫少你老婆又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