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燃愣了許久。
“我該怎么做?”他緩緩開口,聲音聽起來有些干澀。
“幫我調查靈丹蔻。”溫西禮道,“我想要知道這些天,她都在接觸什么人。”
“小蔻……”楚燃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凝重。“你是說……”
溫西禮直視前方,“我懷疑,她跟阮亭艷的死有關系。”
一個圈子的人,想要互相接觸太容易了,就算警方沒有從阮亭艷的自殺現場發現任何東西,但是只要私下有聯系,警方也察覺不到。
“靈丹蔻這個人,很有自尊心,她不肯向酒兒道歉,找上了我哥。”
楚燃一驚:“她……”
“我哥幫了她的忙。”
“……”楚燃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他可能比誰都明白,溫鳳眠并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男人,靈丹蔻承了他的人情,可能需要用命來還他的人情了。
“你看。”溫西禮垂眼輕笑了一聲,“有時候我們什么都明白,也知道幕后主使,但是也拿他沒辦法。又不是他做得,跟以前一樣,每一次他都可以全身而退。”
溫西禮的話,令楚燃唇角也抽搐了幾下。
他說得沒錯,溫鳳眠甚至都沒有去隱藏自己,其實他可以藏得更深的,只是,他并不屑。
因為就算把所有事情挖出來,也跟他無關。
“好了。”溫西禮打斷了他的思考,“你去休息吧。”頓了頓,又瞥了他一眼,“明天有時間,去做個腦部CT。”
“啊?”楚燃一怔,“什么?”
“沒什么。”溫西禮漫不經心,“就是怕你,有腦震蕩。”
“???”楚燃一臉懵逼。
溫西禮回到姜酒的公寓,姜酒已經洗好澡了。
她圍著浴巾,正在梳妝臺前敷面膜,男人一身酒氣從身后抱了過來,在她后頸上親了一下。
“臭死了,你快去洗澡。”洗完澡的小女人嫌棄的要死。
“我沒喝多少,這是楚燃的。”
“別碰我,你要把臭味粘給我了!”
姜酒才不管,伸出雙手抵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義正言辭的拒絕。
她才不要繼續再去洗一遍。
“酒酒。”溫西禮有點委屈的垂下眼,“。你還嫌棄我。”
“嗯?”姜酒豎起耳朵,“你說什么?”
“楚燃強吻我。”
“誰?”姜酒差點以為聽錯了。
“楚燃。”
“……你們,”姜酒斟酌著語句,“搞基啊?”
溫西禮一把將她從梳妝臺上抱了起來,抱著壓倒在床上。
“你來消消毒。”
姜酒差點沒被他壓死。
她不干:“起來!”
男人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指按在臉頰上,“你男人都被別人強吻了,你就這點反應?”
姜酒躺在床上瞅著他,很大度的聳了聳肩:“我無所謂啊。”
“不行,你一定要消毒。”
哪有人強迫別人消毒的?
姜酒想笑,捧住他的臉,“好吧,他親你哪里了?”
溫西禮抬了抬下巴,“臉頰。”
姜酒在他右臉頰上親了一下:‘這里?”
“……不是。”
姜酒又在他左邊親了一下:“好了。”
“他親了三下。”。
姜酒猝不及防聽得這么具體,狐疑的盯著他:“你們真的沒事吧?你為什么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