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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一個亂字可言?
紅·大·石緊急安排人員防御的同時,還同步開始避險,整個紅族,也被這個變化,給搞得兵荒馬亂。
好在,只是震動劇烈,暫時沒有發生不可挽回的局面。
與此同時——
紅族信息處理心,當繭團跌落到地面后,岳棲光已經筋疲力盡,每邁出一步,便重若千斤,可他還是死死咬著牙,拎著自己的大錘,不斷朝著繭團逼近。
一步,一步……
沉長青、紅族領隊與其他紅族戰士,也做好了隨時支應的準備。
就在這時,沉長青忽然目光一凜,道:“阿光——停下!”
岳棲光聞言,瞬間停下!
但晚了一步,大家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繭團與‘大榕樹’并沒有徹底切斷聯系,從‘大榕樹’的樹根之處突然冒出了一根線來,那線條直接穿進了繭團的心!
現在,那條線直直冒出來的第一時間,就將岳棲光一下子卷了進去!
岳棲光整個人,直接被拖拽著往繭團的心移動,眼看著就要被拉扯進去!
紅族眾位戰士們,全部張大嘴,心蹦到嗓子眼,有一種叫做絕望的情緒,伴隨著陷入絕境的岳棲光,在四周不斷蔓延,飛速蔓延,轉瞬間,便將在場所有人席卷。
沉長青想也沒想,就沖過去,就在這時,他的雙腿忽然被一只迅速扯住了,沉長青低頭一看,看到了一雙白到幾乎透明的,上面血管根根分明。
然后——
沉長青也對上了一雙充滿血絲,眸光銳利的眼睛。
是柳扶風。
柳扶風醒來了!
這絕對是一個值得高興,也值得人大放鞭炮的好消息,可是,卻在這個時間段。
沉長青想也沒想,就要揮掉柳扶風那血肉透明,血管與骨骼清晰可見的雙。
“切斷線!”柳扶風聲音很輕,幾乎是飄在空,隨時都要消失的樣子。
沉長青卻聽清楚了,也一下子想明白了!
“線!”
“線!”
“線!”沉長青嘴里不斷的滴咕著,告戒著自己,忙腳亂去切斷線,卻發現連切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紅族本次帶隊的領隊,這會兒也聽清楚了,急忙上前一步,想耀加入切線大軍里面,卻一下子被柳扶風攔住。
輕飄飄的一個字,在場紅族眾人,紛紛一頓,然后,以紅族領隊為首的戰士們,竟然十分乖巧的退下。
明明在此之前,這里的紅族人沒有一個人真正見過柳扶風,也沒有了解過他,更不知道他實力的深淺。
但他一個字,便直接讓所有紅族人聽話。
沉長青并沒有去聯想這方面的原因,在紅族眾人退下,場面暫且恢復之后,他已經先一步,接近了那條纏繞著岳棲光的線。
此時,岳棲光臉色蒼白,嘴唇開始發紫,眼皮也開始泛白,整個人完全被控制住,一丁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
沉長青揮刀去切,他竭盡全力,毫無保留揮下屠刀,這一切之下,那條線不僅完好無損,甚至還加大了對岳棲光的束縛,岳棲光整個人眼白翻轉了一下,就要被扯進繭團里面……
沉長青焦急之下,又再要揮刀!
“精神力!”
“改用精神力揮刀!”柳扶風急忙出口阻止,下一瞬間,沉長青運轉刀柄之際,瞬間釋放出精神力。
整個刀,刀刃直切向那條線,然而,還是沒有成功。眼看著岳棲光就要被徹底拉進繭團之時,一直安靜不掙扎的岳棲光,忽然向外勐地一躍,成功拉扯出了一段距離。
沉長青沉下眼,再次揮刀,用力噼下。
整個刀,直接被震碎成粉末。
與此同時,沉長青握著刀柄的,也直接耷拉下來,但,那條線斷了,徹底切斷了!
沉長青身形一歪,就要倒地,一旁的紅族領隊,迅速上前一步,將他扶住。
另一邊,岳棲光強壯的身體,也要與地面來個無縫接觸之際,身形消瘦,跟紙片人一般的柳扶風,忽然往前一躍,將岳棲光拉住,且瞬間就與繭團拉開了一段距離。
沉長青,紅族領隊,以及在場的紅族戰士們,也馬上領悟過來,紛紛退到后方。
“成功了!”
“我們成功了!”
“真的救回來了!”
“光閣下沒有事,真的太好了!”
鋼鐵一般的紅族戰士們,一時間竟然沒忍住喜極而泣!在這樣緊急且艱難的時刻,竟然還能將人給救回來!
一下子,原本十分萎靡,意志力消褪,充滿絕望的紅族戰士們,紛紛升起一絲希望!
“可以的,我們真的可以的。”
“相信我們自己啊。”
“光閣下,沉閣下兩位親 自示范,告訴了我們遇到事情一定不要放棄,一定要努力想辦法,最后一定也會成功的!”
不少紅族人,已經不滿足于嘴上表達高興,有幾個紅族人沒忍住直接將旁邊的戰友一把抱起來,舉到了頭頂,來表達開心。
沉長青卻不敢放松,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那根切斷的線,以及靜靜立在地面的繭團之上。
繭團一動不動。
那跟斷裂的線,顯然是徹底被破壞了,斷裂的一端連接著繭團,另外一端依舊連接著‘大榕樹’,一切看起來都如此安靜,安靜到祥和的地步……
岳棲光被柳扶風扶著,身形歪歪扭扭,就要栽倒在地,柳扶風忽然微微用力,將岳棲光扔給了一旁的紅族戰士。
該名紅族戰士慌不擇路接住岳棲光,才發現自己接到的是誰,它頓時嚇了一跳。
而——
柳扶風忽然邁步,朝著繭團走了一步。
“你干什么去?”岳棲光勉強穩住身形,就扯著嗓子問出聲,他的嗓音沙啞,就跟被人捅壞了聲帶一般,十分粗糙難聽。
柳扶風頭也不抬,說:“去切斷繭團與‘大榕樹’的聯系。”
岳棲光聽了后,不僅沒放下心,還更加緊張起來。他與繭團近距離接觸過,沒有任何一丁點的防護措施的柳扶風根本沒法完成這個任務。
“怎么還要切斷?不是已經切斷過了嗎?”岳棲光非常不解,為什么還要再切?
柳扶風沒有回答,他的所有注意力,全部停在了那根斷的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