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女人都喜歡廚藝好的男人,他爭取做一個床上床下都能將她喂飽的男人。
從來沒有他學不會的東西,只有他不想學的東西。
顧墨寒抽煙抽的有些急,健碩的胸膛開始上下起伏,他清咳了兩聲,被煙嗆到了。
他承認自己無法像表面看來的這么從容,他心里嫉妒著,嫉妒的要發瘋了。
他嫉妒她對君楚霖笑,他嫉妒她去抱君楚霖,他更嫉妒她喜歡君楚霖做的鮮筍炒肉,還有他也嫉妒著她將君楚霖當成了顧先生…
她現在對君楚霖的一顰一笑都讓他覺得刺眼,他心里的醋壇已經打翻了。
這時餐廳里的唐沫兒已經吃好了,她起身準備上樓,剛一轉身就看到了客廳里落地窗邊倚靠的男人。
男人在抽煙,她剛轉身的時候就發現他盯著她。
他好像一直盯著她看。
“太太,我們上樓吧,我給你準備玫瑰花瓣牛奶浴,讓你好好的泡一泡。”吳嬸說道。
玫瑰花瓣牛奶浴。
聽到這個詞,顧墨寒微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他將香煙叼在薄唇上,那雙幽深的狹眸透過煙霧落在了她纖弱的身段上,她雖然瘦了,但是依舊前凸后翹的。
唐沫兒迅速擰起了秀眉,因為她覺得男人看她的目光變得不正經起來了。
他的目光很色,毫不掩飾的在打量她的身材。
他的目光也很厲,那鋒銳成熟的眼風掃在她身上,就好像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一樣。
唐沫兒柔媚的小臉上蒸出兩抹暈紅,羞惱的。
“顧先生,我先進房間了。”跟君楚霖打了一聲招呼,唐沫兒蹭蹭的跑進了房間。
“啪”一聲關上了房門,唐沫兒將纖柔的小身體倚靠在了門板上,兩只柔白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蛋,她覺得自己的臉蛋已經灼燒了起來。
不僅如此,她臉蛋上的暈紅還一直蔓延到了雪白的耳垂上。
她怎么了?
那個男人用那種色瞇瞇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對她耍流氓,她就有些不正常了。
雖然她沒有回頭,但是進房間的時候她能肯定他那炙熱而直白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他不知道盯著她哪里看。
滿腦子都是那男人那張英俊到一塌糊涂的俊容,唐沫兒覺得自己心跳加速。
她的心跳跳的很快。
突然,唐沫兒小臉上的暈紅快速的退去了,纖柔的身體順著門板往下滑,她坐在地毯上,用兩只小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頭好疼。
為什么頭這么痛?
她怎么可以這樣,她已經有顧先生了,怎么還可以對其他男人心動?
想起顧先生,她恨不得殺了此刻的自己,不行的,除了顧先生,她不會喜歡任何人的。
唐沫兒痛苦的抱住了自己。
客廳里,顧墨寒看向了君楚霖,“君公子,今天謝謝你了,天色很晚了,你可以回去了。”
君楚霖不放心的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顧總,我現在可以走么,如果沫兒找不到我怎么辦?”
顧墨寒單手夾著香煙,單手擦褲兜里走了過來,他走到 君楚霖的面前,“君公子,你是太將自己當成一回事了還是當替身當上癮了,真正的顧先生在這里呢。”
顧墨寒薄唇里的冒著煙霧,用手指戳了戳自己,他才是顧先生。
面對著顧墨寒的挑釁,君楚霖聳了聳肩,“顧總,只可惜,沫兒現在忘記你了。”
忘記?
顧墨寒在心里咀嚼著這兩個字,將薄唇噙出了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有些不在意,忘記只是暫時的,他會很快讓她想起來的。
她是他的,沒有人能改變。
顧墨寒彎下高大的身軀,將手里的煙蒂掐滅在了煙灰缸里,“君公子,這個不用你操心了,你可以走了,不要打擾我和沫兒的…夫妻生活。”
說完,顧墨寒走進了房間里。
夫妻生活。
君楚霖聽著這個詞,英俊溫潤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失落,是啊,她現在是顧墨寒的太太,她跟顧墨寒晚上有夫妻生活的,就算沫兒將他錯認成了顧先生又怎么樣?
這個顧先生也夠強勢的。
房間里。
吳嬸從沐浴間里走了出來,剛走進房間,她就看到了顧墨寒那道高大英挺的身軀。
“先生…”她叫一聲。
這時顧墨寒將修長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薄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吳嬸迅速閉嘴了。
顧墨寒拔開長腿來到了緊閉的沐浴間門口,他給了吳嬸一眼,意思是,你可以離開了。
吳嬸點頭,出房門。
走出了房門,吳嬸回頭將房門關上,這時她看見男人那道高大英挺的身軀站在沐浴間門口,然后他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搭上了門把,悄然的將沐浴間門打開了…
吳嬸一愣,兩秒后她那張老臉都紅了,先生這是…偷看太太洗澡啊。
她來這里也有幾個月了,人都說夫妻感情會慢慢的變淡,但是她看先生和太太還像新婚一樣,蜜里調油的。
吳嬸悄然的將房門關上。
沐浴間里。
唐沫兒坐在浴缸里泡玫瑰花瓣牛奶浴,兩只小手捧了一把泡泡,她好玩的將泡泡給吹散了。
泡了十幾分鐘,她那張蒼白的小臉已經蒸出了健康的粉潤,就連膩白的嬌肌上都覆上了一層細小的水珠,像滾過玫瑰花瓣的霧珠。
她從浴缸里起身,光著小腳丫走到花灑下,打開熱水將身上又沖洗了一遍。
洗好后,她關了水龍頭走了出來,伸出小手拿了毛巾,將身上的水珠都給擦干凈了。
她站在盥洗臺前看著自己這張柔媚的小臉,依舊青春鮮麗,只是不知道她還有多少時間。
這時“啪”一聲,沐浴間里的燈突然熄滅了,視線里一片漆黑。
“啊”,唐沫兒驚呼一聲。
這時背后貼來了一副寬闊溫暖的男人身體,有兩條有力的健臂圈上了她楊柳般的腰肢,將她緊緊的抱入了懷里。
“別怕,沫兒,停電了,我在,你的顧先生在這里。”耳畔響起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的灌入她的耳膜里,讓她渾身一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