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俊美邪氣的容顏,林思雨莞爾,一張柔媚的小臉更紅。
陸家別墅。
房間里,林璇茵虛弱的躺在床上,心臟隱隱的泛痛,她又從鬼門關走了一回。
陸瑾文對她好薄情。
這時女傭小聲匯報道,“夫人,先生昨天晚上出去了,一夜未歸,今天早晨我聽說了一個消息…”
“什么消息?”林璇茵問。
“夫人,先生好像…好像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先生還給這個女孩買下了一棟海景別墅…”
一棟海景別墅,最起碼一千萬,陸瑾文有的是錢,這點錢不算什么,他向來也大方,但是,他竟然迷戀上了一個女孩?
這么多年,陸瑾文的身邊從來沒有什么女人,現在他竟然買了一棟海景別墅養著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是什么人?”
“夫人,我也不太清楚…”
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林璇茵來電話了。
是…林老爺子的電話。
林璇茵迅速按鍵接起,“喂,爸,你快點幫我查一個女孩,瑾文徹夜未歸,在外面包養了一個女孩子,你幫我查查那個女孩是什么人,然后將她解決掉。”
“璇茵,”林老爺子的聲音從那端傳遞了過來,“不用緊張,那個女孩是林思雨,我收養的義女,自家人。”
林璇茵一震,握緊了手機,“爸,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呵,”那端的林老爺子笑了兩聲,“璇茵,林思雨是我一手培養的,按照璇璣的標本y出來的,她也小,才21歲,陸瑾文會很喜歡她的。”
“璇茵,因為你的病,你不能在床上伺候陸瑾文,像陸瑾文這種男人,不可能沒有性,思雨會代替你好好伺候他的,這男人在床上舒坦了,自然也就好說話了。”
像是有一盆冷水從頭頂一直淋到了腳底,林璇茵面色慘白,“爸,你這是…拋棄我了?”
“璇茵,爸爸怎么可能拋棄你呢,我曾經策劃讓你救了陸瑾文,這個恩情夠你享用一輩子了,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先掛了。”林老爺子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林璇茵手里的手機掉落在了床上,她渾身顫抖,其實她很早就明白自己就是一顆棋子,但是她甘愿當這顆棋子。
多年前看到陸瑾文的第一眼,她就愛上了這個男人。
但是現在她被拋棄了,陸瑾文也厭惡了她,不會再回來了,他現在已經流連在了那個海景別墅,被林思雨勾引了。
為什么?
為什么到頭來,她什么都沒有得到 她不甘心!
唐沫兒準備正式復出娛樂圈,在此之前七夕給她接了一個時尚雜志的封面,所以她去劇場拍照。
“唐小姐,這是你要穿的衣服。”工作人員將一套衣服送了過來。
“我靠,”七夕直接爆粗口,“你們有沒有搞錯,這分明是情趣內衣,你們想讓我家沫兒拍三級片啊?”
工作人員手里拿著一套黑色蕾絲的內衣,布料少的可憐。
工作人員為難道,“唐小姐,今天早晨我們的雜志已經被顧氏強行收購了,讓你拍這套衣服也是顧總那里的意思。”
“什么?沫兒,顧總搞什么,他要你拍三級片啊?”
唐沫兒輕輕的擰起了秀眉,這時她包里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顧墨寒的。
說曹操,曹操到。
纖白的手指按鍵接通,唐沫兒嗓音淡漠的問道,“顧總,你什么意思?”
“沫兒,”那端傳來了顧墨寒特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我派了車去接你,你過來,我們當面談。”
“顧總,你這樣玩就沒有意思了。”
“沫兒,只要我覺得有意思你就必須陪我玩,我等你。”顧墨寒掛斷了電話。
“沫兒,顧總想要干什么?”七夕問。
唐沫兒搖了搖小腦袋,“不知道,我現在去找他,七夕,你先回去吧。”
唐沫兒上了顧墨寒派來的商務豪車,她以為豪車會將她帶到公司,但是眼前是一座豪華游輪。
“唐小姐,這個豪華游輪是傅家的,傅家每年都會舉辦一場游輪arty,林詩妤小姐也在上面,總裁也在,唐小姐可以進去了。”
詩妤也在么?
唐沫兒正要找林詩妤,現在網絡上什么最火爆,那就是林詩妤和傅井瞳最近傳出的這一段緋聞!
她拔開細腿上了豪華游輪。
游輪大廳里,里面正舉辦一場arty,入眼都是上流貴族和名門淑媛。
唐沫兒一眼就看到了顧墨寒,男人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黑色西褲,優雅矜貴,他骨節分明的大掌里拿著紅酒杯,正和幾個老總在談話。
他站在燈火璀璨的中央,低眸淺談間露出他英俊的臉部輪廓,他被那些老總殷勤的供奉著,一身商場精英的沉穩氣場直接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他的身邊是君夕顏,君夕顏一身長裙,亭亭玉立的站在他的身邊,兩個人真是般配。
唐沫兒的到來迅速吸引了很多目光,那些名門淑媛就好像跟她有仇,又開始在她背后指指點點,小聲的八卦 “你們快看,唐沫兒竟然來了。”
“她來干什么,顧總已經跟君小姐結婚了,是有婦之夫了,難道她還想勾引顧總?”
“我看她就是想破壞別人的家庭,做小三!”
聽著這些話,唐沫兒沒有什么表情,纖柔的美背挺直了,瀲滟的唇角勾出一道淡淡的弧度,這樣的她散發出幾許清冷慵懶的美感,已經勾的幾個老總偷偷的看來。
這時顧墨寒看到了她,他和那幾個老總低語了幾句,拔開長腿走了過來。
唐沫兒看著男人,然后伸出纖白的小手拿過了一個紅酒杯,她上前幾步,直接撞在了顧墨寒的身上,杯里的紅酒也全部灑在了顧墨寒的褲子上。
身后那些名門淑媛們都在驚呼,顧墨寒垂下英俊的眼瞼看著自己的濕處,那里輪廓明顯,看著有些曖昧和色情。
他抬起眸,瞇著那雙幽深的狹眸看著唐沫兒,似笑非笑,“沫兒,你是故意的。”
唐沫兒抽出幾張紙,往男人潮濕的布料上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