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好羞啊,沒臉見人了。
蠶絲被下的小身體扭扭捏捏的,少女感十足,羞赧而撒嬌的憨態,讓陸瑾文凸起的喉結又是一滾。
他嘴里,手上,身上,都是她身上香香軟軟的味道。
女人香。
“璇璣,乖,出來呼吸,我抱你去洗澡。”他啞聲哄著。
林璇璣不說話。
陸瑾文拽著被子的一角,往下拉,這一次她沒有堅持,蠶絲被拉了下去,露出了她巴掌大的小臉。
她的小臉已經紅透了,嬌艷艷的像剛綻放的玫瑰花,她那雙澄眸軟軟怯怯羞羞的看了他一眼,看過后又像受驚的小鹿,迅速將目光又移開了。
什么叫活色生香,她演繹的淋漓盡致。
清純和嫵媚在她身上交織,他已經在她的身上烙上了自己的印跡。
性感的唇角勾出了一道愉悅的弧度,他低眸貼著她香膩的額頭親了親,“不要害羞了,我們連最羞羞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現在,你是我的。”
林璇璣心里甜甜的,但是害羞的沒說話。
“把手松開。”陸瑾文將她身上的被子全部掀開。
林璇璣嚇得迅速閉上了眼,兩條細白的腿也蜷了起來。
她腿下的床單上綻放了一抹梅花,還有一些不可說的污跡。
陸瑾文看了一眼就紅了眼眶,壓下心頭的躁動,他將她打橫抱起,送往沐浴間。
站在花灑下,林璇璣迅速拉上了磨砂玻璃門,將他趕了出去,“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陸瑾文身高腿長的佇立在外面,“我們一起洗,我幫你搓背。”
“才不要。”林璇璣拒絕。
女孩很害羞,他也不想逼她太急,來日方長,以后他總能隨心所欲。
他走了出去,將地毯上丟著的衣服全部撿起來,又換了新的床單。
這時“嗒”一聲,沐浴間的門開了,一股暖氣襲了出來,林璇璣站在門邊,身上一件乳白色的吊帶睡裙,下面細白的長腿,光著小腳丫踩在地毯上。
一頭濕漉漉的長發披散開,她沾著一身的水霧,就像是專勾男人的小水妖。
陸瑾文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漫不經心的從上而上掃了一眼她玲瓏緊致的身段,然后蹙眉,“光腳冷不冷?”
說著他拔腿向她走去。
林璇璣抬腳就跑。
陸瑾文勾唇,有力的健臂探了出去,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扯懷里,“跑什么跑,我會吃了你?”
林璇璣低著小腦袋,他就是會吃人。
“抱抱。”他將她抱懷里,然后走到了梳妝臺前,讓她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給你吹頭發。”
他拿起吹風機,將她潮濕的長發給吹干。
他的動作很溫柔,林璇璣嘴里像吃了一塊糖,其實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更多的是貪圖那種事,而女人更在乎事后的溫存。
“吹好了。”
陸瑾文放下了吹風機,將她抱放在了大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他低聲道,“你先睡,我去沖澡。”
葉秘書送來了衣服,陸瑾文去洗澡了。
林璇璣把自己深深的埋在了被子里,被子里很暖和,但是她睡不著。
兩條細腿無意間摩挲著,還是痛痛的。
bsp;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就恨不得又埋進被子里。
這時“嗒”一聲,一股清爽的冷氣侵襲了出來,陸瑾文洗好澡了。
他穿了一件黑色絲綢的睡衣,睡衣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露出他半個精碩的胸膛。
額頭的劉海濕漉漉的垂了下來,遮住了他那雙幽深的鳳眸,現在的男人顯得格外的年輕英俊,令人面紅心跳。
林璇璣迅速轉了一個身,閉上了眼,裝睡。
陸瑾文用毛巾擦了一下短發,然后拔腿上床,掀開被子睡在了她的身邊,他支著健臂看她裝睡的小臉,“別裝了,我都看到了。”
“疼不疼了?我讓秘書帶了藥膏,給你抹一點。”他俯身吻她的臉蛋,然后去掀她身上的吊帶裙。
“你干什么?”林璇璣迅速睜開了眼,往旁邊避,“我自己來。”
她去拿他掌心里的藥膏。
陸瑾文抬了一下掌,沒有讓她拿到,“你確定要自己抹?”
林璇璣足足花了十幾秒鐘才明白他的意思,她一張小臉爆紅。
陸瑾文去分她的細腿。
不要。
林璇璣下意識里夾緊了腿。
男人從喉頭里溢出了一聲低笑,“再夾?”
他好污啊。
林璇璣放棄了掙扎,她將小臉深深埋在枕頭里,讓他給她抹藥。
很快,她就感覺到一股清涼,身上的疼痛立刻就緩解了很多。
陸瑾文將藥膏放在了床柜上,林璇璣迅速去拉自己的小褲。
這時視線里一黑,男人高大英挺的身軀覆了下來,直接吻上了她的紅唇。
一記深吻,唇舌交纏,他反復勾著她的舌尖和她嬉戲,兩個人的唇分開時,還拉出了銀絲。
“是不是很疼?”他埋在她細嫩的粉頸里吸氣呼氣。
“恩?”林璇璣伸出小手輕輕的拽住了他精碩腰腹間的絲綢睡衣。
“我還想要。”他覆在她的耳邊啞聲呢喃。
林璇璣澄眸一縮,羞紅的小臉迅速埋在了他的懷里,“陸先生,書上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會溫存一夜,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啊?”
溫存一夜?
女孩太單純了,現在的愛情小說里已經不是那種含蓄的說一聲關燈,壓住,溫存一夜了,現代的女孩子該懂的都懂。
陸瑾文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斯文倨貴的勾唇笑開了,“真聰明,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都不用睡覺了么?”林璇璣不解。
“如果你累了,可以先睡。”
翌日清晨。
林璇璣緩緩睜開了眼,她起遲了,外面八點的晨曦已經透過層層的紗幔曬到她的身上了。
渾身酸痛,像散架了一樣。
她伸出纖白的小手去身邊摸了一摸,想鉆進那副溫暖精碩的懷抱里。
但是,身邊空空的。
陸瑾文已經起床了。
林璇璣睡意全無,她坐起身,四周看了一眼,沒有他的人。
他去哪里了?
雙腳落在地毯上,她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