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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39:小產

  羅月見狀,安撫羅星道:“快別哭了,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往后別再故意挑戰王爺的權威,王爺再不是以前那個人了。”

  “他以前那樣寵著我,現在卻這樣對我,姐,他變了!”羅星痛哭流涕。

  她以前還不愿意相信,現在她明白自己的失寵是因為她對慕雨下了絕育藥,她還是讓慕雨離開王府的罪魁禍首,所以獨孤連祈憎惡她。

  她以為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事實卻打了她的臉,那個寵她愛她的獨孤連祈已經不見了,再也找不回來。

  獨孤連祈的寵愛就是她的底氣,但現在她是王府中最悲慘的一個,沒有人會把她當成對手,更別提慕雨。

  “我也看出來了。慕氏真是好本事,以前是我小瞧她。”羅月無聲感慨。

  羅星擦干眼淚問道:“那我們兩個都斗不過她嗎?”

  輸在慕雨的手上她很不甘心,但卻一點法子都沒有。

  “這可未必,如今說喪氣話還早。咱們兩個好好謀劃,將來還有機會。”羅月不想看羅星絕望的樣子。

  她握住羅星的手:“咱們兩個既然都進了王府,就要相互扶持,一起前行。慕雨再厲害又如何?王爺是被女人寵慣了的,慕雨卻不懂得把握機會,而這,便是咱們的機會。”

  只要抓準獨孤連祈的喜好,還愁不能把獨孤連祈的身和心都拉過來嗎?

  她們還這么年輕,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完全沒必要著急。

  慕雨就不同了。

  慕雨已經二十幾歲,進王府這么多年,除了王妃這個位置,其它什么都沒有,而且又絕育,要拿什么跟她們斗?

  聽完羅月的分析,羅星激動的心情終于平復下來。

  “我聽姐的。雖然我被王爺嫌惡,但姐還有機會。姐應該努力謀劃,爭取早日懷上子嗣,這一回無論如何都要順利把孩子生下來。”羅星這句話出自真心。

  此前因為浣兒的挑撥,她差點把自己人給推出去。

  現在她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這個王府的其他人都是外人,只有羅月是自己人,甚至連獨孤連祈也是外人。

  既然男人靠不住,就只能靠自己謀劃。

  她目前沒有機會上位,但羅月才放出來不久,獨孤連祈貪圖新鮮,定還會寵著羅月才是。

  只要羅月得寵,她往后便還有機會。

  陵雨閣內。

  羅氏姐妹匆匆離去,其他人也被獨孤連祈趕走,陵星閣又恢復了以往的清靜。

  獨孤連祈轉眸看向慕雨道:“本王這些日子想了很多,以前是本王的不是,沒有信守承諾,好好待你,反倒鬧到了皇兄跟前。既是本王的錯,本王跟你賠個不是,你大人大量,原諒本王一回,可好?”

  “如果是皇上給王爺施壓,王爺大可不必這般。”慕雨下意識以為是獨孤連城在向獨孤連祈施壓。

  獨孤連祈怔愣片刻才道:“并不是皇兄逼迫本王。是本王知道自己做錯事,所幸當日并沒有鑄成大錯。你與本王夫妻多年,你若跟本王和離,本王也不可能去娶其他女子為妻。至于你的性子,本王也是了解的,你也不大可能再找其他男子,再嫁一回。既如此,為何你與本王不繼續湊和著過日子?”

  換作其他人,聽到獨孤連祈這番話大概率是要生氣的,但獨孤連祈的話正合了慕雨的胃口。

  她這些年不就是和獨孤連祈湊和著過日子嗎?

  她這種嫁過人的,也不可能再改嫁,而且這些年過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她也沒有所圖。

  只要這王府中大大小小的妾室不來找她的麻煩,她覺得這地方也沒什么不好。

  “你若同意本王的話,本王可以答應你,若有其他人再來找你的麻煩,你盡管找本王,本王幫你擺平一切。”獨孤連祈繼續游說。

  慕雨聽完這話,并沒有當真:“再說吧,這事兒我還要再想一想。”

  獨孤連祈聽她這么一說,就知道她被自己說動了。

  “你慢慢想,咱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來。”獨孤連祈說著,便起身告辭。

  目送獨孤連祈走遠,冬兒若有所思:“奴婢覺著王爺跟以前不一樣了。”

  秋兒卻不贊同她這話:“有什么不一樣?”

  還不是一樣花心薄幸,女人一大堆。

  “總歸是有些不一樣,好像比以前穩重些了。”冬兒不知怎么形容這種感覺。

  哪怕王爺今兒說的話仍然是讓人想打他。

  “王爺變得穩重?好笑了,就王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變得穩重?”秋兒的聲音有點大,像是要跟冬兒吵架的態勢。

  慕雨見秋兒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只覺得好笑。

  雖然秋兒的話是有些道理,但冬兒的話她也覺得沒問題。

  只是獨孤連祈變與不變,都不會影響她過自己的日子,而獨孤連祈的提議也沒問題。

  對她而言,她只是住在王府內或者王府外的區別罷了,哪里都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獨孤連祈每天早上都會來陪慕雨一起用膳。除了早上要去早朝,午膳和晚膳都會在陵雨閣。

  慕雨覺得這是一件稀奇事,她也想看看,獨孤連祈能堅持多長時間,或者是獨孤連祈有什么事要求她,才會故意跟她親近。

  讓陵雨閣內所有人意外的是,獨孤連祈接下來的一個月每天都在陵雨閣用膳。

  就在這時,王府又發生了一件事。

  事情是這樣的,很快就要臨盆的容兒突然間滑倒了,引起了大出血。

  而且孩子也沒能保住。

  慕雨回王府后,就不曾和容兒打過照面,容兒也不曾來向她請安,發生這件事后,她也沒有前往探望容兒的打算。

  她和容兒的恩怨擺在那兒,無論容兒是好或是不好,都跟她沒有任何干系。

  “奴婢打聽過了,好像是人為的,才會滑胎。至于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毒手,這就不知道了。”秋兒打探了消息后回來,告訴慕雨。

  慕雨并沒有繼續追問。

  能對容兒這一胎下手的人,肯定是有野心之輩,見不得容兒這一胎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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