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琉玉心里一喜,但面色不顯。
“曹策兄大義,但這等勞苦之事如何能麻煩曹策兄?還是待我大魏有能臣之時再細細商議罷。”
臥槽!
難道琉玉兄質疑我曹某的實力!
曹策那股子不服輸的勁又上來了。
他急道:
“我曹策縱橫諸國,有何勞苦一說?這等小事交給曹某,曹某定讓我名家學派為民為國,發揚光大。”
這貨鉆研名家之學,雖有意推廣,卻因為這杠精的嘴讓人奇狠無比。
蘇琉玉這么一點化,讓他豁然開朗。
文人墨客心中自有一腔為國為民的豪氣。
聽到能用他的口舌為民為國辦事,自然上趕著湊了上來。
當然,他也有私心。
“曹某剛剛嘗了這酒,發現這國釀在大梁也甚是推崇,但打的倒不是大魏國釀的牌子,琉玉兄你放心,憑曹某的口才,定為皇上討的賠償。”
他去大梁灰頭土臉的被驅逐出境,聽到可以去大梁狀告,立馬擔保上了。
蘇琉玉哥倆好的又拍拍他的肩膀。
“曹策兄,為國狀告的事,以后就交給你了。”
懟死他們。
國釀價格近年為了百姓一直壓低販賣,但有人高價賣入別國,還換了個牌子,那就無法容忍了。
大魏商團只會做生意,蘇琉玉早就缺一名訟師。
他大魏,是生產力大國,直銷出口,是國本,這一項,她不可能放松。
“琉玉兄,你的扳指,曹某貌似哪里見過,一時倒是想不起來。”
曹策醉暈暈的看著她的手,還湊近一點細細看了上面的玉雕。
“這扳指,曹某真的覺得哪里見到過。”
扳指?
蘇琉玉大拇指動了動。
這扳指是老祖宗的陪葬。
她隨手順的。
“曹策兄喜歡?”
蘇琉玉把扳指摘下。
“送你了,你我兄弟,不必客氣。”
“不用不用,我曹某是文人,不喜這些配飾。”
他趕緊擺擺手,也無意喝酒了。
現在他心里頭是想著怎么重整旗鼓殺回大梁,這酒席壓根坐不住。
他夸了幾句自家兒子帥氣,又表示想親上加親,絮絮叨叨的囑咐,這才歡快的溜了。
臨走之時,過午門那九曲蟠龍橋的時候他腳步突然一頓。
等等!
他眼神清明不少。
他想起來了。
那扳指!他真的見過!
難怪他覺得眼熟!
他看到仇家帶過!
一模一樣!
也有不一樣,琉玉兄帶的玉雕,是盤龍飛天。
而仇敵帶的,確實飛鳳祥瑞。
他乃文人,又是一方諸侯,眼見自然了得,那玉扳指明顯是上了年份的古玩之物,他絕對不會認錯。
難怪琉玉兄和仇敵舊相識?
他心里大叫不好。
這仇敵可是被他氣吐了血的。
不對啊。
他醉醺醺的腦子又縷直了一點。
要是舊相識,大魏何以這般落魄。
忽悠帝的鄰國三基友團他可是聽聞的。
那仇敵離那么老遠,怎可能見到?
他腰板又挺直了一點。
決定為琉玉兄坑比銀子再說。
蘇琉玉哪里知道這小子的心思。
大小忽悠這么一合作,直接把鄂北四府的地給賣出去了。
那鄂北,完完全全貧瘠之地,大魏商賈誰都看不上。
這回,可算是找到冤大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