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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姬絕色的面上笑容消失不見了。
“善公公，小的想要離開皇宮。”
她說出了最后的一條，最不太可能的路。
“……哈哈哈……”
好半天，善公公笑起來了。
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笑到最后帶上了嘲諷。
九姬還是保持之前的模樣，沒有絲毫的動容。
“嘭！”善公公突然止住了笑聲，拍著手邊的桌面。
“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奴才，賤命一條還想出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這番話出口，善公公的臉色才好一些。
九姬對上他憤怒的面容，卻從里面找到了可悲的情緒。
好像并不是特指她。
“還請善公公為小的解惑，一個女人怎么會在這深宮中，小的今年十五歲，日后顯露出來的身軀以及這張臉根本瞞不住。”
善公公瞇起雙眼，對于九姬這番話好似非常的不悅。
九姬迎著他打量的視線，露出無畏甚至堅持的目光。
今日她既然來了，就要將事情都搞清楚。
“哼！憋了十多年，沒想到以你的膽量還真的問了。”
嘲諷，不屑的語氣。
這并沒有讓九姬有絲毫的退怯。
“記住，你的命不屬于你，看看自己肩上圖案，從你出生開始你的命，就已經拿捏在別人手中過了。
其他的我也告訴不了你太多，想要什么自己去爭自己去搶，我這里你得不到什么的。”
九姬站在原地，望著榻上的老人。
對方還有幾年也到了出宮的時候了。
再過幾年對方不在了，那么是否有人接他的位置，接手她，或者是跟她同樣身份的人。
這些九姬不知道。
此時她知道，離開皇宮是不可能。
那么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就像是善公公所說，去爭、去搶。
趁她這幾年正是好時候。
女人的特征還沒有想先出來，年齡剛好。
待她有了權利，待她可以讓這宮里的所有太監奴才對她敬畏。
到那時，到那時……
九姬默不作聲的轉身離開。
“九姬，不要有離開的心思，出了這皇城你的命就沒了。”
善公公對著她離開的背影，想了想還是將勸阻的話說出來了。
姬九的背影非常的決絕，即使聽到善公公的話，也沒有任何的停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