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教官……我還是喜歡地方工作一些!”聽到凌笑天提出的要求,柳罡感覺著無比的突然,不過,他卻沒有猶豫,立刻的就拒絕了,他要是愿意留在部隊,那也就不會轉業了。
別說柳罡,就是孟菲,也是感覺著有些突然,原本,她只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離開部隊而愧疚,加上看柳罡在公安系統也不受待見,被發配到了大溝那樣的地方,才特地將柳罡推薦給了凌笑天,希望柳罡在軍隊上發展,卻不想,凌笑天居然特聘柳罡為武術教官。
“當然,不是讓你當專職教官,只是兼職,每年能來個十天八天,指導一下武術的修煉就夠了!”在通那個電話之前,他倒是真打算將柳罡留在部隊,不過,那個電話卻讓他放棄了主意,柳罡原先所在的部隊,那絕對是一個不下于他這個部隊的部隊,柳罡不可能再到他這里來。
“這個……”柳罡有些的猶豫,他并不太喜歡拋頭露面,今天的比武,也純粹是趕鴨子上架,他要是早知道,肯定不會來的。
“柳兄弟,我也不瞞你說,我們部隊最缺的,也就是氣功方面的教官,或者不叫缺,而是根本沒有像樣的教官,就算我,嚴格說來也根本不合格,部隊執行的都是一些比較危險的任務,每年,都有不少的士兵為了執行任務而喪生,我希望他們能多一份自保的力量……”
“哥們兒,你就算幫我個忙好不,部隊培養了個那么多年,我啥都沒干,就離開了部隊……”孟菲也在一旁打起了悲情牌。
“能不能來,什么時候來,能來幾天,我只能根據自己的時間自己決定。”柳罡終究的沒有完全拒絕。
“時間的問題我們不會干涉,工資待遇享受正營級待遇……”凌笑天爽快的答應了柳罡關于時間的要求。
“工資待遇就算了,我也不想再加入軍隊序列!”柳罡搖頭拒絕了。
“那算是特聘教官吧,我們為你配一輛切諾基……”
“車就算了,派出所也買了一輛車,很快就到了!”柳罡搖了搖頭。
“派出所的車,那是派出所的車,你總不能開著派出所的車跑來這里吧,這事就定了,放心,車的事情不會有人找你麻煩的,我們那可是上的軍牌。”
“那也不用切諾基,就一輛2020好了。”想了想,沒有一輛自己的車,還真有些不便,而且警車也太惹眼了些,不過,他也不愿意要一輛切諾基,雖然切諾基的確比2020舒服的多,可他只是一個小所長,公安局的局長,也才做一輛普通豐田車呢,副局長更只是桑塔納,他一個小所長開一輛切諾基,那不是惹領導不愉快嗎?
“那你把我那輛2020拿去吧!雖然是輛二手車,不過也也沒有開過幾回,基本上算是新車!”凌笑天笑著道。
“呵呵,有輛車開就行了!”
“有軍用駕駛證嗎?沒有的話,我讓他們給辦一個!”軍牌車輛,可必須要用軍用駕駛證。
“還沒扔,將就用吧。”
接下來,柳罡自然是認真的履行了一番自己的職責,不說別的,為了那一輛車,他也應該付出一些勞動,明天還有案子,現在不抓緊,那可就沒時間了。讓他指導的人并不多,只有十多個人,都是部隊里的佼佼者,凌笑天和鐵海棠幾人,也都站在一邊聽著,而且非常的認真,甚至比那些學員還要顯得專注。
柳罡的魂印訣修煉,卻是與眾不同,他并沒有師傅教導,差不多算是自己摸索而修煉成功的,算是先經過了實踐的階段,才有著教官理論的指導,反過來,他又用理論修正和發展自己的修煉,突破之后,又讓他對于修煉有了一種全新的認識,因此,對于修煉的理解,卻是比較的深刻的。
越是聽,凌笑天越是癡迷,仿佛猶如醍醐灌頂般,在他的腦海中打開了一扇門,一段通往修煉大道的陽光大道。整個的講解,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直到烤全羊熟了,一個個的意猶未盡。
“長,你是幾段的高手啊,八段還是九段?”一個女兵禁不住的詢問了起來。
“幾段高手?我怎么不知道武術還分段?”柳罡有些愕然。
“段位,是跆拳道的分級方法,隨著這幾年跆拳道的盛行,不少人也將武術和跆拳道的等級聯系起來,將武術也分為九段,九段高手,大概就相當于煉體的最高階段吧!我現在,大概就相當于九段吧!”凌笑天笑著解釋道。
“老大,那武術究竟是怎么區分高下的?”一個士兵禁不住的問了起來。
“說起來,武術還真沒有一個具體的分級方法,從氣的修煉上來分,分為外氣和內氣,外氣就是硬氣功,也就是我們通常意義上的氣功,這個階段主要是以鍛煉身體為主,因此也稱為煉體,內氣轉為純粹的氣的修煉,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內功,修煉成了內功,氣可以外放傷人,也才是真正的高手。”凌笑天解釋著,一行人也是走到了訓練場上,此時的訓練場架起了一堆堆的篝火,烤羊肉散發出了濃郁的香味。
最熱鬧的地方,無疑是女兵們所在的方位了,柳罡此時,就被一群女特警簇擁著,享受著美女們的殷勤,凌笑天很是不仗義的躲了開去,只留下了他一個人成為萬花叢中一點綠,一塊塊的羊肉,被喂進了他的嘴里,一杯杯的酒敬了過來。
“干!”柳罡此時,也沒有推拒或者別的意思,女孩子敬酒,你總不好意思拒絕吧,當然,這肯定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知道,今天這酒,那是醉定了的了,現場可是有著幾百人,他就算是一個酒桶,也是架不住人多,不說多的,就算每個人喝一口,那也是必醉無疑;既然必醉無疑,那又何必再矯情,大不了,也就早醉一些時間而已。
凌笑天很不仗義的躲了開去,卻也沒能逃脫被灌酒的命運,他這個團長,素來就和手下的士兵打成一片,此時,自然也不能例外。不說他,就是孟菲,也被灌了個一塌糊涂,特種部隊的女兵,隨便哪一個拉出來,喝個斤把也是尋常,她這個原部隊的老兵回來,又怎么能逃的醉酒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