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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天衣無縫的解釋

官場新秀第二卷刑警大隊長第三十一章天衣無縫的解釋二月二十八日官場新秀第二卷刑警大隊長第三十一章天衣無縫的解釋  “媽,是警察叔叔的車,他們找白明明的家,我給他們帶路呢”小孩子有些驕傲的道。()

  “大嫂,謝謝你兒子給我們帶路了。”藏副局長打開了車窗。

  “啊,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婦人訕訕的道。

  “我們下去找點水喝。”藏副局長正要開車,柳罡卻打開了車門,低聲的道,藏副局長點點頭,也打開門走了下車,“大嫂,你這有開水嗎……”

  “驢蛋,快去給叔叔提水瓶出來……”婦人趕緊的吆喝著兒子,同時熱情的抬了兩根凳子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屋子里有些黑,就在這外面坐吧。”

  “大嫂,你們了解那衛敏嗎”藏副所長當然知道柳罡下車的目的不是喝水,那車上,還扔著幾瓶礦泉水和飲料呢,因此,他也沒有廢話,直接的進入了話題,現在時間可是不早了。

  “那個賤……”婦人罵了一句,卻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那女人,男人是個傻子,只知道干活,她經常帶野男人回去,他還樂呵呵的,不過這女人也有能耐,盡找的外地車夫,經常有車夫在他家里過夜,有時候還兩三個男人……”

  女人一打開話閘子,卻是有些收不住嘴,一連串的關于衛敏的丑聞,便脫嘴而出,不過,柳罡聽在耳里,卻是完全的不同,他隱約的感覺,他們又要有什么收獲了,不過,他的嘴里,卻是隨口的問著,“她這幾年不是出去打工去了嗎”

  “打什么工,這女人啥活都不會干,不過,這幾年她倒是差不多時間都不在家,來的男人的確少了許多她都出去了,自然不需要再帶男人回來了。”婦女點點頭。

  “她大概是哪一年開始,經常出去的”

  “除了剛來的幾年沒怎么出門,這好幾年,都每個月只有幾天在家里了。”

  “這幾個人,曾經來過嗎”柳罡拿出了白開恩、譚鳴和覃友利的畫像。

  “不認識,每次來找她的男人,都是晚上來的,我們就是看見了,也認不出來。”農婦搖了搖頭。

  告辭了那個農婦,汽車又開了大約一公里,才看見了一座平房,房子并不大,房子的院壩里,一個男孩正在寫著作業,那卻正是照片上的男孩子。

  “你是白明明,是吧”藏副所長走了上前,笑呵呵的問道。

  “警察叔叔,我是白明明”

  “明明,誰來了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走了出來,女人的模樣和照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樣,只是看見二人,女人的臉色陡然的變得慘白,身子也禁不住的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幾乎的跌倒在地,趕緊的扶在了門框上,才站住了身子。

  柳罡看向屋內,卻是禁不住的一陣陣慶幸,屋里的床上,正放著一個背包,里面裝著一些諸如衣物之類的東西,顯然的,這崔秀蘭正準備離開。

  “你……你們來干什么”聽到崔秀蘭三個字,女人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幾分,神色中,同時的透著幾分沮喪。

  “我是海珠四一八聯合專案組副組長柳罡,來找你了解點情況”柳罡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女人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頗有幾分姿色,懷孕幾個月的她,更透著幾分母性的光輝。

  “明明,你給爸爸拿包煙去幫你父親把地里的活干完才回來。”崔秀蘭呆了一下,起身在堂屋的桌上拿起了一包煙,給了自己的兒子,男孩子聽話的拿著煙走了出去。

  “我們該叫你衛敏呢,還是崔秀蘭”柳罡拿出了記錄本,卻被一旁的藏副所長接了過去,“我來記錄吧”

  “我本名叫崔秀蘭……”崔秀蘭講了一個非常凄婉的故事,崔秀蘭是一個農村的女人,母親貪圖富貴,把我嫁給了一個瘸子,結婚不久,她就逃跑了,她自己的身份證被她媽藏了起來,他就偷了衛敏的身份證,衛敏是我崔秀蘭表妹,她姨女兒,兩人雖然并不是很像,輪廓卻大致相同,加上衛敏的身份證照片也不是很清晰,勉強可以以假亂真。

  衛敏到了海珠,她有個初中的同學在海珠打工,在那里,她找了個保姆的活,結果又被男主人,后來發展到通奸,誰知不久女主人發現了,被女主人給趕了出來,卻不想,那時她也有了身孕,她想打掉那個孩子,卻因為沒有錢,不得不拖了下來,她找了個飯店洗碗的事情干,掙了一個多月的工錢,才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在飯店,她認識了白開恩,兩人好上了,白開恩讓她跟著他表姐學理發,后來懷孕了,生下了白明明,只是她是個結過婚的女人,無法辦理結婚登記,后來又和白開恩鬧了矛盾,兩人分手了,她帶著孩子,準備返回S省,卻被人販子騙到了這里。

  后來在安南無意間遇到了譚鳴,才知道白開恩犯了罪,就在安南監獄,譚鳴提出,讓她去照顧白開恩,每個月給她五千塊錢,畢竟夫妻一場,再加上嫁給了個傻子也不幸福,她就答應了下來。

  崔秀蘭一股腦子的講下來,甚至在這里使用衛敏的身份,崔秀蘭也做了解釋,說是害怕犯重婚罪,害怕被家里的丈夫找到她,一直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這房子,是哪一年修的”崔秀蘭編的故事雖然動情,卻是一點也沒有打動柳罡,甚至連一邊記錄的藏副所長也沒有能夠打動,雖然柳罡不可能泄露案情,可關于崔秀蘭的事情,卻是差不多都講述了一遍的,一個做事如此謹慎,甚至可以說是滴水不漏的人,怎么可能如此的清白無辜,不過,柳罡也沒有質疑她,也沒有詢問案子有關的事情,而是隨口的問起了閑話。

  “這房子,是九一年修的吧,我剛被賣到這里來不久,就修了這座房子。”

  “哦,他父母生前是做什么的”

  “還能做什么,農民吧,就種田。”

  “沒出去打過工嗎”

  “應該沒有吧”

  “對了,能不能問一個冒昧的問題,他們買你花了多少錢”柳罡忽然的問了一個問題,這問題,還真有些冒昧。

  “五千。”崔秀蘭略顯尷尬,不過,還是回答了一句。

  “修這么一座房子,也要不少錢吧”

  “這幾年修要不少,那幾年修好并不貴,幾千塊錢就修好了”

  “這條路,是你們自己家修的吧”柳罡隨意的看著房子外面的機耕道,從崔秀蘭的家到機耕道的主道,有著差不多兩百米的距離,這也算是一段不短的距離了,這一路上,他可是很少看到哪家修了這么長一條路,而且,這一截路的地勢,也頗為不好,工程顯然不小。

  “恩”崔秀蘭沒有否認,柳罡問的這一大堆問題,她都沒法否認,那都是一問就能證明的事情。

  “花了不少錢吧”

  “也沒多少,大多親朋好友幫的忙,就買炸藥之類的,花了一兩千塊錢吧。”

  “他父母還在嗎”柳罡又問了句。

  “不在了,九一年就死了,車禍死的。”

  “哦,在什么地方出的車禍”柳罡看似隨口的問了句。

  “搭一輛火三輪,被一輛大貨車撞死的。”崔秀蘭繼續的回答著。

  “我怎么沒有聽說過有這么一件事”旁邊的藏副所長補充了一句,九一年,他就調回了綏風派出所,作為一個派出所的民警,轄區內發生一起死兩個人的車禍,他怎么也會知道一些的。

  “是在平嵐縣出的車禍當時司機賠了我們七萬。這房子,就是那筆錢修的。”

  崔秀蘭的回答,卻是一時間讓柳罡的問話陷入了困境,他東問西問的問了半天,其目的,也就是想從錢上面入手,打開崔秀蘭的嘴,崔秀蘭的房子,在附近那也算是最好的了,而且,這房子明顯不是這幾年修的,按照崔秀蘭家的情況,應該是無法修這么一套房子的,更何況還要買她這個媳婦,誰知道,卻居然有著這家子兩口子齊齊出車禍的事情,還賠了七萬,這讓柳罡一系列的組合拳,頓時的沒有了著力之處。

  “崔秀蘭,你有一個手機,是吧”柳罡也只能是祭出了殺手锏,現在他掌握的崔秀蘭的情況,也就那一部手機的事情了。

  “是的,那手機是我買的,這里也沒個電話,有個電話也方便些,我就買了個手機,誰知道,這里根本沒有信號,只有那邊山上才有一點點信號,現在這肚子大了,我也很少離開,因此幾乎沒有使用過,想著有些浪費,我就干脆去停機了。”崔秀蘭的回答,幾乎是滴水不漏。

  “你撥打的兩個傳呼是誰的”柳罡也沒在隱瞞自己查了對方電話記錄的事情。

  “那兩個傳呼一個是開恩的,一個是譚鳴的,譚鳴經常來看開恩,每個月也給我們匯款,收到匯款,我就給他打個傳呼,然后他回個電話,表示收到了傳呼,這個月沒來匯款,我就打電話催他,卻一直沒有回我的電話。”

  “哦,我想看看你的屋子,不知道是否可以”崔秀蘭的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讓柳罡一時間居然挑不出半點毛病,最后,他將方向轉到了這套房子里,

  “這也沒啥可看的……柳大隊要看就看吧”似乎是想拒絕,不過,最終崔秀蘭還是沒有拒絕,同意了柳罡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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