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刑警大隊長第一六九章審訊結果官場新秀第二卷刑警大隊長第一六九章審訊結果 官場新秀第二卷刑警大隊長第一六九章審訊結果。
聽著那什么朱隊長的誘導,柳罡卻是有些的哭笑不得,說實在的,他很難的將這樣的人和一個警察聯系起來,有時候柳罡自己也感覺著自己審案有些的出格了,此時,他忽然的覺得,自己和他們比起來,那簡直就是……
他自己都覺得不知道怎么的對比了,和他們相提并論,他感覺著那根本就是一種侮辱,幸好,對方的誘導,也終于的結束了,大約感覺著十幾已經成熟,朱隊長開始了正式的詢問,這一次,卻是中規中矩了。
“姓名”
“敬雅敏”
“性別”
“你認識孫來澤嗎?”
“孫來澤,不認識。”
“就是孫癩子,向哥和你說的過你的那個,他大名叫孫來澤。”一邊記錄的張隊長插上了一句嘴,當然,這句話他不會記錄。
“孫來澤有個綽號,叫做孫癩子。”朱隊長又問了一句,張隊長也開始了記錄。
“哦,原來孫癩子就叫孫來澤,我當然認識了,化成灰我都認識。”敬雅敏立刻的道。
“你是怎么認識他的?”朱隊長繼續的詢問著。
“當時我在歌舞廳收銀,他來歌舞廳玩,喝了些酒,就要我陪他,我不愿意,晚上,他就竄到了我的房間……”敬雅敏說的很是流暢,卻是和柳罡看到的最初案卷上梁浩光的供述基本一致。
“還有,那歌舞廳叫做西迪斯歌舞廳,歌舞廳老板叫做張老四,張四強……”張隊長又在一邊插了嘴,自然,這也不會記錄。
“你收銀的歌舞廳是什么歌舞廳?老板是誰?”朱隊長則是又開始了詢問。
“歌舞廳叫做……”敬雅敏老實的回答著。詢問繼續的進行著。
“按照這筆錄的內容,你再寫個經過,時間落款提前兩天,就二號好了。”張隊長做完了筆錄,讓敬雅敏簽字摁手印,然后小心的將筆錄收了起來,隨后又拿出了一個本子,一個信箋本,遞了過去。
“哦”敬雅敏老實的拿過信箋本,拿起了筆,寫了起來。
“另外,你給梁老板寫一封信吧,具體的內容,我來念,你來寫……”緊接著,張隊長又道。
“浩天,你好 今天,朱隊長找到了我,要我為你作證,對不起,我實在鼓不起勇氣,我不知道怎么面對你,為了我,你身陷囹圄……
你安心改造吧,要聽黨和政府的話,錢和房子,我都給你留著,……”張隊長認真的念著。
“錢和房子都留給他,那我還剩下什么?”敬雅敏卻是停筆不動了。
“也就讓你這么寫,何必那么較真,他在監獄里,難道還會出來和你搶不成?你放心,我們會讓這些財產都歸在你的名下,繼續寫吧……浩天,我就要永遠離開你了,無論在什么地方,我都會默默的為你祝福,為你祈禱”張隊長揮了揮手,繼續的念了起來,一口氣的,念了洋洋灑灑千字之多。
敬雅敏寫好了,張隊長又接過去看了看,卻是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這字寫的也太糟糕了些吧,還有幾個錯別字,你什么文化?”
“小學四年級念了一半。”敬雅敏低聲的道。
“小學都沒畢業,朱哥,這信寫的,是不是太煽情了一些……”張隊長看了眼一邊的朱隊長。
“差不多吧,女人喜歡看肥皂劇,上面也有許多這方面的話。”朱隊長道。
“恩,不錯,那就這樣了。”張隊長站了起來,忽然的一掌擊中了敬雅敏的后腦勺,敬雅敏頓時的軟倒了下去,張隊長俯身接住了敬雅敏的身體,隨后放倒在了沙發上。
“呵呵,沒想到這個女人這么好騙哪里有你的指紋,你趕緊的去消除掉。”朱隊長迅速的拿出了手套戴上,兩人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在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張隊長都仔細的清理了一遍,才返回客廳,將敬雅敏的身體抱了起來,抱進了廚房,朱隊長則是打開了煤氣。、
“這么一個極品貨色,不能好好的玩玩,可惜了。”張隊長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
“走吧,有了錢,兩條腿的女人,想要多少,那還不是……”朱隊長忽然的后腦勺一痛,也是沒有了一點的感覺。
“朱哥……你……”張隊長回過頭,卻是看見了一張陌生的臉,只是,他剛剛的出口一個字,就頭上一痛,暈了過去。
柳罡關了煤氣,在敬雅敏的后腦勺上揉了幾下,敬雅敏睜開了眼睛,抬頭看見柳罡,卻是迫不及待的開口了,“怎么樣,這能減輕耗子的罪嗎?”
“應該會很有幫助,謝謝你了。”看著敬雅敏醒來首先的問梁浩光,柳罡倒是對其多了一分尊敬,不管敬雅敏是做什么的,她本人怎么樣,至少,她對于梁浩光的愛,那顯然是真實的。
“應該謝謝的是我,不是你,我現在已經煤氣中毒死了,而且,殺死我的兇手,還會逍遙法外。”敬雅敏看了眼地上的兩個人。
“你看看,樓下的那輛車,是不是他們開來的?”柳罡剛剛在窗前的時候,卻是看見樓下停了一輛警車,而兩人來的時候,他也聽到了車開進來的聲音。
“是他們派出所的車,我看見他們開過,應該是他們開過來的。”敬雅敏迅速的來到了窗前,掃視了一眼。
“你是繼續留在這里,還是準備離開?”柳罡看了眼敬雅敏。
“我還敢留在這里嗎?”敬雅敏苦笑著搖了搖頭。
“哦,那你趕緊收拾東西吧。”
“好了”敬雅敏進了屋子,很快的,就拿著一個包走了出來。
“你去看看樓梯上有沒有人,沒人的話,把車門打開。”柳罡吩咐著,敬雅敏應聲而去,經過了剛才的這一段插曲,兩人之間,自然是再沒有了猜疑。
此時也是九點多,樓梯上有人的幾率,也不是很大,而且,敬雅敏的這套房子,也就僅僅是二樓,這讓柳罡很是容易將兩人轉移到車上。銬上了手銬,想了想,又在兩人的嘴里塞了一些東西。
我這是警察,還是綁匪?坐在了警車里,搖上了車窗,啟動了警車,柳罡的腦海中,卻是忽然的浮上了這么一個念頭。從當初帶孫來澤離開陶縣,到帶向天晴離開,再到現在帶這兩個蠢貨離開,那卻是越來越像一個綁匪,而不像是一個警察。
要是換成其他的警察,會這么干嗎?我這么做,到底對還是不對?同時的,另外的一個念頭,在柳罡的腦海中浮現,其他警察會不會這么干,他心中也是有著答案,答案那顯然是否定的,這么做,無疑的有著很多的不合規矩的地方,領導并不喜歡不守規矩的人。只是,自己究竟應該不應該這么做,他卻是有些迷茫了。
或許,作為一個警察,應該守規矩,警察不守規矩,那危害委實的太大了,就像這車后座的兩位,他們就明目張膽的炮制了那么幾分資料。這些手法,可以說非常低劣,然而,這如果不是自己,此時敬雅敏也是成為了一不小心煤氣中毒而死的倒霉者,或者,更應該是自殺殉情者,(殉情或者有些不恰當,畢竟,梁浩光還活著。)而那一封信,就是自殺的證據,如果再是相關人辦案,諸如那朱隊長什么的,最后的結果,那肯定就是自殺了。
那結果,也就是沒有人會知道她死亡的真相,而她寫下的資料,卻是成為了一分分重要的證據,只要想辦法讓梁浩光再次的改口,這份證據,就有著非同小可的證明效力,盡管這證據并不太經得起推敲,可是,不太認真的話,那卻是完全的說的過去的。要是再加上有著一個有一定分量的人,那就基本上萬無一失了。
只是,幸運的是,他們遇上了自己這個同樣不守規矩的警察,當然,對于兩人來說,那卻是非常不幸的,如果他們遇到的是守規矩的警察,這一幕,也就不會發生了,大約,在兩名警察最初施暴的時候,就出面制止了,而那樣的結果,柳罡卻是不難想象,明陽乃是別人的地界,人家隨便有著N多的借口,解釋自己的行為,如果再惡毒一點,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諸如說自己是和這敬雅敏有著一腿……
以后,千萬不能一個人去辦什么案子了想到這個可能,柳罡卻是忽然的打了一個寒噤,假如真是這樣,自己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樣的事情,即使沒有證據,那也足以讓人議論紛紛了,他忽然的明白,為什么審訊需要兩個人,而禁止一個人單獨審訊,雖然兩個人同樣有著串通的可能,可是,那畢竟也比一個人更妥當一些。
胡思亂想了半天,柳罡也并沒有弄清楚,自己這么做究竟應該不應該,卻是越想越迷糊了,干脆也就不想了,專心的開起車來,他早也收到了莊建等人的短消息,莊建也被明陽警方的人發現了,那些人也沒有為難莊建,他也就一個司機,為難他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不過,他的車卻被扣了下來。而向天晴,則是也是被平安的帶回了軍營,蘇子峰,則是又將車開到了明陽接應他,也是快到明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