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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從開席到現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慕晚就這么看著顧霆淵為她擋酒,一杯又一杯。
雖說都是一些紅酒和調制的雞尾酒,但這么喝下去確定不會醉么?
事實證明,顧霆淵的酒量還是很好的,只是到最后胃和肚子有些受不住了。
“是不是很難受?”
酒宴結束,看著他難受到不想說話的樣子,慕晚忍不住開口。
顧霆淵確實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而且脹得很。
“我去下洗手間。”
她點點頭:“嗯。”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慕晚轉頭,環顧著依舊熱鬧喧嘩的壽宴廳,看這情況壽宴似乎會一直延遲到晚上呢。
莊老夫人也因為幾杯下肚,胃有些難受去房間休息了。
看著熱鬧繁華的宴會廳,景一涵和赫連臻也不知道在哪兒,慕晚覺得無事可做,便通過大廳的側門,打算去外面透透氣。
剛走出門口,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慕晚!”
她聞聲頓足,轉頭就看到時諾朝她走來。
“怎么,不習慣這種場合?”瞅著她,看到她臉上的那份淡然,時諾眼底流露出關心。
慕晚搓了搓有些冷的胳膊,微笑道:“還好。”
確實不習慣,但并不是因為場合不習慣,而是……這里沒有她習慣的人。
時諾自然也注意到她搓手的動作,忙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冷你還跑出來,快穿上!”
他將外套遞給她,但慕晚并沒有接。
“不用了。”她和時諾雖然在十歲那年認識了,但這么多年并沒有過任何的交集,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他們其實還不算太熟。
而披外套這種親密的舉動,在她的觀念里只有家人或是戀人之間才有的,當然,很熟的異性朋友也可以,但她和時諾還不算很熟。
“哎呀,你就別和我客氣了,穿這么少會凍壞的!”下一瞬,時諾徑直為她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慕晚一怔,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怔怔的盯著他,沒有再說什么。
時諾看得出來,她其實不太喜歡他這過于親密的舉動,只是礙于禮貌才沒有直接將他的外套拿下來。
抿了抿唇,他眸色認真,忽然開口:“慕晚。”
“嗯?”
“你……和顧霆淵,究竟是什么關系?”
被問及和顧霆淵之間的關系,慕晚抬眸瞟了他一眼,沒有急著給答案。
她和顧霆淵之間的關系,她自己也搞不清。
說是戀人吧,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說是夫妻吧,卻從未對外公開。所以她其實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和他之間的關系。
“你覺得是什么,那就是什么。”轉身,她平靜的朝著英倫風的走廊走去,一邊欣賞著天邊那一抹赩紅色的夕陽。
對于她這個回答,時諾感到不解。
什么叫他覺得是什么就是什么?難道她和顧霆淵之間連一個明確的關系都沒有么?
望著她挺直的背影,他小步跟了上去。
慕晚正走著,忽然一條熟悉的項鏈從空垂落在自己眼前,令她腳步一滯,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