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慕晚想拒絕，但季凌凡已經邁步向前走了。
知道莊氏很想要季豪空出來的那間商鋪，季凌凡是掐準了慕晚一定會跟上他的腳步。
確實，這間商鋪對慕晚來說勢在必得。沒辦法，她只能跟上去。
就因為這商鋪難得，所以她才親自出面和季豪談。
確實難。
這季凌凡一看就不是個好貨色，仗著自己家大業大，把自己捧得高高在上，仿佛所有女人都應該為他折服。
走了一會兒，季凌凡似乎也想贏得慕晚的好感，駐足又停了下來，回頭看她。
此時，一曲華爾茲美妙的響起。
這季凌凡還駐足得還真是時候。
“慕小姐，不要辜負這么美好的音樂，合作的事不如我們邊跳邊談？”
慕晚一怔。
面對季凌凡的這種邀約，若她拒絕，那就等同于是失去了合作的機會，倘若接受，那就明顯是正中季凌凡的下懷。
“季總似乎忘了，我剛才也說了，我對男人過敏。”
季凌凡顯然不信她這一套說辭，像她這種集才貌于一身的女人，自然自持清高，對男人過敏這樣的說辭不過就是她拒絕男人的一套理由罷了。
“慕小姐，談合作是要誠意的，你連誠意都沒有，讓我如何與莊氏合作？”
好一個季凌凡！
慕晚隨手放下手中的高腳杯，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向季凌凡走去。
來到他面前，她依舊優雅的微笑著：“季總，這跳舞是可以，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哦，你要是不誠心和我談合作，那我也就不浪費時間在季總身上了。”
言下之意，是這一支舞結束，若是并沒有半點關于合作的事，那么她會直接轉身走人。
合作本就是如此，若是對方從始至終都沒打算把這間商鋪給你，那你就算是賣身也不見得有用，又何必作踐自己還浪費寶貴的時間。
“慕小姐何必心急，想要這間商鋪總得讓我了解你們的產品不是？”
說著，季凌凡已經伸出手，對慕晚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慕晚淡笑不語，將手伸向了他，兩人一同漫步舞池。
與此同時，酒會入場門口。
“先生，不好意思，您可有邀請函？”看著眼前這一大一小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父子，守候在門口的工作人員都不禁有些傻眼了。
身為一個男人的他，都忍不住有些羨慕眼前這一大一小了。
這世上原來是真的可以用“完美”來形容一個男人的長相的，簡直360度毫無死角啊。
抱著兒子，顧霆淵那張臉猶如冰山一角雕刻出來的一般，毫無溫度可言。
“你沒發現這張臉比邀請函管用？”
工作人員一怔。
剛才震驚在這一大一小、如出一轍的臉上，完全沒有注意到顧霆淵這張臉略微耳熟。
這張臉……
驀地，工作人員表情震驚，像是見到了財神爺似的！
這張臉，不是顧霆淵的么？
啊呸！
眼前這位就是顧霆淵啊，活生生的顧霆淵！
“顧、顧先生？”那工作人員還有些不太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