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軟吧軟吧:怎么,孤兒選手?
我方軟吧軟吧:沒媽教你素質兩個字怎么寫?
我方軟吧軟吧:就你中路是塔,我下路不是塔了?
我方軟吧軟吧:三個人守不住一個中塔,自己菜的摳腳,還好意思說別人菜?
我方軟吧軟吧:啊,我祖墳在下路,怎么地吧?
阮軟罵起人來,我也不說臟字,我就扎到你管肺管子上。
疼死拉倒。
沐延舟在一邊看著直想笑,可是想到自己是偷窺的,又不太好意思出聲。
只是假裝無意的探過頭,又收回目光。
同時記住了阮軟的ID名。
總覺得跟自己雙排的那個小伙伴挺像的。
言辭犀利,可能是現在的小姑娘都變成這樣了?
沐延舟笑著想著,時不時的還將目光放過去。
魯班七號還在那里罵罵咧咧。
陳卿可不慣著毛病。
上來就直接罵人。
兩個人直接對罵起來,阮軟也不管,操作著自己的莊周,滿場浪。
小仙女良心不會痛,你們自己罵吧。
因為三個菜貨,這一局打的并不太容易。
不過對面五個也是菜到不行。
所以,我方有陳卿這個鉆石段位的拉了一下水平,最后還是CARRY起來了。
看著勝利兩個大字出現在眼前,阮軟順手舉報魯班七號。
罵人還菜逼,不舉報留著過清明節?
陳卿當然也舉報了。
因為他根本就沒打字,他看魯班七號開著小喇叭呢,直接開著語音罵的。
一局游戲剛結束,阮軟還準備再來一局呢。
雖然青銅局現在玩著覺得很對不起那些青銅小可愛。
畢竟自己拿高段位的實力過來虐人,會讓小伙伴們游戲體驗變得特別差。
不過陳卿想玩,大家沒意思湊在一起,其實玩玩也不錯。
沐延舟甚至都生出了心思,想注冊個號,跟著他們一起玩。
可是阮軟還沒進陳卿的隊呢,沙發邊上就站了兩個人。
阮軟慵懶的掀了掀眼皮。
熟人。
具體說是,原主在這個姐妹圈的對頭。
“呀,阮軟啊,小尾巴沒帶來啊,我還想看著蘇蘇呢。”開口說話的是姐姐喬娜,頂著一頭大波浪,穿著齊胸連衣裙,還是黑色的。
裙子是好裙子,只是一被喬娜穿上就變得不怎么正經。
喬家條件不錯,可是不知道,這對姐妹總是不分場合,穿的像是夜店女王似的,還自為自己形象不錯。
化著艷俗的夜店妝,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說這兩個人是干那種事情的,都有人相信。
問題是,姐妹倆從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么問題,還自我感覺良好的覺得其它人的妝容,簡直就是一坨屎。
“我可是聽說,蘇蘇現在跟那個打游戲的在一起了呢,哎喲,被人挖了墻角的感覺,阮軟啊,你還好吧。”再次開口的是喬姍,喬娜的妹妹。
“啊,墻角松,被人挖了,怎么了,你們有什么意見?”阮軟漫不經心的一笑,帶著幾分妖惑眾人的意思。
明明長得并不是那么絕色,可是配上小狐貍特意準備的妝容,優雅精致不說。
還透著幾分說不出的驚艷。快穿:男神又蘇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