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舟護著阮軟過了前院,結果,正好遇上了安平侯府的世子。
對方算是六皇子一派,只是是暗地里的,其它人暫時還不知道。
再加上這兩年安平侯府也沒什么建樹,所以其它人也沒什么拉攏的心思。
他投靠了誰,太子和大皇子他們也并不太關心。
六皇子也不過就是順手拉攏罷了。
他正好聽說了后院出了事兒,想去看看。
結果跑上就碰到了云行舟和阮軟。
先是見了禮,然后才開口:“沁陽公主和駙馬,這是準備回了?”
看著這兩個人行色匆匆,安平侯世子問了一句。
阮軟覺得這世子還真是不懂人情世故,這個時候,就算是知道回了,也不能這么問啊。
也難怪,安平侯府,哪怕有錦陽公主的榮光,卻還是慢慢式微。
人不行,也撐不起來一個府第啊。
阮軟不急著開口,因為云行舟會說的。
今天這件事情,云行舟可不會就這樣放過。
所以,阮軟等著這位心黑的駙馬開口。
果然,下一秒,云行舟微嘆了口氣道:“后院女眷那里出了點事情,我為外男,本也不太好過去瞧瞧,而且沁陽身體不好,我想先護著她回去了。不過,說句不太中聽的話,貴府上的小廝是該整頓一番了,之前一個小廝將我叫至后院,說是沁陽尋我,結果我到了,只看到一處空院子,弄的十分尷尬不說,還是沁陽后來主動尋的我……”
說到這里,云行舟還微嘆了口氣。
這件事情,雖然說的不算是特別委婉。
而且安平侯世子,也確實不怎么通人情事故,但是這件事情,他聽明白了。
而且其中的深意,他聽明白了。
有人想借著安平侯府的喜事來搞事情,而且還慫恿了他們府上的小廝。
想陷害云行舟,或者說是還有其它的舉動。
安平侯世子眉眼冷肅了幾分,之后一抱拳,十分歉意地說道:“真是對不住了,是我平素管教不嚴,之后定會仔細管教他們的。”
云行舟微微一笑,似是十分大度不計較的表示:“我也只是看不過眼,倒是不耽誤我什么事情,只是到底是世家大族,若真的出了什么小差錯,也是惹人笑話,我也不忍周兄被小人算計。”
安平侯姓周,所以如今云行舟稱呼對方一聲周兄,也不為過。
周世子一聽這話,忙點點頭道:“確實如此,我送駙馬和公主先回。”
“這倒不必,來時路我記得,不擾世子雅興,我們這便悄悄的退席。”云行舟擺擺手表示不必如此。
安平侯世子也急著去調查這些事情,所以并沒有再多跟云行舟他們說什么,一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便匆匆向后院走去。
真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是他們安平侯府能承擔的。
就是不知道,是誰想借著他們府上的事情搞事情。
真是看安平侯府式微了,誰都想踩一腳。
阮軟就站在旁邊不動聲色的看著這個心黑的駙馬,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快穿:男神又蘇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