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敦倒是誤會澳大利亞的主辦方了,他們并不是想找虐。
誰會吃飽了撐的找虐,那肯定是腦子不正常。
不過想想澳大利亞人的基因,腦子正不正常還真很不好說。
世界上流傳著澳大利亞囚犯建國的說法,意思是澳大利亞是一幫流氓和罪犯建立起來的國家,這話其實對也不對。
1785年開始,英國開始把犯人流放到了澳洲,并且澳洲正是成了英國的殖民地。
后續的83年間,英國一共向澳洲流放了十六萬犯人。
這83年時間里,大概有著100萬人口移民到了澳洲,這一百多萬人口就是澳大利亞建國的基礎。
也就是說,當時116個澳大利亞人中有16個是流氓和罪犯,這一類人在這無法無天的地界上,自然會比普通人占有更多的資源,自然會有更多的生育權。
流氓和罪犯的后代,其中自然可能會出現極少數品德正常的人,但是礙于教育和耳濡目染,更多的依舊還是流氓和罪犯。
一代又一代傳下去,傳到眼下,大體就能知曉為什么澳大利亞人那么會耍流氓了。
澳大利亞出產的籃球運動員擅長墊腳陰人,出產的游泳運動員擅長栽贓帶節奏。
尤其是游泳運動員,實力不咋樣,小嘴兒倒是一個比一個能叭叭。
西方人都好講究一個血統,時不時就說自己是啥啥啥的血統,可澳大利亞人卻是從來不好意思提這事兒。
當然了,中國人同樣也極少有人會提自己的血統。
真要是說血統的話,那只要是根正苗紅的中國人,那就沒一個血統簡單的。
就以易敦的易姓為例,有著五種源流,甭管是那種來源,全都是王公貴族。
戰國時期中山國國主后裔、黃帝后裔、姜子牙后裔、周文王后裔、韓信后裔……
這隨便拿出來一個都夠吹個半天的了。
翻開百家姓,隨便找一個姓出來,那都是貴不可言的后裔。
大街上隨便拉來一個根正苗紅的中國人,那祖上都是闊過的。
大家都是貴不可言的血統,那還有什么好炫耀的,所以中國人也就沒人提血統這事兒。
眼下澳大利亞邀請易敦去參加他們的墨爾本大獎賽,估摸著肯定也是眼饞上海大獎賽。
就在08年底,國際田聯已經是將上海大獎賽的級別提升了。
光是看看參賽選手的級別,就大概清楚這兩個大獎賽的差距了。
墨爾本的參賽選手,簡直弱雞到不行,全都是本土選手,一個世界頂尖選手都沒有。
說是國際大獎賽,還不如說是大洋洲大獎賽,反正大洋洲也沒幾個國家。
而上海大獎賽這邊,哪怕沒有易敦,其實選手級別也是相當高,奧運金牌選手都參與了,跟墨爾本大獎賽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現在墨爾本大獎賽的主辦方,估摸著也是想提升墨爾本大獎賽的知名度,索性花錢請易敦去撐場子。
這當時是易敦自己的理解,具體那邊是不是這樣一個想法,易敦可就不知道了。
易敦埋頭苦練了許久,也是悶得慌,眼下正好解解悶去。
算上來回行程的話,也就浪費個三天時間而已,這點兒時間,易敦還是浪費得起的。
不過易敦參加這墨爾本二級大獎賽,純屬就是為了解悶兒,倒不是為了爭取世界排名積分。
二級大獎賽僅僅只是C級別,是國際田聯認可賽事中,級別比較墊底的存在,一般也沒多少頂尖選手樂意參加。
否則的話,墨爾本大獎賽那參賽名單上,也不至于出現個人最佳成績僅有66米的選手。
66米是個什么概念,用同樣重量的標槍,世界頂尖女選手都能投出這樣一個成績來。
這也就是一級運動員的水準,易敦已經好些年沒碰上過這么弱的對手了。
比賽時間是3月5日,距離現在大概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易敦直接讓夏九里答應對方,一個月后前往墨爾本參賽。
等到參加完這次的墨爾本大獎賽,易敦感覺天氣應該也逐漸要暖和起來了,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開始訓練三千米障礙賽了。
12年倫敦奧運會的項目中,易敦目前也就是三千米障礙賽沒怎么接觸過,其他的項目現在都是很有把握奪冠。
當然了,也不是說易敦對三千米障礙賽沒信心奪冠,只不過他現在一次都沒跑過,自然不能說自己能穩穩拿下金牌。
關于三千米障礙賽的資料以及比賽視頻,易敦閑暇時刻看了不少,發現這項比賽說是三千米跨欄,其實也沒什么錯。
3000米的賽道上,選手一共要跨過35道欄,當然了,這個欄跟110米欄肯定不一樣。
110米欄的欄架是一道一個,而3000米障礙賽則是所有選手共用一道長欄。
并且三千米的長欄要厚實的多,運動員也不僅僅只是能采用跨過的方式,爬過去、雙手撐過去等方式其實也行。
賽道一圈一共有五個欄架,每個欄架之間的距離是78米,第四個欄架后設有淺水池,這便是三千米障礙賽的大體情況。
這是個正兒八經比拼耐力的項目,否則的話,也不會一直被東非選手霸占了所有的金牌。
按照易敦現在的計劃,是等天氣暖和一些后,開始著手訓練這三千米障礙賽。
練個幾個月,到時候參加全運會,先積累一些比賽經驗,等到耐力屬性提升到99點以后,再在國際大賽上報名這三千米障礙賽的項目。
比如全運會后的柏林田徑世錦賽,就是易敦祭出這三千米障礙賽的最好時機。
這次的柏林世錦賽,在易敦看來,完全可以算是12年倫敦奧運會的預演。
自己可以借助這次的世錦賽,好好安排一下奧運會的賽程。
時間到了二月份,易敦在東山男籃的訓練也是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層次。
前面一個月,易敦主要練的是一些基本功,比如運球、罰球等。
對于內線苦力球員來說,其實運球這項技術并非是必須的。
反倒是有些內線球員養成了搶下籃板后運一下的壞毛病,易敦自然是沒有這樣的壞毛病。
運球的訓練,易敦只能說是淺嘗輒止,并沒有太深入的去訓練。
可能有人疑惑,打籃球的不會運球,那不是搞笑么?
其實一點兒都不搞笑,問出這種問題才算是搞笑,肯定是對籃球這項運動沒有深刻的理解。
球場上的苦力內線,很多時候唯一的觸球機會就是爭搶籃板,除非是有著更高遠的志向,比如說想要發展成全能型的內線,那樣苦練運球才有必要。
像易敦這樣,僅僅只是想報個大腿,僅僅只想做好一名苦力的球員,壓根就沒有訓練運球的必要性。
練運球控球能干嘛?隊友總不至于瘋狂到讓一名苦力去持球推進,去組織進攻。
至于訓練罰球,那還是相當有必要的。
易敦這一個月的時間,基本上全都用來訓練罰球了。
罰球這東西同樣也是講究個天賦,世界頂尖球員不少人都被這罰球搞的苦不堪言。
易敦訓練罰球的前幾天,因為他那恐怖無比的力量,罰球命中率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但是后來經過慢慢摸索,掌控好了力道之后,易敦的罰球也是逐漸好了起來。
眼下這一個月的訓練,已經是讓易敦有著三成多的罰球命中率,再好好練上一段時間,料想達到五成肯定不成什么問題。
接下來這三月份,易敦在訓練罰球之余,也是開始了防守端的訓練。
可能是因為底子太差的原因,易敦的進步相當明顯,惹得鞏曉彬贊不絕口。
鞏曉彬的稱贊又是讓易敦對籃球充滿了信心,訓練起來勁頭更是十足。
墨爾本大獎賽的前兩天,易敦在訓練結束后,跟鞏曉彬請了個假。
“鞏教練,未來幾天我沒辦法訓練了。”
鞏曉彬點點頭,“是去國外參加比賽吧?”
“嗯,去澳大利亞比賽,3月5號的比賽,也就只比一天,等比完了立馬就回來。”易敦回道。
“去吧,你應該是自己一個人去比賽的吧?一切注意安全,國外可不比國內,晚上別在他們的大街上晃蕩,小心出事兒。”鞏曉彬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兒,鞏教練,你放心吧,有人陪我一起去。”
第二天一大早,易敦又是帶著夏九里以及王亞平兩人,先是趕往北京,而后在首都機場坐上了飛往墨爾本的飛機。
等到了墨爾本以后,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索性北京跟墨爾本的時差就只有倆小時,否則易敦可真得累壞了。
下了飛機以后,在主辦方工作人員的接引下,三人住進了對方提供的酒店。
“我靠,這什么垃圾酒店啊!”
“麗晶大賓館?這主辦方太坑人了吧?早知道我們自己訂酒店了!”
剛進酒店大門,夏九里就覺得情況不對,這酒店實在是太破舊了一些。
進了房間以后,房間里充斥著一股霉味和臭腳丫子味,夏九里更是怨聲載道。
最可恨的是,對方竟然就只提供了一個房間,雖說有三張床,可還是太摳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