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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盤外招

  陳牧花了十分鐘,趕到凱旋大酒店。

  大酒店下面,那位刑警中隊的程隊長,已經在等著他。

  “陳總,我們已經查到,白色寶馬x5的主人已經在酒店里開了一個雙人豪華包間,房號906,進去已經十多分鐘了。”

  因為陳牧是通過四維大領導的秘書照過來的,程隊長雖然不知道陳牧是什么人,可也給予了足夠的尊重和客氣。

  陳牧一聽都進去十多分鐘了,不禁有點心急如焚,想說一句你們怎么都查出來了還不立即進去救人,可話兒到了喉嚨以后還是硬忍住了,只說:“程隊長,那麻煩立即進去救人吧,我怕時間拖太長,會……會出事兒。”

  “好,我們這就走!”

  程隊長答應一聲,領著陳牧就往樓上走。

  他其實已經做好了準備,連房卡都有了,只等著陳牧的到來。

  兩人來到906門前,已經有兩名變衣在門口守著,程隊長對那兩名變衣點點頭,徑自把房卡遞了過去。

  那兩人接過房卡,很快做好準備,用房卡輕易把門打開,緊接著就往房間里沖進去。

  房間里,袁東剛把設備布置好,正在脫衣服,上身都已經精光了,下身只剩下褲衩。

  房門突然被打開,他顯然有點意想不到,驚訝的都來不及作反應,就直接被那兩名變衣撲倒在了地上。

  陳牧跟著程隊長走進房間,看見房間里這些設備和架勢,心頭一驚。

  連忙沖到床那邊,去查看阿娜爾古麗和張涓涓的情況。

  等看清楚她們倆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這才松了一口大氣。

  不過看見阿娜爾古麗和張涓涓一副人事不省的樣子,不禁又擔心起來,轉頭對程隊長問道:“這……這要叫救護車嗎?”

  程隊長連忙走過來,他經驗豐富,簡單查看了一下后說道:“脈搏正常,心跳正常,呼吸也正常,看起來是被下了藥……唔,保險點,還是叫救護車吧,去醫院看看。”

  說完,他沒等陳牧開口,就主動說:“陳總,這事兒我來打電話吧。”

  陳牧總算是放下心了,暗叫一聲:尼瑪好險!

  “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這時候,袁東終于知道掙扎了,只是被那倆便衣壓在地上,他的掙扎顯得有點無力。

  陳牧轉頭看了袁東一眼,問道:“你是什么人?和張涓涓、阿娜爾古麗有什么關系?”

  袁東說道:“我是張涓涓和阿娜爾古麗的同學,她們喝醉了,我把她們送到這里來休息,你們憑什么闖進來,憑什么抓我?”

  陳牧指了指張涓涓和阿娜爾古麗:“她們倆是不是被你下藥了?”

  袁東矢口否認:“什么下藥?我不知道你說什么,開放開我!”

  陳牧站起來,忍不住朝著袁東踹了一腳:“你不說沒關系,反正她們倆醒過來以后,什么都會清楚的,你想賴也賴不掉。”

  過了一會兒,救護人員來了,很快把張涓涓和阿娜爾古麗搬上急救床,直接送醫院去了。

  陳牧自然也跟著走。

  臨走時,他特地壓低了聲音對程隊長說:“程隊長,這事兒肯定和這家伙有關系,拜托你千萬不能讓這家伙開脫出去。”

  程隊長笑了笑,舉著床頭的兩瓶水說道:“陳總,放心吧,就憑著這兩瓶水,還有房間里的這些設備,這事兒就釘死了。”

  “好,謝謝你,程隊長。”

  陳牧跟著急救走了,陪著張涓涓和阿娜爾古麗去了醫院。

  到了急診,醫生看過以后,開始進行“搶救”。

  按照醫生的說法,她們倆就是攝入了一些濃度比較高的麻藥,所以失去了意識。

  等麻藥過去后,就會自動醒來,醫生只給她們開了一點葡萄糖,算是讓他們“補補”身子。

  葡萄糖吊完以后,經過幾個多小時的“睡眠”,終于在天亮的時候,張涓涓首先醒了過來。

  張涓涓只喝了一小口的水,所以攝入的麻藥比較少,這在驗血報告中都能看出來,醫生說了她會先醒過來。

  陳牧正趴在維族姑娘的床頭打盹,張涓涓醒來后叫道:“喂,我想喝水,給我倒杯水。”

  陳牧抬起頭,揉了揉眼睛,看見張涓涓行了,連忙倒水送過去。

  張涓涓喝了一口,感覺好點,才問道:“這是哪兒?”

  “醫院。”

  陳牧放下杯子,說道:“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么嗎?”

  張涓涓身上的麻藥沒有徹底過去,身體酸軟,思維也沒有那么靈活,問道:“發生什么了?”

  陳牧說道:“你和阿娜爾被人下藥了。”

  張涓涓這才記起來了,想了想后,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袁東,這個王八蛋!”

  “他是你們同學?”

  陳牧把自己趕到凱旋大酒店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說:“幸好你給我發信息了,否則后果……嘖,不堪設想。”

  張涓涓聽完,眼底的怒火別提燃燒得有多旺了:“這事兒沒完,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搞死他,讓他把牢底坐穿。”

  “他的目標應該是阿娜爾。”

  陳牧忍不住伸手過去握住了維族姑娘的手。

  之前發生的事情,簡直讓他后怕到了極點。

  在他想來,就算維族姑娘不讓他去接,他也應該堅持的。

  像昨天晚上這樣,維族姑娘要是發生了哪怕一丁點的意外,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他已經想好了,回頭立即給維族姑娘和女醫生都雇貼身保鏢,至少每人都要配一個,最好是女性,不論如何要確保她們的人身安。

  他絕不允許像昨天晚上的事情再次發生。

  “知道袁東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張涓涓忿忿不平的問道。

  陳牧搖了搖頭:“工安菊那邊已經把他帶回去了,估計審問以后會知道的,等著吧。”

  張涓涓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吧,好像一切都是預先設計好的,我們和袁東已經好多年沒聯系、也沒見面了,他怎么會預謀好對阿娜爾下手呢?這事兒只怕沒有那么簡單。”

  陳牧想了想,正要說一句還是等結果吧,可沒想到電話居然就響了。

  他拿出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程隊長,心說才剛說曹操,沒想到曹操就來了,連忙接聽。

  電話里,程隊長的語聲傳來:“陳總,有結果了,不過事情有點復雜,現在在電話里和你說,你方便嗎?”

  “你說!”

  陳牧想了想,直接的打開免提,讓張涓涓也能聽見程隊長的話兒。

  程隊長說道:“是這樣的,袁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是有預謀的,他受人指使,要對阿娜爾古麗……”

  經過程隊長的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完整的呈現在了陳牧和張涓涓的面前。

  原來,袁東做的是外貿生意,近來因為默哀國的金融危機,使得生意面臨破產的邊緣。

  而且,他還欠下巨債,其中不少是高利貸,使得他深深的陷入了困境。

  而就在袁東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一家商業調查公司的人接觸他,讓他盡可能的和阿娜爾古麗接觸,最好能夠拿到阿娜爾古麗的“把柄”。

  所以,為了擺脫困境,袁東鋌而走險,昨晚的一切就這么發生了。

  “陳總,據我們調查所知,昨天晚上袁東的確收到了一百萬的入賬,所以他的口供應該是可信的。”

  程隊長微微一頓,又說道:“陳總,我們追查到這一百萬來自于魔都的一家商業調查公司,不過我們沒辦法證明那家公司和袁東昨天晚上所做的事情有關聯,因為這筆錢的轉賬用了非常正當的業務往來打掩護,所以就算我們去詢問那家公司,也沒辦法查得出什么。”

  “魔都?”

  陳牧和張涓涓聽到這個詞兒,忍不住相互對視了一眼。

  他們在一瞬之間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奧賽。

  要知道奧賽的總部也在魔都……

  而他們和奧賽才剛剛在談判桌上不歡而散……

  這實在讓他們不得不懷疑,昨天晚上的事情和奧賽有關系。

  這特么在談判桌上做不成的事情,他們準備使盤外招來達成目的啊。

  陳牧心里突然有點怒火中燒起來,只覺得如果真是奧賽的話兒,這可真讓他有點生氣了。

  “陳總,這就是我們連夜審問袁東以后了解到的情況,這件案子我們會嚴格按照正常程序來做,不知道你還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嗎?”

  電話里,程隊長“匯報”完后,問了一句。

  陳牧想了想,說道:“程隊長,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多謝你,我也沒有什么需要了解了,非常感謝。”

  微微一頓,陳牧說道:“程隊長,為了表示感謝,我決定了將會以我們公司的名義,向你們刑apap警apap中apap隊捐贈五輛警apap車,希望你們能接受。”

  經過這一次,陳牧已經深深感受到了在工安菊有人幫忙的好處,今天晚上哪怕慢那么一點,事情會有什么后果,真是不堪設想,所以他決定花錢捐apap警apap車,一來表示感謝,二來則是為了將來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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