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層小樓的頂層,一間寬敞的會客廳里,蔡云溪正在和人談話。
這女人看上去二十四五歲,一張瓜子臉,曲卷的大波浪,滿臉的嫵媚嬌柔,讓人一看就不由自主產生某種欲望。
她的穿著也不暴露,就是一身很緊致的OL服,但就是這樣卻別有一番風味。
坐在他對面的一個中年男人,盡力的想要不去看這個誘人的女人,卻總是情不自禁的瞟眼看她。
蔡云溪也不介意,反倒隱隱有些得意。
她修煉的秘法,名為‘靜極思欲法’,是一套精神力秘法,每個人修煉都會有不同的效果,主要就是可以讓精神力放大自身的某些特質。
蔡云溪把這門功法用在了增強自己魅力上,然后潛移默化影響周圍人的各種情緒,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她精神力發散出去后,就會產生一種特殊的生物磁場,讓周圍的人不知不覺的對其產生好感。
這其實就是魅惑之術,再加上她非常好的技術,這才能迷得封浩這個見慣了各種女人的家伙神魂顛倒。
蔡云溪嬌媚的笑了笑,“呂爺,你們虎嘯門,既然決定和我們合作,那總該拿出點誠意來吧?”
被稱作呂爺的家伙輕咳一聲,“我們已經有足夠的誠意,已經允諾給你們,蒼州地界,只要你們想來發展,一定大力支持,現在是你們的誠意呢?我們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們具體是何門何派……”
這女人身后的勢力一直很神秘,即使是在隱世門派降臨后,都屬于神秘莫測的一個門派。
蔡云溪微笑道,“說這么多沒有用,我們看的是實際效果,你們想要用我手上握著的東西辦事,當然是要先付出實際代價,不然還是免談吧……”
呂爺還想開口說什么,卻突然臉色一變。
蔡云溪臉色也一變。
因為他們都聽見了隱隱約約的槍聲。
呂爺站起身,“怎么回事?”
蔡云溪也不明所以。
房間里沖進來了兩人的親信。
“外面進來了大批的武裝人員,不知道是什么人,已經攻上來了……”
蔡云溪沉聲道,“呂爺,是你們把人帶來的?”
呂爺臉色變幻不定,突然大聲道,“動手,抓住她,不能讓她落到其他勢力手里。”
嘭,大門被撞破了,蔡云溪的幾個保鏢跌落進來,喉嚨位置全部被虎爪抓開。
一聲虎吼傳來,一道帶著腥風的身影,如同猛虎一般撲向了蔡云溪。
一直淡定的蔡云溪也變了臉色,“虎嘯門的宗師……你們虎嘯門想要干什么……”
她哪里知道,她們這久利用手里的東西不斷敲詐壓榨一些人,終于引起了反噬,這虎嘯門就是某些人花了大價錢,找來對付她們的。
臉色雖然難看,她卻也不慌張,身形迅捷的就往后退去。
一道刀光驟然亮起,劈向那道猛虎一般的身影。
卻是房間里的一間暗室里,沖出來一個拿著長刀的女人。
叮,一聲脆響,長刀和合金虎爪撞在了一起。
兩道身影短兵相接,叮叮當當之聲大作。
虎嘯門宗師兇猛異常,而女人刀法詭譎凌厲,竟然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
呂爺急眼了,“鐘師兄,別和她糾纏,下面的人沖下來了,盡快拿人撤退……”
虎爪宗師大吼一聲,身上勁氣暴漲,顯然是動用了什么秘法。
拿刀女子頓時就抵擋不住了,唰的一下,身上就被抓出了幾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云溪,你快走,去找花長老他們……”
哪知蔡云溪卻從密室里拿出了一只小旗子一樣的東西。
小旗子上繡著一只獨眼妖鬼,青面獠牙,栩栩如生。
蔡云溪低喝一聲,精神力涌入小旗,
就見那妖鬼竟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大大的獨眼眨了起來。
然后一道若有若無的光線瞬間就打在了虎嘯門宗師身上。
那宗師悶哼一聲,只覺腦袋劇痛,就像是有一根針刺進了腦袋里。
霎時間,他鼻孔流血,搖搖欲墜。
持刀女子乘機一刀砍出。
唰,刀光一閃,差點把那宗師開膛破肚。
雖然虎嘯門宗師危機關頭死命抵御腦海中的針刺,閃開了致命一擊,卻也受了重傷。
呂爺大驚失色,想不到蔡云溪這娘們還有這種手段。
一時間局勢反轉,虎嘯門落盡下風。
而外面蔡云溪的人也反應了過來。
一面容冷峻的男子張嘴發出無聲嘯叫,高頻音波混合著精神力被送出,兩名虎嘯門的持槍門人頓時被震得捂著腦袋倒在地上。
男子吩咐到,“快,護著堂主先走……”
幾個手下沖進屋子,見到了被逼到了墻角的虎嘯門兩人,和蔡云溪還有持刀女子。
“堂主,下面的人快沖上來了,快走。”
蔡云溪狠狠的看了呂爺和那受傷宗師一眼,持刀女子已經受重傷,她要想擊殺這兩人,就還得動用一次妖鬼旗法器,但法器卻太過消耗法力,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想再用。
“算你們走運,你們虎嘯門就等著被滅門吧,走……”
她問道,“冷音呢?”
“他守在樓道口,讓我們先走……”有人道。
蔡云溪點點頭,“有他守著,敵人一時半會沖不上來,走……”
冷音的秘法最是適合群戰,尤其是守在關口處,在其法力沒有耗盡前,再多的人也沖不上來。
除非,那些人不受精神秘法影響。
樓道口,冷音看著沖上來的大批武裝人員,冷冷一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敢來招惹我們,就準備付出代價吧……”
他發出的這種致命聲波,不止是單純的音波攻擊,還混合了精神力秘法,一般人被籠罩立馬就要腦死亡,即使是高手也要受傷。
他嘴一張,秘法聲波瞬間籠罩了下方的那些人。
冷音冷笑著,開始準備第二次秘法,但笑容卻瞬間凝固了。
因為想象中沖在前面的人大批倒地的情形沒有出現,那些穿作戰服戴頭盔的家伙,竟然只是頓了一頓。
然后,嘭嘭嘭的槍聲響起。
冷音瞬間就變成了馬蜂窩,“怎,怎么可能……”
他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