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妹本身就喝了酒,見林星辰竟然不識好歹,不但不給她好臉色,竟然還叫她滾,頓時破口大罵。
那邊她的幾個同伴見了,就圍了過來,有男有女,都是渾身酒氣痞里痞氣的模樣。
林星辰一凜,這個場景何其熟悉,當時他在東郊的時候,不就是這么猝不及防的被幾個人強得不像話的混混圍攻的么?
他雖然江湖經驗不算豐富,但也不會在陰溝里翻兩次船。
林星辰不動聲色在手里握著幾顆小小的種子,就在那幾人圍過來的時候,一彈。
種子在淡綠色的光芒中,化為了根根尖刺。
噗嗤,響聲中,木刺瞬間刺穿了周圍幾人的身體。
啊……慘叫聲響起,幾人毫無還手之力。
林星辰眉頭一皺,“真的是幾個凡人么?看來是我神經過敏了。”
周圍的食客已經被嚇傻了,他們什么時候見過這種情景,頓時驚叫起來。
林星辰一揮手,尖刺全都消失了,變回了干枯的種子。
他看了看在地上哀嚎的幾人,沒有理會,心道,誰叫他們敢來找自己麻煩,沒死就算他們幸運了。
他起身走出了餐廳,留下了里面許多驚恐的食客。
“真是晦氣,還是直接回林家吧,先收拾了林家那些雜碎,把林家掌握在手再說。”
他施施然的閃身而去。
而這時,他的一舉一動,早就通過幾乎無處不在的攝像頭被拍攝了下來,傳送到了李霄的手中。
這次,不止是李霄掌握了他暴躁傷人的視頻,剛才店鋪里的許多人也用手機記錄了現場那些人的慘狀。
雖然那些普通人因為沒有反應過來,而沒能拍攝到他動手的過程,但當這些慘叫的人的視頻被上傳網絡后,短短時間就引起了許多關注和回復。
‘這是修行者干的?太恐怖了……’
‘簡直無法無天,這和恐怖分子有什么區別?’
‘太夸張了,官府不管嗎?’
不過所有視頻和帖子也只存在了一小會,就被刪的干干凈凈,那些上傳的人還被警告了,不要亂傳東西,引起社會動蕩。
現在雖然全世界許多地方都發生了膨脹的修行者違法亂紀的事情,但大多數還只是身體素質突然大增的武道修者,像林星辰這種法修還是很少的。
所以他那一手電影特效一樣的手段,只要放出去,估計就會引起轟動。
不過李霄到是沒有做什么,只不過默默的保存了視頻,準備適當的時候一起引爆。
怨氣現在就在積聚,到時候一引爆,炸死誰就說不一定了。
一路在監控之中而不自知的林星辰此時正朝著林氏莊園趕去。
他雖然是現代人,但以前就是個小人物,對這個世界的高科技還是不夠了解,尤其是先進的監控系統。
這就是他不如狂龍的地方了,如果是有著大宗師修為的狂龍,此時說不一定已經消失在了李霄的視野之中。
而林星辰,驕傲的就像是一只孔雀,即使在東郊碰到了襲擊,也自認為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毫無顧忌。
不過,他的自認也確實沒有錯,此時除了虎視眈眈的李霄,其他人要動他,除非直接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連續火力覆蓋轟炸。
不然,光靠他身上護符,就足夠他逃走了。
當然,這只是想想而已,龍源此時一大半的權力可是掌握在世家門閥手里,他們歡迎這個隱界的使者都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去襲擊他。
林家莊園。
林星辰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五年了,我林星辰又回來了,你們有沒有想我?呵呵……”
此時已經是清晨,莊園里已經有一些下人在干活。
林星辰悠哉悠哉的走到大門口,打算看看那些以前狗眼看人低的保安還記不記得他。
大門口,兩個黑衣大漢面無表情。
其中一個道,“請問你找誰?”
這兩個人林星辰不認識,人家當然也不認識他。
“我找你們家主,讓他出來見我……”
他本身就是來搞事情的,當然是怎么爽怎么來。
如果是按照原軌跡,他此時正在城里打理了一番,變回了現代帥哥模樣,好好享受了一下久違了的美食。
中午時分準備回林家搞事的時候,就碰到了來乾河市看完了老朋友,心情不好的黃翰笙暈倒在街上。
原本他也沒那么好心,但心有所感,覺得這老人不似一般人,心血來潮就想上前展示一下醫術。
哪知道卻被人家的保鏢攔了下來。
他見這人竟然有眾多高手保鏢,還有隨行的醫護人員,就知道確實是遇到龍源的大人物了。
然后稍微施展了幾手法修手段震懾了保鏢,又和隨行的一個老醫生打起了賭,說自己只要幾針就能讓病人好轉。
研究了一輩子現代醫學的老醫生當然不信什么針能夠治癌癥。
結果當然是老醫生被狠狠打臉,眾人驚為天人,黃翰笙對其感激不盡。
他再緩緩道出自己乃是醫仙谷弟子,更是得到了黃翰笙的重視,兩人就此結下了淵源。
但是現在嘛,因為李霄動了手腳,他在街上沒有遇到暈倒的大人物,到是在早餐店里差點弄死了幾個倒霉的混混。
原本他在林家的出場,也是萬眾矚目。
因為原軌跡里的李大少看上了林簌簌,林家正要逼迫林簌簌去接客。
然后林星辰閃亮登場,關鍵時刻救下林簌簌,瘋狂打臉林家人和李大少,又逼迫林老太爺退位讓賢給他,他就此成為了林家家主。
可惜這一幕,也被李霄先做了,包括他囊中之物的林家家主之位,現在也歸了凌簌簌。
林星辰斜眼看著兩個黑衣安保,只要這兩個家伙敢說什么不好聽的話,他立馬就弄死兩人,沖進去大鬧一番,把以前那些敢欺負他的人,該殺的殺,該打的打。
他心中此時一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氣,心中老是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又抓不住關鍵。
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就像是,大號上一半被強行打斷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