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擎眉頭一皺,漫不經心開口:“你指哪一個?”
司念:“……”
算她沒問!
只要不是司眠,二哥跟誰在一起她也管不著了。
自從接了另一個公司的工作,司眠每天忙到很晚才下班。
十點,司眠從工作室出來,下意識尋找寒風中的男人。
每天戰牧寒都會來接她,同樣的位置!
看見她出來,戰牧寒立刻跑了過去,一把將她抓到懷里,握住她冰冷的手。
“回家!”
司眠的心暖暖的,明明他身體比他還冰涼,忍著沒將他推開,“你來很久了?”
“沒有,剛到!”戰牧寒敞開大衣,將司眠包裹在懷里,將一個溫熱的紅薯遞給她,“還熱著,吃了!”
司眠握住東西,愣了一下。
騙子,明明就來很久了,他身上有多冰涼自己都不知道。
光給她捂紅薯了吧?
像是想起什么,走到一半時司眠忽然開口:“戰牧寒,你幫我買點喝的,我渴!”
以為是紅薯噎著了,戰牧寒沒有絲毫猶豫,將外套脫下來套在司眠身上,朝不遠處的咖啡廳跑去。
看著男人身影消失,司眠抿了抿嘴,迅速走進旁邊的藥房。
“請問要點什么?”
鼻尖都是戰牧寒身上好聞的味道,身上的外套還有她的余溫,司眠有些回不過神來。
“兩盒藥,謝謝。”
她們昨天晚上好像就沒有做措施,買點藥放在,以備不時之需。
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有孩子。
戰牧寒買了喝的回來時,司眠已經買好藥站在門口等他。
見他過來,立刻將外套給他,再躲進他懷里。
“謝謝你!”司眠握著溫暖的咖啡,柔聲開口。
戰牧寒邪魅一笑,摟住她的腰:“不謝,很高興為女王服務!”
司眠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回到家后,司眠在浴室洗澡,出來時便看到戰牧寒穿著單薄的睡衣,背對著她站在窗戶前。
窗戶打開,刺骨寒風往他身上無情的撲打,他卻像個木偶一樣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司眠蹙眉,擦著頭發開口:“戰牧寒,你今天被凍傻了么?”
這么冷的天,不要命了?
話音剛落,兩個四方形的藥盒子便扔到她面前,上面三個大字刺眼:藥!
司眠愣住,望著他,沒有說話!
“我沒動你包,它自己掉出來的。”戰牧寒陰沉著臉,目光冷得可怕。
在她面前,戰牧寒從不說謊。
司眠抿了抿嘴,繼續擦著頭發,臉上沒有過多在乎。
她的沉默讓戰牧寒有些抓狂,忍不住開口:“眠眠,你不跟我解釋一下嗎?”
“我們昨天沒做措施!”司眠擦著頭發聲音很輕,說著,抬起頭看向他,“以后記得做錯事,這東西對女性身體可不健康了!”
說話時,司眠臉上還掛著淺淺的笑容。
她竟然還在笑……
“你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戰牧寒走上前,拿走她手中的毛巾,聲音冷得可怕。
司眠眉頭一皺,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與他對視,聲音很輕很輕:“不然呢?要生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