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天坐在至尊寶座上,聽到那傳令官的話后,出聲問詢:“發生什么事了?”
傳令官聽到無天的聲音,原本緊張的心情,頓時被安撫下來,他急忙向著無天稟報:“啟稟至尊,剛收到消息,東瀛無絕神宮的宮主絕無神,帶領門人來到了神州。”
“絕無神武功高強,一手殺拳威力無匹,一些江湖上的成名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此刻,絕無神正向這里趕來,恐怕是來勢不妙。”
無天沉吟:“絕無神,居然挑這個時候來了,可真是會選時間。”
他本來就打算著,成為至尊之后,就對東瀛動手,結果,絕無神作為東瀛無絕神宮的宮主,卻專門挑他成為至尊的這天來襲。
真的是,緣,妙不可言。
“區區一個絕無神,居然敢在我接任至尊的時候來搗亂,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無天說完之后,又安撫在場的那些人。
“諸位不必驚慌,他若是出現,我自然會處理掉他的。”
東瀛距離神州不遠,而且,東瀛也確實有一些可怕的強者,所以神州武林對于東瀛,也并非完全陌生。
絕無神乃是東瀛無絕神宮的宮主,連東瀛天皇的勢力,都被絕無神所壓制。
可以說,絕無神在東瀛的地位,等同于雄霸在神州的地位。
而且,還是巔峰時期的雄霸。
神州武林之中,有不少高手,聽說過絕無神的大名。
不過,現在的天下會,有風云霜三位年輕高手,還有武林神話無名,哪怕是那些聽說過絕無神威名的人,也不相信絕無神可以對天下會造成威脅。
十年前,絕無神就有入侵中原的野心,結果,當年的絕無神,剛進入神州,就遇到了無名,被無名所阻,并且立下了十年不得再入侵神州的誓言。
如今,恰好是十年之期已過。
無天知道絕無神要來禪位大典,專門吩咐下去,讓手下的那些人,不要阻止絕無神,看到絕無神的時候,就直接放行。
無天的至尊之位,是憑他的武力手段,直接搶過來的。
如今在登位大典上,不見點血,不打死幾個高手,未免有些不夠氣勢。
絕無神可以說是來的正好。
而且,絕無神越囂張,事后無天對東瀛動兵的理由,就越充分。
沒過多久,一身氣血強盛無比的絕無神,就帶著一隊手下,還有他的大兒子絕心,二兒子絕天來到了禪位大典。
他們這一伙人剛出現,絕無神還沒有開口,絕心就率先說話了:“聽說,這里在舉行至尊禪位的大典。”
“我爹才能,武功具備,應該也有資格成為至尊才對。”
絕心一句話,就將絕無神推了出來。
無天看著絕心,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
雄霸是一個冷心冷肺的霸主,為了自己的霸業,他可以犧牲很多東西,但是,他對自己那一雙兒女的愛,都是真的。
相比起來,絕心和絕無神,那可真是父慈子孝的典范。
《風云》電視劇的劇情里面,假至尊被人挾持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假至尊就是絕心,結果,絕無神仍舊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是一招殺拳,把假至尊和挾持假至尊的人當場打死。
如果不是絕心機靈,可能那個時候,死掉的就是絕心了。
不過,絕無神這個做爹的坑成這樣,他最后卻是死在了自己的兒子絕心的手里。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絕心完美的繼承了絕無神的陰險心性。
看到這么有趣的一對父子,無天實在忍不住笑。
無天還沒有說什么,聶風作為無天的朋友,就直接站出來,呵斥道:“狂妄,化外夷民,居然也敢冒犯幫主神威!”
說完,他手拿雪飲狂刀,縱身一躍,跳到了絕無神等人的面前。
絕無神上下打量了一下聶風,道。
“久聞天下會雄霸的門下,有三位驚才艷艷的弟子,其中風中之神聶風俊郎不凡,乃是一位翩翩公子。”
“今日一見,果真是傳聞不虛。”
以聶風的容貌,還有他的那一手絕妙輕功,絕無神要認出他的身份,并不是一件難事。
“風中之神聶風——”
絕天有些在意的看著聶風。
他看到聶風的時候,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而且,絕無神對著聶風有這般贊譽,讓絕天的心里,禁不住有些爭強好勝。
絕天的心里閃過一些想法的時候,便對絕無神道:“爹,讓我來對付他吧。”
“天兒,你可以嗎?”
絕無神見絕天要去對付聶風,心中有些不看好他。
“爹,你放心吧!”
絕無神這么不放心,反而讓絕天急于要證明自己。m.138txt
這般說了一聲后,絕天就直接上前,要和聶風交手。
聶風看著絕天攻過來,連雪飲狂刀都沒有往出拔,直接使出風神腿。
腿影重重,絕天勉強擋了兩下,在第三下的時候,就被聶風踢在了胸口上,一腿踢飛。
絕無神一看自己最寵愛的二兒子被打,這還了得,想都不想,就上前對聶風出手。
聶風雖然身懷好幾門高深武功,但是,他畢竟功力尚淺,雪飲狂刀配合傲寒六訣,都破不開絕無神的不滅金身。
絕無神硬挨了聶風幾刀之后,就施展殺拳,一拳將聶風打的吐血倒飛。
明月及時把聶風接住。
擊敗聶風之后,絕無神沒有追擊,而是看向至尊寶座上的無天,朗聲道:“無神絕宮——絕無神,請天下會斷幫主指教。”
他話里,還稱無天是幫主,而不是稱至尊,顯然是不認可無天的至尊之位,準備由自己來當至尊。
武林至尊的寶座上,無天臉色平靜看著絕無神,他還沒有開口說什么的時候,一個威嚴中,又有著三分霸氣的聲音,就從絕無神的身后響起。
“絕無神,想讓至尊指教,你還不夠資格,”
“現在,且讓老夫來指教你吧。”
絕無神聽到這個聲音,匆忙回頭看去,只見,在他的身后,有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正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