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天雖然覺得自己這具將臣化身不是什么壞人,但是,在世人的眼里,僵尸王將臣堪稱是惡棍中的惡棍,可以說是惡人的救世主。
哪怕是五色使,心里都有這樣的認知,白心媚是絕對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無天的。
所以,在看到無天的那一剎那,她才會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繼女。
在她的心里,分明是認為,無天可能會傷害一個小女孩。
無天被白心媚的這番舉動,搞的有些無語。
“你不用這么警惕我的。”
無天這么對白心媚說了一聲后,又接著道:“我明明叫你來見我,還讓紅潮通知你了,為什么沒有來?”
無天的聲音很平靜,卻讓白心媚感應到了一股極可怕的壓力。
這壓力,讓她害怕,讓她恐懼。
她面對無天,在心里有一種根本不敢違抗的想法涌現。
“我——家里有女兒和婆婆要照顧,所以一直走不開。”
白心媚找了一個理由。
之前她敢不給無天的面子,也是因為自由慣了,而且太長時間沒有見過無天,讓她漸漸忘記了無天的可怕之處。
現在直面無天,她的態度自然變化。
“明天之前回來,否則的話,我就殺了你的丈夫和婆婆。”
無天對著白心媚,留下了這么一句話之后,便轉身離開。
白心媚的丈夫該死,不用無天動手,估計白心媚自己就會動手,至于白心媚的那個婆婆,也是命中注定就會死。
但是,如果要白心媚不聽話,無天不介意把他們的死亡時間,給提前一點。
等到無天離開,白心媚握著自己繼女的手上,已經滿是冷汗。
桀驁的五色使者,真正見過無天一面之后,都變的乖乖的,再也沒有違抗無天的想法。
血魔原本吸收了上一次搞事被鎮壓的經驗,這一次想要茍到最后,然后等到擁有足夠的實力后,就跳出來大殺四方。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黑雨和況天佑還有馬小鈴走到一起之后,以自身為餌,用釣魚的方式,想要把血魔給釣出來。
血魔就算是明知道黑雨是在釣魚,黑雨身上那千百年來,所匯集的人世間所有的怨恨,也確實讓血魔有些按捺不住了。
其實,血魔的真正實力,并不強大,他的可怕之處,主要是在于,他是不死不滅的,只要人間惡念不絕,血魔就可以不斷重生。
最重要的是,血魔還可以附身在旁人的身上,哪怕是毛小方那樣的高人,都會被血魔給附身。
毛小方都是如此,更何況是別人。
無天給馬小鈴真正的考驗,也不是讓他們和血魔硬碰硬,而是他要看看,在血魔附身在馬小鈴身上后,馬小鈴會是一個什么樣的表現。
事情的發展,并沒有出乎無天的預料,馬小鈴為了保護黑雨身上的怨恨不被血魔吸收,便以自身為媒介,主動接受了血魔的附體。
如果是普通人被血魔附體,這個時候,恐怕已經被血魔所控制,但是,馬小鈴是馬家的女人,所以還可以勉強保持自我。
何應求出手,把馬小鈴困在了符陣之中。
但是,這已經是何應求可以做到的極限了,究竟要怎么對付馬小鈴身上的血魔,何應求的心里也沒有什么頭緒。
無天召集了五色使者之后,本來打算著手于女媧的復活,但是,留意到這邊的情況后,決定專程來看看馬小鈴。
“姜先生,你來做什么?”
況天佑看到無天現身的時候,先是意外了一下,隨后又有些警惕,擔心無天是來這里搞事。
他知道無天的真實身份,而且,最近無天的一些表現,也讓況天佑明白,無天和他們之間,絕對不會是朋友。
現在馬小鈴遇到這樣的劫難,和無天也有著極大的關系。
“我來看看小鈴。”
無天像是沒有看到況天佑的戒備一樣,語氣平靜,坦然說道。
說著,無天直接向著符陣里面走去。
“你——”況天佑見狀,下意識就要阻止無天。
只是,這個時候,何應求卻直接對況天佑道:“天佑,不用阻止他。”
況天佑這才住嘴不言,沒有再阻止無天往符陣里面走。
何應求道行不淺,他布置出來的符陣,連被血魔附體的馬小鈴都可以困住,若是普通的妖魔鬼怪,觸發了這符陣,后果十分嚴重。
也正是因為這樣,何應求才會阻止況天佑,任由無天往符陣里面走。
只是,何應求眼看著,無天什么事情也沒有,就通過了他所布的符陣。
這樣的場景,令何應求很震驚:“不對,符陣為什么沒有反應?”
“沒道理啊!”
何應求想不明白。
況天佑神色復雜,道:“他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敵人,暫時不要激怒他。”
為了避免沖突,他沒敢對何應求直說無天就是僵尸王將臣。
“小鈴,你感覺怎么樣?”
馬小鈴在符陣中央打坐,和血魔爭奪著自己身軀的控制權限,無天走進符陣中間后,輕聲對著馬小鈴問。
馬小鈴聽到無天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到是無天后,她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沒好氣道:“我感覺很不好。”
她會變成這樣,全是被無天給坑的,讓她還像以前一樣,叫無天為姜叔叔,并且給無天一個好臉色,馬小鈴實在做不到。
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馬小鈴又鄭重看著無天問。
“我和你之間,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值得你這么害我?”
馬小鈴被血魔附身,在無天這里,只是一場平平淡淡的考驗。
但是,對于馬小鈴而言,卻是她有生以來,前所未有的大危機。
血魔如果成功占據她的身軀,不僅她會死,血魔還會頂著馬家后人的名頭,為禍蒼生。
“小鈴,我和你之前并無冤仇,可以說,我很欣賞你,只是,你們馬家的女人,一直都把我當成是宿敵。”
無天說明。
馬小鈴的心神有些不穩,驚道:“我們馬家女人的宿敵只有一個,那就是僵尸王將臣。”
“將臣?姜先生,你可真是騙的我好慘,以前還讓我喊你姜叔叔。”
(ps:打通只狼了,最后的一心和佛雕師實在打不過,所以只能開掛。打完之后,又感覺很后悔,弦一郎和一心都好有覺悟,在為了自己的目標而怒力,而我只是一個開掛的卑鄙小人,很慚愧,也突然有點想寫只狼,做弦一郎,或者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