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蛇越聚越多,火燒不盡,大家的包圍圈越來越小,最后把白夜爵和戰天野莫麗絲及受展的展翔圍在中間。
醫生只能持續注射抗毒藥水,盡量爭取時間。
白夜爵流了不少血,下樓后也沒有進行及時止血,又被阿九砸了兩拳,此時臉色愈加慘白。
從海域那邊飛來支援的直升機往半空撒大量雄黃粉和驅蛇粉,來來回回撒了十幾次,才把蛇全都驅走。
正當醫生架著已經昏迷的兩人準備離島時,東面飛來一架直升機。
赫連霆抱著易傾傾穩穩落地。
看到易傾傾依舊活著,白夜爵一臉不可思議。
墜海到現在近一小時候,怎么可能有生還機會!
當注意到她左手中指上沒有戒指,眼中盛滿疑惑。
生死契約,至死方休,兩枚戒指同時脫落,她為何還活著?
易傾傾見戰天野和莫麗絲臉色發青嘴唇烏黑,展翔由目光空洞,拔掉赫連霆小腿上的刀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冷的笑朝白夜爵走去。
赫連霆打了個手勢,所有機槍手轉身,撤離幾十米開外。
白夜爵露出一抹笑,“小寶貝,你命真大,又逃過一劫。”
易傾傾蹲身,一刀子捅進白夜爵的小腹,“把解藥交出來!”
白夜爵痛的冷汗直冒,依舊笑著,伸手去撫摸易傾傾的臉頰,“寶貝,你的唇真甜美,像果凍一樣又軟又舒服,你的身體,香又軟……”
赫連霆臉一黑,瞄準白夜爵的手臂。
“嗖”一聲重重垂下,血流如注。
易傾傾拔出刀又從原位捅進去,“你對展翔做了什么?”
白夜爵似乎感覺不到痛,“吻我,我就告訴你!”
赫連霆臉更黑,瞄準白夜爵的腿。
易傾傾用力攪拌刀子,在白夜爵耳邊說,“重生只為親手殺你!”
重生,只為將他送進地獄。
白夜爵望向赫連霆,邪笑,“能得到一天,此生無撼!”
易傾傾見白夜爵死到臨頭還挑拔離間,拔出刀子直接捅進他的心臟。
白夜爵臉上終于有了反應,嘴角的笑越發詭異,“赫連霆,我吻過她的唇,撫一摸過她的身體,在她身上體會從未有過的快樂……”
易傾傾將刀子完整刺進白夜爵的心臟。
聲音嘎然而止,表情剎那凝固。
悉悉索索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赫連霆舉起對講機,“繼續撒驅蛇粉,無法驅趕澆汽油燒!”
阿九注射過抗毒藥水狀態已經大好,走向前沉聲說:“姓白的剛才以為嫂子必死無疑,說異域有一個古老美麗的傳說,王室歷代只誕生一位公主,公主從出生起體帶異香,眼淚香甜無比,其血能解百毒,嫂子是最后的公主!”
易傾傾站起來,拔掉赫連霆小腿另一把刀,眼也沒眨直接劃破左手手心,握成拳將血滴入戰天野和莫麗絲嘴里。
白夜爵死都不肯交解藥,這種時候,任何方法都可一試。
從小到大,父母將她保護的極好,稍微受點傷流些血就很緊張。
或許,真的有解毒的奇效。
一放血,異香彌漫。
原本愁悉索索的聲音,突然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