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的訓練量再次加大,范天雷和一眾教官開始想盡辦法來壓垮菜鳥們。
不少菜鳥開始懷念第一周的訓練,不過這種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這次的訓練內容是鍛煉腹部力量,均衡各肌肉群的力量平衡。
至于原因,按照范天雷的說法,很簡單,那就是腹部是勇士力量的源泉,無論攀巖,爬繩,劃船,舉重,游泳,甚至是搏斗以及奔跑,都離不開腹部力量。
而六塊腹肌是合格,八塊腹肌才算是優秀。
“所有人躺下,背部著地,雙腿抬離地面20厘米,繃直腳尖,上下擺腿。”范天雷拿著擴音器大聲的吼道。
聽到命令,所有菜鳥們立刻躺下,開始進行端腹訓練,這里與端腹不一樣,端腹是雙腳伸直并攏慢慢抬至45度停頓,然后慢慢停下來。
而范天雷則修改了,引用外軍訓練方式,除了增加腹部力量,順便模擬訓練水中仰泳。
至于將腿放下來休息一下,那是想都別想,因為身旁就是教官,隨時拿起棍子就是一下。
“啊啊啊啊…………”
不到三十秒,痛苦的哀嚎聲響起,不少菜鳥們嘶吼著。
大腿和背部以及肌腱傳出的疼痛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抗住。
“嚎什么嚎,一群廢物,看你們嚎的,跟個娘娘腔一樣,肖正國。”范天雷拿著擴音器吼道。
“到!”
“中國人民解放軍內務條令來一遍。”
“是!”
心里邊,肖正國將范天雷罵了無數遍,都這么疼了,還讓他背這個玩意。
“等等,倒著背……”突然,范天雷又補了一句,讓肖正國懵了。
“是!”懵歸懵,但還是努力的背誦。
“啥時候背完,啥時候結束。”
聞言,肖正國的內心一萬只草泥馬飛奔而過,21章420條,如果順著背,差不多半個小時就結束了,但倒著背,這沒一個小時肯定不行,中間還不能出錯。
但以范天坑的性格,肯定時不時來點其他東西,想到這肖正國只能強忍著疼痛感,背誦著內務條令。
表面上肖正國竭盡全力大聲的背誦著,內心里卻詛咒這個范天坑,罵他為什么要改變訓練大綱。
“老狐貍,老子早晚弄死你啊……”這時,宋凱飛也疼的大吼。
不過,范天雷并沒有惱怒,反而哈哈大笑,似乎很享受這種畫面。
“哈哈哈,還挺說的,苗狼,給他們加點餐。”
“是!”
一旁等候的苗狼拿起高壓水槍,對著眾人四處噴射,到處一片混亂。
“老子怎么就想來這里受罪……”宋凱飛仰天長嘆,可惜話還沒說完,一口冷水灌進嘴里,再也說不出來。
一個小時后,基本上沒人能堅持下去,都像一條死魚躺在地上,范天雷露出一絲笑容。
“起立!”
聽到起立,所有菜鳥們相互攙扶著站起來,有氣無力的看著范天雷。
“目標食堂!全速奔跑!”
看著菜鳥們朝著食堂跑去,苗狼有些擔憂的說道:“參謀長,再這么練下去,我怕沒人了。”
“怎么,心軟了?你之前不是支持么?”范天雷好奇的問道。
“只是沒想到,這訓練量這么大,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全部堅持下來。”苗狼憂心忡忡的說道:“我怕在練下去,會將他們練廢。”
“想要成為三棲突擊隊,哪有那么容易,慢慢來吧,晚上讓他們多睡一個小時。”想了想,范天雷說道。
“是!”
一周后,端腹對于菜鳥們不再是個問題,所有人也都很容易完成這一訓練。
哦,不是所有人,又有一個人忍受不了,選擇離開訓練基地。
“這種苦難日子什么時候能結束啊?”營地洗澡房,宋凱飛有氣無力的說道。
“老宋,加油,這只是開始,真正難熬的是后面。”肖正國打氣道:“撐過去,就好了,我們現在訓練的就是精神,考驗的是精神承受力,熬過去,我們就贏了。”
“正國老弟,說的輕松,但太難熬了,我現在都后悔了,我放著好好的飛行員不當,跑來受這么份罪。”宋凱飛無奈的說道。
“二牛,你為啥來呢。”
對于宋凱飛的問題,李二牛摸摸腦袋,憨厚的說道:“為了當兵王。”
“就你?兵王?”宋凱飛聽了捧腹大笑。
“咋了,俺不能當兵王?”
李二牛一臉怒氣,見到李二牛生氣了,宋凱飛又詢問王艷兵,結果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樣。
“唉,兵王…真特么痛苦啊。”宋凱飛長嘆一聲。
這時,肖正國淡淡的說道:“只要留在這里,就肯定會感到疼痛,因為老狐貍的工作就是讓我們感到疼痛。”
“要成為一名特種兵,必須要經歷這些,只有經得起嚴刑拷打,才能有資格成為兵王。”
“可是,太疼了,我真的快撐不住了。”這時,一名菜鳥無聲的哭泣道。
“哭什么哭,大男人的,對付疼痛的辦法就是你的心里,不要向疼痛屈服,鼓足勇氣,時刻提醒自己,我要留在這里,我要揍老狐貍。”肖正國語氣平淡。
聽了他的話,不少人笑了起來,人振奮許多。
“精神治療法?”何晨光緩緩的說道。
“差不多一個意思,咬牙堅持,撐過去,就行了。”肖正國點點頭說道。
入夜,營地又再次進入寂靜,除了偶爾的呼嚕聲,就剩蛙叫。
此時,范天雷全副武裝帶著苗狼等人來到宿舍外。
“圓木都準備好了?”范天雷問道。
“都準備好了!”苗狼回答道。
“很好,把他們都喊起來!”范天雷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
又是老套路,一顆閃光彈扔進去,里面一陣怒罵,不到三十秒所有人穿戴整齊跑出宿舍外,來到范天雷面前集結。
“能不能換點花樣,每次都是閃光彈,眼都要瞎了。”宋凱飛嘀咕兩句。
“恭喜你們,闖過了地獄周,接下來進行新的訓練,看到那些圓木了沒有?”范天雷笑著指著遠處的圓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