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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

  “我會進去的,但你別這樣,成嗎?”韋小丑看著行事如此滲人的夏邑霸,內心發指。

  “請入內。”夏邑霸重復道。

  “我不進去。”韋小丑說道,他是真的不敢入內,夏邑霸這個態度,讓他很不適應。

  感覺...有詐!

  “給爺滾進去。”夏邑霸瞪眼道,為了規矩,他一直忍耐,到最后還不給面子了?

  韋小丑聽到夏邑霸罵自己,瞬間就舒服多了。

  要的,就是這個態度!

  “好嘞,爺。”韋小丑忙屁顛屁顛地入內。

  眾人對于韋小丑已經不是一次無語。

  甚至有點習慣了。

  緊隨著,眾人也不跟夏邑霸客氣了,紛紛入內。

  俱樂部天臺,之前都是用來攝影的。

  現在變成了派對格局,也不錯。

  夜燈朦朧,鮮花環繞,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刑。

  完全不會有拘束感。

  “臥槽!這什么東西啊?這是牛肉嗎?怎么做的?真特么絕了!”韋小丑嘗了一塊牛胸肉,驚愕不已。

  “嗯,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牛肉。”薛文也好奇地嘗試了一塊,咀嚼完之后,也被驚艷了。

  色味俱佳、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這牛肉不便宜吧?多少錢啊?”王乃棋也跟著嘗了一塊,問向夏邑霸。

  眾人也好奇著這個問題。

  牛肉這種食物,可分很多種。

  價格上,也是非常的破天荒。

  夏邑霸沒有回復這個問題,而是端上早已準備好的紅酒,為大家斟酒:“客人們的年紀都偏小,這款紅酒更偏向酒精飲料,放心飲用。”

  從個體生命的遷徙,到食材的交流運輸,從烹調方法的演變,到人生命運的流轉。

  人與食物的匆匆腳步從來不曾停歇。

  人有三六九等之分,食物也同樣有區別。

  在卡諾釁,夏邑霸服侍過無數名流,養成了“不問不回,只做自己”的習慣。

  錢,是一個比較苛刻的問題。

  夏邑霸不想讓這里,也變成錢所控制的場所。

  不留余地的享受,哪怕只是一時,也是美好的。

  “今晚都認真放松一下,不要在意,也無需在意。”項泩開口道,協助夏邑霸守護著小小的愿望。

  眾人聽到項泩的話,也放心了。

  他們就怕這些牛肉、紅酒、甜點太貴。

  讓別人一個勁的破費,于情于理,說不過去。

  “我的天吶,之前我還懷疑夏老哥的廚藝,為什么一個小番茄,都能這么好吃?”楊博驚呼道。

  “這小番茄是烤熟的?這是什么操作?我驚了!”吳英發嘗了一下,發現小番茄竟是烤熟的,而且里面似乎注射了別的東西,這東西讓小番茄的味道提升的無數倍,在口中咬開后,直接爆開!

  濃郁的番茄汁水,充斥了整個口腔。

  咽下后,喉嚨里,還不斷反饋出酸甜之味。

  這酸甜之味非常的絕妙,讓口中不斷生津!

  口中味蕾被挑逗得梆梆硬!

  “這些到底是怎么做出來的?我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東西。”王乃棋驚訝無比。

  “唔嗯,好吃,這廚藝登峰造極。”寧博一邊吃著,一邊點頭。

  夏邑霸看著大家大塊朵碩的模樣,甚是開心。

  食以廚為先,廚以藝為魂。

  客人們的滿意,是對一位廚師的最高認可。

  這種認可,高過無數本證書。

  “喜歡這里嗎?”項泩走到夏邑霸的身邊,問上一句。

  夏邑霸端起兩杯紅酒,左手上的一杯遞給了項泩:“第一次出門,無論是喜歡還是厭倦,我都想要體驗。值得一提的是,我們之間挺有緣分。”

  項泩笑著接過,正視著夏邑霸:“你這種年紀,就有這種水平,你老爹也能放你出來?”

  “我什么家庭?怎么跟項哥這樣的大戶人家比?家教不嚴,容易出來。”夏邑霸呡了一口紅酒,說道:“嘗嘗。”

  項泩點頭,也呡上了一口:“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卡諾釁那么受歡迎了。”

  “祖傳手藝,祖傳手藝。”

  “祖傳手藝?我可聽說首家卡諾釁的菜單上,大半都是你的自制,客人那都是點名要。”

  “項哥要是這么說,那我只能說...隨便鉆研,不值一提。”

  項泩樂道:“現在你到這里來,可不能鉆研菜譜了。”

  夏邑霸笑道:“我是來打職業的,菜譜這種東西,是該死的。”

  “覺悟不錯。”

  “還不是因為項哥,領導有方。”

  “行了,不跟你鬧了,我還有事。”項泩放下紅酒,提醒道:“我回來之后還是要喝的,你不許動。”

  夏邑霸看了一眼項泩手上的合約,意會道:“有爺在,沒人動得了。”

  項泩罷了罷手,便向著角落走去。

  秋天的夜晚,淡月籠紗,娉娉婷婷,平靜柔和。

  有風拂過項泩的臉頰,掠起了鬢發。

  他看著韋小丑獨自在角落瘋狂進食,忍俊不禁。

  他將合約輕輕丟在了韋小丑的面前。

  韋小丑抬起頭,呆愣愣地望著項泩。

  “考慮好了沒有?是去,還是留?”項泩從未忘記過,那天韋小丑的表情。

  現在,該他抉擇了,無論他怎么選擇,項泩都會尊重、認同。

  “這支隊伍真的能行么?”韋小丑問向項泩,因為他輸得太多了,不知道怎樣才能贏。

  明面上,他是現在最強的打野選手。

  實際上,他是現在最弱的打野選手。

  因為他的敗場實在太多了。

  在賽場上表現再強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輸了?

  “陳繁愿、薛文、李洵澤、夏邑霸,都在努力,你卻再問行不行?”項泩沒想到,實到如今,最不該的人,卻了。

  “我...”韋小丑語凝。

  “在這種事情上,我不能協助你,因為你有自己的判斷力,我作為老板,只需要一個答案。”項泩淡聲道。

  “我能再考慮考慮嗎?”韋小丑至今,還是拿不定主意。

  “你是打野選手,全場都在等你帶動節奏,而你卻要考慮考慮?”項泩皺眉,反問。

  韋小丑低下了頭,雙眼迷濛,苦笑道:“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行...”</

這就是祖安人打招呼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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