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鏡頭給到紙上。
沈聰隨意畫了一個北斗七星,外加左輔右弼兩星,他指著勺子頂端的星說道:“這是天樞星,在九星中屬于一白貪狼水星,‘一’是序號,‘白’是顏色,‘貪狼’是風水星名,‘水’是五行屬水。”
所以往后,依次是二黑巨門土星、三碧祿存木星、四綠文曲木星、五黃貞廉星、六白武曲金星、七赤破軍金星、八白左輔土星、九紫右弼火星。
“現在大家明白九星與五行的關系,接下來我畫個九宮圖,一個井字形外面加個框就是九宮圖。指代方位與卦象時,西北是乾位,飛入的是一白貪狼……正北是坎位,飛入的是二黑巨門……”
東北是艮位,正西是兌位,正東是震位,西南是坤位,正南是離位,東南是巽位。
“這時候最中央空出來,這是中宮,沒有八卦與之對應,所以五黃貞廉星不落五行之中,是非常特殊的一顆星。九星飛伏,要看各星的方位,以及九星本身的吉兇,一白、八白、九紫是吉星,六白、四綠半吉半兇,二黑、三碧、七赤是兇星。”
他把右手伸到鏡頭前:“之前我給大家介紹過九星飛伏的順序,這時候把九星的吉兇帶入,開始飛伏,就能測算出每時每刻的吉兇與地理上的吉兇,從而獲得我想要的信息……具體太復雜,我就不說了。”
——“接著忽悠。”
——“大概是還沒編好怎么說。”
——“666”
——“不明覺厲。”
——“但你還是沒說什么是五黃大煞。”
“不要著急,這就開始說,五黃是一顆特殊的星,它在中宮本位時,就是大吉大利之星,凡是在五黃中宮位時出生的人,命中都會大富大貴、無往不利。”沈聰七扯八扯半天,終于開始點題。
“但是。”
一個轉折,他開始深入闡述:“五黃這么吉利,為何叫做五黃大煞?因為五黃不入五行,但九星是時刻飛伏的,所以當五黃落入其它星位時,這就糟糕了!五黃會變成一顆大兇之星,犯了五黃必然大禍臨頭,這就叫五黃大煞。”
——“鄙人掐指一算,此奶大胸之罩!”
——“五黃比太歲還猛?”
——“聽不懂。”
風水上的煞,是真是假,沈聰自己也弄不明白,他只負責講解而已:“不過大家不要緊張,五黃大煞這么猛,其實還有比它更猛的,叫戊己都天煞。‘太歲五虎遁入戊己干、夾殺都天’,是命學中的一道煞,與天干地支有關,千年難遇,很難解釋。”
他繼續說道:“當然五黃也不一定就輸給戊己都天煞,因為五黃除了在中宮,飛到哪禍害到哪。若是與歲神中的兇神‘力士’混到一起,就成了五黃會力士,這是與戊己都天煞一個級別的兇煞。”
“好了,具體的五黃大煞就解釋到這里,更深入便涉及到命學,我不懂,沒法給你們解釋更多。”
沈聰不算命,不僅是他沒有算命的相關知識,也是不相信算命就能改變命運:“我跟你們說這么多,其實就是打發無聊的午后時光……所謂一運二命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
“人的一生,你也不能說不認命,畢竟有人一出生就出生在終點線,你怎么跟他比命好,是吧?但正常人的命都差不多,更多是靠你的努力,你跑得快、跑得穩你就能比別人最先到終點。”
“風水或許會能對你有所幫助,但是把精力都放在風水中,就落入下乘了……六名七相,名就是名字,相就是長相,整個漂亮臉蛋、再改個洋氣的名字,說不定比信啥風水更容易成功。”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喝君湯一壺,十年書白讀。”
“來來來,讓我們一起舉杯,干了這碗大蔥為各位精心熬制的美味雞湯。”沈聰覺得彈幕老哥們真有才華。
這不,已經開始接龍了。
——“聽君一席話,浪費十分鐘。”
——“聽君一席話,菜鍋已燒糊。”
——“聽君一席話,顛覆人生觀。”
——“聽君一席話,當然原諒她。”
——“聽君一席話,省得我讀書。”
說說笑笑,看看裝修,下午的時間便這樣打發過去。因為節目不夠有趣,直播間的觀眾上漲緩慢,但還是一點一點增長。等到下播之前,已經達到9000+的新高度,五點十分整,關注也跟著破了兩萬。
“再次感謝大家對大蔥戶外的關注與支持,后天、也就是周二,舉行水友聚會,從中午到晚上,想來參加的可以加Q群679465770,聯系管理員,到時候需要接的可以去接你們,也可以直接來打野基地集合。”
沈聰將鏡頭對準一身白灰的周海濤:“這位是大蔥戶外的技術總監,大傻子,傻哥……這位是環保總監,老牛……然后,我是大蔥,大蔥戶外的實況解說!”切回前置攝像頭,對著鏡頭燦爛一笑。
隨后揮手告別,并迅速掐斷直播。
下播之后,回到周海濤家里吃飯,吃完飯后都累了,便各回各家。
沈聰繼續學習風水知識,并修煉五氣朝元吐納術,同時還多了修煉重華門校訂版太祖長拳。
看到爸媽正在屋子里看電視,他走過去說道:“爸媽,我最近得到一個鍛煉身體的方法,我教給你們。”
“什么鍛煉身體的方法?”沈母問道。
隨著廣場舞的普及,百花鎮每天傍晚一樣有大媽們聚集在一起,隨著音樂舞動。當然農村大媽還沒有這個享受,但對于身體健康的關注,已經深入人心。沈母腰椎有些不好,所以經常跟別人交流,怎么鍛煉身體。
“是一套吐納術,爸媽,別看電視了,跟著我做。”沈聰把家里的泡沫墊子掏出來,拼在地上,開始教授爸媽五氣朝元吐納術。
沈父還不情愿跟著做,但是懾于沈母的嘮叨,還是勉強糊弄幾下。
動作并不復雜,教了整整一個小時,沈母已經做得十分像樣,就是呼吸的節奏一時半會還學不會。
沈父壓根就沒往心里去,所以做了半天,動作不是出錯就是不標準:“什么呼吸吐納,小聰,這些都是騙人的,你媽相信我能信,你是大學生,怎么也信這個?”
“爸,你先跟著做,有效果就繼續,要是沒效果再放棄不遲。”沈聰沒法解釋,只能先哄著爸媽修煉。
有沒有效,他也不知道,畢竟父母年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