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時空立門的出現,徹底打碎了艾婭、麗波旬、扎伊保愕叭所有的幻想,如果被巴菲門特將地獄所有的牛頭怪統統召喚到這個世界,別說研究希文塔姆眼瞳中的武學。筆&趣&閣ww.iue.no就是他們的性命也將不保!
即便是將泰坦弗能勝修煉到至高無上境界的泰坦皇族,面對成千上萬的牛頭怪。也只有飲恨收場這一種結果!
“好,撞死他們!”
艾婭與麗波旬對視一眼,當機立斷,立刻飛身而起,去了月亮的背面。張德彪想了想,距離赤月越近,扎伊德等人便越難以抵擋。索性先讓他們進入泰哥的肚子里躲一躲,等他安排好這一切,突然只聽轟的一聲。這輪明月劇烈抖動一下,度突然加快幾分!
張德彪帶著泰哥小黑,急忙趕到月亮的背面,只見那位泰坦巨人從遠處飛來,厲喝一聲,狠狠向這輪月亮撞去。
張德彪不忍再看,果然,那女人把自己撞得七葷八素,狼狽不堪,不過月亮的度的確又快了一些。
“原來腦袋大的,不一定聰明”三頭地獄犬冷哼一聲,嘀咕道,然后三顆腦袋念誦魔法。凝聚出一個小山般大小的冰球,狠狠地向月亮撞去。
而在另一邊,艾婭則凝聚出自己的刀氣。一刀劈在月亮背面。
張德彪用自己的拳頭,狠狠的向這輪明月轟去,一拳轟出,月球背面頓時被轟出一團冉冉升起的蘑菇云,氣浪橫掃,沿著表面四面八方掃去。
他力大無窮,舉手投足便是移山填海的力量,效果甚至比艾婭、麗波旬兩人還要好幾分。艾婭、麗波旬斗氣深厚小黑則能輕易操縱冰系魔法元素,眾人聯手攻去,頓時讓這輪明月的度激增,運行越來越快。
漸漸的。這輪明月的度已經過心門的飛行度,眾人根本追之不上,距離明月越來越遠。
“度還不夠!”
張德彪一拳轟出,那輪明月已經飛到百里之外,連忙叫道:“都到泰哥背上來!”說罷,和小黑一起,當先跳到六翼金光狙背上,艾婭和麗波旬也跳了上來。
六翼金光狙六翼撲閃,追著那輪明月狂飆,三人一狗各自揮出最強的攻擊,源源不斷向這輪明月攻去!
這輪明月在空中幾乎一瞬即逝,度快到了極限。在半空中竟然拖出一條冰晶組成的尾巴。長達數百里,從下方看去,煞是好看。
赤月之上,亞摩斯緊緊地盯著另外一輪明月,突然開口道:“情況不對,那輪月亮的度好像變快了!”
巴菲門特呵呵笑道:“變快了更好,他們死得更快!”說罷,回頭看去,不由瞪夫一對牛眼,只見那輪月亮幾乎一瞬間便前進百里,拖著長長的尾翼,呼嘯向他們腳下的赤月撞去!
“不好,以這樣撞過來,即便是希文塔姆的眼睛,也會被撞得粉碎!”
巴菲門特勃然變色,看了看這輪時空之門,血祭的威能還不足以將所有的牛頭怪種族從地獄中召喚出來,當即張開大嘴,數百只牛頭怪源源不斷從口中飛出,咆哮道:“去阻攔他們!”
那數百只牛頭怪齊齊怒吼。嘩啤咆哮,蜂擁向那輪明月沖去。低頭便撞。
砰!砰!砰!
一只只牛頭怪仗著牛角堅硬。紛紛撞在那輪明月上,不料如同雞蛋撞在石頭上,被那月球碾過,不知碾死了多少。
一股股血氣沖天而起,被吸入血祭之中,增添血祭的威能。
那輪明月背后。張德彪只覺周身血氣蠢蠢欲動,呼的一聲。突然從全身十萬個毛孔中噴射出來。急忙轉頭看去,只見小黑、泰哥、艾婭周身也涌出一道道血霧,卻是離赤月的距離太近,連艾婭這位傳說級高手也無法控制住體內的氣血,只有麗波旬這個泰坦巨人依舊安然無恙。
麗波旬將泰坦弗能勝這種防御第一的心法修煉到至高無上的境界,體內的氣血甚至生命力都被她控制,損耗緩慢,根本不是血祭所能抽出!
這輪明月將所有的牛頭怪統統碾死,悍然撞向赤月。
巴菲門特瞪大一對牛眼,厲聲道:“亞摩斯,你來擋一擋,本座拼了修為大損,也要將我族召喚出來!”
話音剛落,巴菲門特只見身邊空空如也,亞摩斯那個老東西見勢不妙,竟然一聲不吭溜走了,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人類,真是太不可靠了!”巴菲門特咆哮一聲,肉身再次急劇膨脹,孤身站在赤月之上,背后就是打通地獄的時空之門,看著沖撞而來的那輪明月,突然鼻孔噴出兩道黑煙,舉起手中的三叉戟便向那輪明月刺去!
“誰也無法阻擋本座!”
那輪明月筆直的撞在巴菲門特三叉戟的尖頭之上,只聽一陣陣爆響傳來,他手中的這把武器當場彎出一個巨大的弧度,驚心動魄,似乎隨時可能斷裂!
巴菲門特全身皮膚不斷炸裂。一股股鮮血不要命噴出,終于三叉戟啪的一聲折成兩半,這只地獄大領主仰天咆哮,低頭一腦袋抵住撞來的明月,兩只鋒利牛角硬生生擋住這輪月球!
張德彪等人推來的這個小小星球,竟然被他以一人之力,阻擋下來!
巴菲門特身后,那扇空間之門越巨大。血氣越來越濃郁,終于,一只牛頭怪沖破空間阻礙,一只腳踏出門外!
“拼了!”
張德彪厲喝一聲,心臟劇烈跳動,一瞬間提供給肉身十倍的氣血,精氣神全部涌入手中,剎那間擊出百十道只手遮天,轟然撞向明月!
與此同時,艾婭、麗波旬、小黑各自使出全身解數,聲勢浩大無比!
巴菲門特所面對的壓力暴增,吃力萬分。喀嚓一聲,兩只牛角當場斷裂,口中鮮血不斷涌出,不過這只地獄大領主依然能死死的抵住撞來的月球,快意非常,放聲大笑:“血祭已經完成,今天你們都要死!”
在他身后,牛頭怪潮水般從時空之門中涌出,嘩嘩叫個不停,黑暗魔法元素鋪天蓋地。
巴菲門特夫笑不絕,牛頭怪涌出的越多,他的支援也就越多,此刻幾乎可以說穩操勝券。
正在此時,六杰認時空!門中伸出雙大午,牢牢地握住大門兩邊,舊刀糊扯,頓時將這座時空之門撕得粉碎!
那雙大手撕碎時空之門向里面縮了一縮,立刻消失不見。
巴菲門特看到這幅景象,不由徹底呆卑。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厲吼道:“阿爾罕,你敢壞我好事?!”
他失神的一剎那,那輪明月頓時撞了過來,將他擠在一邊,與赤月撞在一起。
兩顆同質同源的星球兩兩遭遇,頓時四分五裂,空間當場塌陷一大塊,爆出無窮的能量,巴菲門特與張德彪等人身不由己被颶風掃走!
這兩輪明月湮滅的一剎那,無窮無盡的冰系魔法元素肆虐,沖出那片塌陷的空間,頓時引起連鎖反應。只見這個小位面世界地動山搖,一片片空間坍塌、湮滅,轉瞬間便毀滅了一半。
這是時空破滅的威能,甚至遠遠過血祭的力量,如果這片時空徹底坍塌,別說張德彪等人都無法逃生,即便是巴菲門特這種強橫的存在,也要慘死當場!
張德彪等人被颶風卷起,沖向重重黑暗。那颶風突然撞在看不見的屏障之上,爆出一陣陣巨響。
昏暗中,漆黑的天幕突然裂開兩道狹長的裂縫,如同昏睡的巨人緩緩睜開眼簾,那股颶風頓時找到了傾瀉口,從那裂縫中呼嘯沖出,將眾人遠遠的拋出這片正在毀滅的小位面!
混亂中,張德彪和艾婭等人失散,死死抱住泰哥的羽毛,在這種巨力之下,六翼金光狙也無法飛行,被颶風吹得四處翻滾,終于落在地上,滾了不知多少圈,摔得七葷八素。
終于,沖擊力消失,張德彪呆呆的坐在地上,半晌沒有回過神來,那只老虎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羽毛凌亂,雙目呆滯的看向遠方。
在他們前方十余里開外,一座巍峨大山正轟隆隆坍塌,露出一具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古怪尸體,鳥頭人身,背生雙翅,高大數百丈,站在坍塌的山體之中,正是希文塔姆的尸。
這位半神半人的遠古強者,尸體被冰山掩埋,此刻終于重現人間。
突然希文塔姆的尸身急劇萎縮,片刻間便縮小到極點,消失不見,卻是他體內的空間完全泯滅,連他的肉身也徹底毀去!
又是一個巨大的身影被摔了過來,栽倒在張德彪身邊。
那人癡癡傻傻,過了半晌才一屁股坐起,呆呆的看著已經毀了一半的冰山。
張德彪被這聲巨響驚醒,吐出嘴里的血痰,笑道:“是麗波旬前輩嗎?”
那人依舊沒有回答。
張德彪試著凝聚一下斗氣。卻現此刻斗氣紊亂,通道也幾乎被摧毀了大半,皺了皺眉頭,一邊咳嗽,一邊笑道:“這次真的好險,差點就死在那頭牛的手中。不知道那頭牛有沒有被撞不,”
“沒有。”
那人突然開口道,聲音沉重富有磁性。沒有一絲女人氣。反而鏗鏘有力。
張德彪不由毛骨悚然,急忙轉頭看去,只見不遠處的那人頭頂兩顆斷角,生著一對牛蹄,肌肉猙獰,可不正是巴菲門特那個殺神?
“你是南疆人?”
巴菲門特縱身跳起,大步向張德彪走去,裂開大嘴,獰笑道:“和阿爾罕一個種族,本座最恨的就是南疆人!”
張德彪大喝一聲:“住手!我有話說!”
巴菲門特停下腳步,冷笑道:“小子,你壞了本座的好事,還有什么話可說?”
張德彪翻身泰哥背上,厲喝道:“泰哥,快走!”六翼金光狙急忙呼的飛起,向冥河方向狂飆而去。
“小子,你敢耍我?”巴菲門特咆哮如雷,在后面窮追猛趕。張德彪回頭看去,只見這只巨牛度居然比泰哥絲毫不慢,不由暗暗叫苦,突然瞥見艾婭和麗波旬兩人站在不遠處的空中,心中大喜,連忙叫道:“導師,前輩,快來救我!”
兩個女人眨眨眼睛,突然把頭扭到一邊,裝作沒有看見。
蠻子氣急敗壞,回頭怒道:“巴菲門特,那兩個娘們兒也是同謀,你他怎么只追我一個人?”
巴菲門特怒吼一聲,度又加快幾分,咆哮道:“凡是南疆人,都要殺了!”
張德彪急忙催促泰哥加快度,過了片刻,只見一條巨犬從旁邊縱跳如飛,突然躍起,穩穩的落在泰哥背上,正是三頭地獄犬。
張德彪見小黑沒有受傷,放下心來。
三頭地獄大看了看身后暴跳如雷的牛頭怪領主,疑惑道:“主人,這家伙怎么窮追不舍?”
蠻子聳聳肩,無奈道:“我怎么知道?這家伙只知道追我一個人,好像老子與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巴菲門特窮追不舍,張德彪也沒有辦法。好在他與泰哥的度差不多,一時半刻還追不上來,倒不用擔心。張德彪索性端坐下來,細細檢查身上的傷勢。
他的傷勢不算特別嚴重,只是被沖擊力毀掉了一部分斗氣通道,斗氣有些紊亂而已,以他生命本源、精神本源的境界,很快就會恢復。不過最嚴重的還是氣血流失。
兩輪月亮相撞之前,也是血祭威能最大的時候,張德彪的氣血損失嚴重,這種損失,直接作用在肉身之上,導致肉身受損,大不如從前。
“只要修養調理一段時間,就沒有大礙了。”
眼前突然變得昏暗起來,張德彪抬頭看去,只見泰哥已經沖入黑磨深淵到下一層的入口,正沿著冥河通道飛翔。
通道中突然傳來一聲暴喝:”德彪蠻錘,老子等你很久了!你,居然讓老子在這里守了一個多月!”
張德彪急忙抬頭著去,不由暗暗叫苦。只見阻在冥河通道中的,正是神王殿的恩吉爾。那老頭怒沖冠,白眉無風自動,顯然怒到了極點。
在張德彪身后,巴菲門特也氣勢洶洶的追殺上來,前有狼后有虎,而且是在冥河通道這種并不真敞的地方,蠻子只覺形勢對自己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