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的午休時間,李伯庸正準備享受下詩和的愛心便當。
千鳥要突然猛地打開教職員辦公室的門,對李伯庸喊道:“老師,宗介又惹麻煩了。”
李伯庸蛋疼的捂住腦袋,怎么又來找我?
也不知道怎么的,在李伯庸處理了女子更衣室那件事情后,就成了學校里的對宗介翻譯機。
主要是相良宗介那家伙經常在犯錯后講些莫名其妙的大道理,搞的別人根本沒法和他溝通,然后偶爾路過的李伯庸順便就幫著解釋了幾句,接著宗介就懂了。
主要是有過軍旅生活的李伯庸大概能明白相良宗介那種榆木腦袋在想什么,能夠和那家伙對上腦波。
一次兩次后,大家碰到有關相良宗介的事情后就都來找李伯庸了。
“那家伙又干了什么?”
李伯庸咬著蛋卷問道。
“擅自闖入好幾個教室,一副尋找什么東西的樣子,現在別的班級過來投訴了,但是那家伙死不悔改,喊著自己是為了安全著想,制服了好幾個接近他的別班男生。”千鳥要著急道。
“哦,大概是想找有沒有炸彈和監視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吧。”
李伯庸把蛋卷吞下,揮著筷子無所謂道,“讓他去吧,等他確認了安全后,就會自動放棄了。”
“那怎么行,他這樣引發大騷動,又會驚動班主任的。”
千鳥要著急道,“老師你快點去阻止他。”
“啊累累”李伯庸斜眼調侃道,“我怎么感覺你是在關心他,怕他被處分嗎?”
“怎么會有這種可能?”
千鳥要移開目光,發出極具個人特色的笑聲。
李伯庸炯炯有神的盯著千鳥要,看得她一陣發慌。
其實要說她現在就對宗介有那種意識未免太過牽強,只能說是這人有點刀子嘴豆腐心,加上對之前那件事的愧疚,所以現在會比較關心宗介。
“好吧,那我們就趕快出發,在事情鬧到教導主任那里之前,把他給攔住。”
李伯庸不再逗弄千鳥要,和她一起去阻止宗介。
到了現場,李伯庸三言兩語就把宗介給搞定,讓他乖乖回二年四班呆著。
其實對付宗介也挺簡單的,因為對宗介而言,教師等于是學生的上級,本身就對他帶有等級上的壓制。
宗介在面對老師的時候還是比較聽話的,然后李伯庸又比較懂宗介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總是可以找到合適的理由駁斥他的做法。
搞定宗介后,李伯庸順帶回了路過一趟二年四班,給了詩和一個‘樓頂見’的眼神,就徑直向教學樓的屋頂走去。
到了屋頂,他簡單檢查了下周圍沒有藏著來這里休息的學生,然后就等來了詩和。
“來了,這里風景不錯吧?”
李伯庸過去牽著詩和的手,走到鐵絲網邊,看著樓下周圍的風景,心里一陣意淫。
這可是誠哥戰斗過的地方,我是不是應該效仿一下,來致敬一下前輩。
當然,也就是想想而已。
按詩和比較保守的性格,他要是敢提出這個要求,很可能會被詩和把腰掐到青紫。
詩和沒空欣賞風景,而是看著李伯庸問道:“那個相良宗介是怎么回事,簡直渾身散發著同行的味道,而且為什么他一直在千鳥要周圍打轉。”
宗介這家伙卻是搞的太明顯了,詩和怎么可能感覺不到宗介身上的那種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硝煙味。
她倒是不會對宗介這種年紀的少年兵感到驚訝,畢竟她經歷過扎夫特與聯合的一年戰爭,當時扎夫特軍里和宗介同齡的少年兵比比皆是。
同時她有些疑惑于為什么宗介會盯上千鳥要,好在觀察一陣子后,詩和判斷出宗介似乎并不是想加害千鳥要,反而是想提供保護,只是那種護衛方法實在是太過蹩腳了一些。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能猜到他的所屬,但是暫時還不知道他接近千鳥要的目的。”
李伯庸聳聳肩,遺憾的是,由于拒絕了雷納德的任務,所以理論上目前他是不知道有關耳語者的情報的,所以在系統的壓制下依然不能透露耳語者相關的情報。
“那里所屬?”詩和追問道。
“大約是秘銀。”李伯庸回答道,“最近察覺到周圍有搭載ECS的機體出沒,感覺上似乎不是幻影,那么應該就是M9了,而目前列裝M9的組織,我也就只能想到秘銀了。”
“竟然是秘銀。”得到這個答案,詩和有些意外。
除了成績優秀和容貌秀麗外,千鳥要只是一個極為普通的平凡女高中生,雖然有個當外交官的父親,但似乎也沒有能力讓秘銀提供保護。
雖然宗介蹩腳了點,但是M9的配置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只是為什么秘銀要派出這種配置保護千鳥要呢?
這點詩和怎么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暫時就先不要輕舉妄動,反正看樣子不是沖我們來的。”李伯庸悄咪咪的靠近詩和,偷偷摟住她的腰,嘴里一本正經繼續道:“或許對我們來說也是個不錯的契機,畢竟我對那個組織相當的失望,有機會的話,和秘銀這種更和我胃口的組織接觸下也不是壞事。”
“放手,我下午還有課。”
詩和趕緊拍掉李伯庸作怪的手,使勁掐了下李伯庸的腰,嬌嗔道:“這里可是學校,說話好好說,不許動手動腳。”
“好好好,不動手動腳。”李伯庸嘶聲道:“那動嘴行不行。”
詩和看著李伯庸的面龐越來越近,趕緊伸手彈了下他的額頭,“不許胡思亂想,這里可是學習的地方。”
“怎么這樣……”李伯庸露出吃癟的表情。
見鬼的學習,那種程度的知識需要詩和去學習嗎?
“不說了,今天沒有壘球社的社團活動,我會早點回家,今晚的晚飯就交給我。”
詩和看著李伯庸吃癟的表情,輕笑的安撫道。
“好吧,不過我今天好像有個小測要批改,似乎要遲點才能回去。”李伯庸說道,隨后改變主意,“干脆我就隨便改改,然后早點回家。”
“不行,既然做了老師,那就好好的把工作完成。”詩和反駁道:“當初說要好好體驗校園生活的人可是你啊。”
這個是當初用來說服詩和穿上女子高中生制服時的說辭,結果現在被用到自己身上了。
不過算了,加班后回家享受戀人的晚餐,似乎也是種不錯的家庭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