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人品,這也是不好說的。”顧瑾彥同意赫連惜的說法,在這件事上,他們夫妻保持一致的意見。
“不過,我們現在要說的是這件事嗎?算了,反正,你要記住,你老公是我就行了。”顧瑾彥懶得再和她說那些,既然她不在意,他還是吃個毛線醋。
“我什么時候說了不是你?一直都是你不是嗎?顧瑾彥,你腦子有坑吧!總是和一個不重要的人對比,你要想想,你什么都比他好,比他有錢,比他帥。那我為什么還要惦記別人。”
赫連惜是早就知道了,顧瑾彥是個醋壇子。
“你還吃醋,我都沒和人家說話。而且,人家也沒傷害你呀!和你的紅顏知己相比,我可是無辜多了。”赫連惜氣鼓鼓的踩了他一腳,“要不是你的那個女人弄出來這些事,會有后面的這些事嗎?”
“我也是挺無辜的。那是人家有神經病,腦子不清楚。”顧瑾彥很惱火,很不理解這些人的腦回路,爹媽生出來的時候,怎么沒把她們弄回去重造一下。
“要不是看在你還挺無辜的份上,你以為我會這么簡單就原諒你嗎?想都不要想了。”赫連惜生氣的說道。
“好啦!不要生氣了,等你這次放暑假,我帶你去馬爾代夫怎么樣?”顧瑾彥討好的說道:“你不是喜歡馬爾代夫的嗎?”
“我再怎么喜歡馬爾代夫,也不想每次都去那兒。我這次想要去歐洲了。”赫連惜決定要去好好的購物,心情不好,只有買買買了。
“好,你想做什么都行。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顧瑾彥摟著她的腰,“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切!”
“小惜兒,乖乖的,叫一聲老公。”顧瑾彥親了親赫連惜的小臉。
“行了行了,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撒嬌。”赫連惜白了他一眼,但是,也是叫了一聲:“老公。”
“乖!”顧瑾彥覺得,還是老公悅耳。
把這些糟心的人處理完,總算就可以安心了。
慈善晚宴終于是來臨,當天,鹿星知在下午就做了一個造型。
她今天的頭發有一半本盤了起來,用一根墨玉的發釵別著。另一半燙卷之后,隨意披了下來。
等到妝容和發型都做完后,才是換上了服裝。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華美墨色的旗袍,上面用金線繡著大朵大朵的海棠,露處的手臂,戴著一對墨玉手鐲。
除此之外,再無任何裝飾。
腳下踩著的是一雙黑色高跟鞋,當她裊裊婷婷的走向霍靳辰時,只見他眸底的驚艷很濃。
她這個樣子,像極了從民國時代走出來的大家閨秀,一瞥一笑,都極具風情。
“知知,你這樣很美。”霍靳辰忍不住贊嘆。
他今天穿的西裝同樣是墨色的,也用金線繡著海棠。
這是一套情侶服裝,而且他這西裝,帶著些唐風,和鹿星知的旗袍剛剛相配。
任誰都可以看出來,他們是一對。
“我每次換一件衣服出來,你都有說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