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群沉默不語,周恩來又說:“隴海鐵路恢復通行,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好事。將來如果一旦抗日戰爭全面爆發,西北還可以做全國的大后方。這一點,許多有識之士早已談到,各位想必也看的很清楚。”
張治中問道:“恩來先生,從軍事角度講,隴海鐵路恢復運行,對紅軍和都有壓力。實事求是說,對紅軍的壓力相對更大一點。你們提出恢復隴海鐵路運行,是不是說你們準備著手發展陜西經濟啊?”
周恩來點點頭,沉重的說:“諸位也看到了,陜西這些年天災兵禍,八百里秦川早已是一貧如洗了。再不發展經濟,稍微有點災荒,老百姓就活不下去。無論也好、也罷,我們革命的目的都是為了讓老百姓生活好起來。如果隴海鐵路恢復運行,對陜西的經濟有一定幫助,這一點毋庸置言。不過,請各位想一想,隴海鐵路恢復運行,對國民政府來講,好處更大。如果我們很快達成協議,全國就可以進入發展時期,等我們積累了力量,抗日的時候打起來就好的多。大家都是明白人,請仔細研究我的提議。”
邵力子接話道:“原來計劃修通陜西到四川、陜西到蘭州、新疆的公路,不知道貴黨對此是怎么考慮的?”
周恩來馬上就:“仲輝兄這個問題也就是我們的下一個談判問題。既然國民政府已經做好了陜川公路、陜甘公路和隴海鐵路西安至蘭州段的勘察、設計工作,那就應該開工建設。我們沒有時間,日本人不會放棄他們的侵略政策的,隨時都可能大舉入侵。這兩條公路修通后,可以將西南、西北大后方連成一體,對我們的抗戰有支撐作用。因此,我黨意見,應該馬上動工建設。”
張群說:“恩來先生道修,那就必須解決你們在川北、川東、甘南、甘東駐軍問題。這些問題不解決,談不上修路問題。”
周恩來耐心:說:“岳軍先生,川東問題可以談川北問題也可以談。現在的關鍵是,一個小小的隴海鐵路恢復運行問題都解決不了,何談其它呢?說白了海鐵路恢復運行事情不大,但它是檢驗我們兩黨是否有誠意結束內戰的試金石。如果貴黨真的是要停止內戰、團結抗日,恢復隴海鐵路運行、給老百姓出行提供點方便,有何不好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群思考了半天,又和邵力子、張治中、陳誠低聲商談一會兒,說道:“恩來先生,關于隴海鐵路恢復運行問題則上我方同意貴方提議。但是具體細節問題,我們要聽取鐵路部門意見,明天將向貴方明確答復。”
周來說:“好,我建議今天談判到此結束,中午我們加酒,稍微慶祝一下。不知岳軍先生是否同意?”
張群爽快地說:“我同意。良好開端。可喜賀酒慶祝!”
第二天。張群表方面表態。同意恢復隴海鐵路正常運行。具體鐵路管理。由國共雙方共同組成一個專業小組。進行詳細商討。
談判就這樣往下進行著時間地推移。越來越接近核心問題了。
5月6日上午民在西安七軍團部辦公室迎來了兩位客人。一位是馬鴻逵地四姨太劉慕俠。一位是馬鴻逵地長子馬敦厚。
馬鴻逵被押到西安后民讓保衛部長胡底做他地工作。告訴他活命不是不可能。關鍵是他得為自己地行為付出代價。
這馬鴻逵8歲見過慈禧。后又在袁世凱身邊當過侍從武官。中原大戰時又向蔣介石密告過韓復渠、石友三。算得上是從風口浪尖上滾打過來地人。一聽胡底說要付出代價。還有什么不明白地?
不過,馬鴻逵不傻,他明白,要想讓紅軍放他,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蔣介石和紅軍談判,要求釋放他。二是滿足紅軍的要求,用錢和武器把自己贖回去。這第一條馬鴻逵心里沒底,他不知道蔣介石會不會要求紅軍釋放他,因為這個時候恐怕蔣介石已經任命別人當寧夏省主席了。
至于第二條,馬鴻逵生性貪婪,要他出錢是在是有點難為他了。
在俘虜隊里的生活不好過。雖然他是寧夏省主席,從小都是在蜜糖罐里長大的,自以為應該享受和別的俘虜不同的政策。但紅軍戰士不這么看,在紅軍戰士眼里,他官越大,干的壞事越多。因此,每天都要他接受教育,不停的提審,讓他反省交待罪惡。
馬鴻逵心里哀嘆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多次向看守他的紅軍戰士要求要見、朱德,但沒有人理會他。
有一天,馬鴻逵在提審的路上遇見了他的參謀長,參謀長一見他,掙開押送的紅軍戰士就往他跟前跑,結果被趕上來的紅軍戰士抓住了。參謀長什么也不顧了,大聲喊道:“快想法回去,回去來救我們!”
這一下提醒了馬鴻逵,紅軍沒有說要槍斃自己,而是說讓自己付出代價,這擺明了是讓拿錢贖人。自己怎么這么傻,只要回去了,錢還可以再弄么。要是一直關在這里,恐怕家里的錢都成別人的了。簡直是腦袋讓驢踢了么!怎么忘了自己常說的有兵就有權、有權就有錢的至理名言了?只要能回去,抓點兵,就可以刮錢,怕什么么?
想明白了的馬鴻逵,馬上要求見胡底。
馬鴻逵不知道胡底是干什么的,但知道可以和胡底談。因此,當他再次坐在胡底面前時,稍微恢復了一點從容,向胡底明確要求,請紅軍放了他和他的部屬,理由是他只是奉命行事,在天水戰役中也沒有盡全力死拼硬打。而且,當年他一家曾經抵抗過八國聯軍侵略,有功于國家。紅軍不能這樣對待他。
胡底冷冷地說:“你馬家有功有過。我們軍團長說了,要是你的父親馬福祥老人還活著一定把他當貴賓對待。至于你,早已墮落為投機鉆營、見風使舵、搜刮 貪婪無比的挑動內戰的軍閥,沒有干過一點好事,槍都不過分。你不用抱任何僥幸不要和我打嘴官司。你要是這種態度,還是回去繼續接受教育吧。
來人,把他押回去!”
馬鴻逵見胡底不吃他這一套說:“別激動么,既然你說要我付出代價,拿你就開個價吧!我聽聽,要是合適,我們就成交。要是不合適,那我也沒辦法。我不相信你們能槍斃我!”
胡底冷冷一笑:“你以為你是誰?不敢槍斃你,你太高看自己了!反動派殺了我們多少人,紅軍戰士恨不得把你們槍斃完!你現在還敢擺出一副和我談判的架勢道不知道,我們隨時可以槍斃你!”
馬鴻逵這才老實了點,不過還不死心,說道:“我對你們有功,我救過你們的劉志丹。你們可以找他了解一下,我想你們不會這樣對待救過你們同志的人吧?”
胡底一笑:“正因你救過劉志丹同志,我們才允許你付出代價后釋放你,不然恐怕你早就被槍斃了。”
馬鴻逵說:“既然你們講究意,那你說吧,讓我付出什么代價?”
胡底慢悠悠::“我們給你算了筆帳,這些年,你馬家軍四處搜刮部每月0元的軍餉基本全部進了你的腰包,加上蔣介石給你的上百萬元的獎勵和你平日搜刮盤剝的錢至少要拿出600萬元來。我們要用你的錢在陜西修路、建醫院、辦學校,這也是替你積德。如果你今天把錢拿來今天就可以走。如果你不拿出來,那結果我就重復了。”
鴻逵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說:“大帳你們算的很清楚,可惜我那么多人馬,人吃馬嚼的,哪里會有那么多錢么看這樣,我出20萬銀元,你們放我走,好不好?”
胡底又是一聲冷笑:“那你就慢慢反省吧,我沒有時間和你嗦!”說完,起身就要走。
馬鴻逵忙喊:“這位紅軍長官請留步,我想想。”
胡底又回身下,等著馬鴻逵表態。
馬鴻逵吭哧了半天,說道:“要是我能回到寧夏,可以拿出1萬元,再多的話,你們槍斃我也沒有。這個數目還要包括釋放我的軍官們,否則,你們看著辦。”
胡底說:“這比剛才有進步,但還不行。要不,你寫封信,讓你的老婆、孩子來談談?”
馬鴻逵連連搖頭:“不用,不用,誰來都一樣,不必要。”
胡底說:“那對不起了,你還是繼續反省去吧!”
馬鴻逵低聲說:“再加一萬只羊。”
胡底搖頭。
馬鴻逵又說:“2000頭牛!”
胡底不吭聲。
最后,馬鴻逵臉憋得通紅:“3000
喊完,見胡底還是笑瞇瞇地不說話,馬鴻逵嘆了口氣:“我覺得自己夠狠了,想不到你們比我還狠!我能出的我都說了,你看著辦吧!”
胡底這才笑瞇瞇地說:“聽說你四姨太的干爹是清宮大太監小德張,他為了感激你,把清宮里的一個翡翠西瓜送給你了,可有此事?”
馬鴻逵驚得一下就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手指著胡底,顫抖著說:“你,你怎么知道?”
胡底一笑:“天下事,天下人管。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問你,你讓馬如龍從泰山嵩里山挖出的秦始皇和唐玄宗泰山封禪的玉蝶呢?那是國家之寶、民族之寶,你無權霸占,必須收回!”
馬步芳想不到這么隱秘的事情胡底竟然知道,驚得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胡底緊追不舍:“我們劉一民軍團長說了,只要你交出這三樣東西,就算是為國家、為民族立了功。到時候他要親自擺酒為你壓驚,送你回寧夏。如果你在寧夏感覺不安全,也可送你去南京或者來西安生活。要是你不拿出來,或者故意毀壞就罪不可赦,不但要槍斃你,連你的高級部屬和兒子馬敦靜都得槍斃。你好好思量思量!”
馬鴻逵汗如雨下,腦子已經發直想不通,紅軍是如何知道這些秘密的,這紅軍簡直不是人神!
別說馬鴻逵這樣想,胡底心里也是這樣想的,當劉一民告訴他要從馬鴻逵手里取回這三樣國寶時,胡底也是嘴巴張的合不起來,軍團長從哪里聽說這些東西在馬鴻逵那里啊?難道他真的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不成?不過,現在胡底放心了,馬鴻逵的態度證明,東西確實在他手上。
過了好久鴻逵才回過神來,慢慢地說:“交出這三樣東西,是不是那1萬就可以免了?”
胡底說:“這是兩個概念,前邊的是你的賠償,別說1萬了,一只羊都不能少!后邊的三樣東西,是我們代國家、代全國人民收回國寶。你覺得你配擁有這三樣東西么?我想你心里也明白,別說是你是蔣介石本人,恐怕也敢把國寶據為己有吧?”
馬鴻逵嘆了口氣,一臉落寞,有一種萬念俱灰的架勢。
胡底循循善誘:“馬先生,想開點們軍團長說了,只要你交出這三件國寶是對國家的貢獻。等將來我們打敗了日本鬼子,建立了新中國些國寶會在國家博物館展出,成為我們國家和民族歷史的實證人們參觀。無論過去多少年,人們都會記得你的。你說,那樣是不是比你偷偷藏起來好啊?”
馬鴻逵這才說道:“我要寫封信,讓敦靜回去一趟。”
胡底馬上說:“好。從現在開始,你不用和其他俘虜軍官一樣接受提審了,可以換個環境好點的地方居住。另外,如果身體有什么不適,可以提出來,到醫院檢查看病。”
馬鴻逵說了聲謝謝,就隨胡底走了出去。
馬鴻逵寫了密信,讓馬敦靜帶上回寧夏去了。這才有了今天劉 敦厚來見劉一民的一幕。
劉慕俠原名志誠,字慕俠,祖籍山東榮成,生于北京前門外西柳樹井,今年35歲。她自幼學戲,16歲就以劉玉環的藝名在北京登臺演出。
由于劉慕俠嗓音好,扮相俊美,馬鴻逵常帶著幾個衛兵去捧場。
那個時候,馬鴻逵和他的護兵們都是穿著短褂、打著綁腿,腰里還插著匕首,習慣于蹲在臺下欄桿上看戲。
一來二去,馬鴻逵看上了劉慕俠,就通過人介紹,把劉慕俠娶回去做了四姨太。說是四姨太,實際上除了馬鴻逵的原配夫人馬伯芳外,馬家的內務都由劉慕俠當家,寧夏人提起四姨太無人不知。
馬敦靜帶著馬逵的密信回去后,一家人哭成了一團,馬鴻逵的老母親逼著眾人無論如何要把他兒子贖回去。
此時,馬宏賓已經就任寧省主席,雖然他近年和馬鴻逵多有矛盾,但他畢竟是叔父馬福祥一手帶大的,一生事業也得益于叔父。所以,礙于馬老夫人的面子,馬宏賓對馬鴻逵在寧夏的勢力還沒有采取大的動作。但劉慕俠和馬敦厚等人知道,必須救馬鴻逵出來,才能撐起他們的天,否則,寧夏就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
于是,按照馬逵信中的要求,劉慕俠和馬敦厚留下馬敦靜在銀川看家,帶著錢和羊、牛、馬,風塵仆仆地趕到了西安。
一民知道,這種事情必須報告組織,不能自己一個人當家,否則,上級首長和同志們產生問就不好了。他找來羅榮桓、蔡中、曾中生、吳征、錢壯飛、胡底,叫唐星櫻來擔任記錄,一起見證和接受國寶。
劉俠和馬敦厚先是拿出1萬銀元和3000匹戰馬、2000牛、1萬只羊的清單,交給胡底。
胡底看后呈給劉一民,劉一民直接把單給了吳征,要他安排人接受。
吳征叫來早等候在門外的馱馬科科長兼輜重團長楊唯,叫他立即點驗數目,接受安置。
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下,劉慕俠和馬敦厚從一個皮箱里拿出了翡翠西瓜,屋子里登時就是一片驚呼聲。
劉一民一看,真的是巧奪天工整塊的翡翠,被雕成了西瓜模樣,翠綠的瓜皮栩栩如生,里面的瓜子都活靈活現的是美極了。
見大家滿眼都是震驚和贊賞,劉一民接過翡翠西瓜,放在辦公桌上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后問道:“那兩件呢?”
劉慕俠和馬敦厚拿出一個小鐵箱、一個小銅箱。從小鐵箱里取出12片玉蝶,又從小銅箱里取出12片玉蝶,恭恭敬敬地放在劉一民面前。
劉一民拿起小鐵箱里的玉蝶一看,只見每片玉蝶上都刻著細致的撰文,落款是“天子臣李隆基誠惶誠恐頓首”。劉一民害怕馬鴻逵家人掉包,就慢慢地辨認,把12片玉蝶的篆文一個字一個字地認了一遍完后,坐在椅子上,閉上眼,默想了一遍唐書上關于唐玄宗李隆基泰山封禪文告的記載,一字不差,這才放下心來。
接著,劉一民又拿起銅箱里的玉蝶仔細觀察,確認與《史記》、《資治通鑒》等書記載一致該是秦始皇泰山封禪文告。
羅榮桓等人根本不懂篆文,也看不懂那是什么東西,見劉一民一會審視查看,一會兒閉目默想,就知道這東西一定非同小可。只有胡底知道這應該就是秦始皇和唐玄宗泰山封禪的玉蝶了。
放下心來的劉一民情激動,也不管屋子里這么多人不管劉慕俠和馬敦厚還在眼巴巴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把玉蝶收好后就點上一支煙,在屋子里開始踱步。
抽完一支后又點一支,急得劉慕俠和馬敦厚坐立不安。
羅榮桓現在對劉一民已經相當了解了,知道這伙計一定是在思考重大問題,也不打擾他,讓他慢慢地抽煙,慢慢地踱步。
抽完三支煙后,劉一民才停了下來,對唐星櫻交待道:“請記錄,公元一九三五年五月六日上午十時,馬鴻逵妻子劉慕俠、長子馬敦厚向中國工農紅軍紅七軍團交還在泰山挖得國寶兩件,分別是秦始皇泰山封禪文告玉蝶12片,唐玄宗李隆基泰山封禪文告玉蝶12片,經紅七軍團長劉一民初步檢視,與史書記載一致,確認是原物。另交還清宮寶物翡翠西瓜一個。接收人劉一民、羅榮桓、蔡中、曾中生、錢壯飛、胡底。記錄人唐星櫻。”
劉一民這番話一說,羅榮桓等人這才知道原來是這么寶貴的東西,幾個人都圍上來要看。劉一民說:“不要看了,你們不懂篆文,看不懂。將來有大學者來了,讓學者看才是關鍵。”
說完,劉一民走到劉慕俠和馬敦厚身邊說:“你們能這樣做,我很高興,也很欣慰。來,握個手,我替我們國家和人民以及子孫后代謝謝你們。”
見劉一民說的如此客氣,劉慕俠也就大大方方地和劉一民握手,馬敦厚也接著和劉一民握了手。
握手后,劉一民就交待胡底,讓馬鴻逵先生和夫人、兒子團聚,中午在軍團部餐廳設宴,款待他們一家。
胡底正要請劉慕俠、馬敦厚和他一起走,就聽劉慕俠說:“劉軍團長,這次是我們當家的聽信了蔣介石和馬步芳的話,對不住紅軍。既然紅軍大恩大德,放我們當家的和敦靜回去,我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我向你保證,以后我們家絕對不與紅軍為敵!請你放心!”
劉一民笑笑,說道:“好,夫人有這樣見識就好。以后我們少不了還要打交道,如果你們能做到不欺壓百姓,發展生產,我救當你們是朋友了。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今天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這對你們沒有好處。等將來我們趕走了日本鬼子,建起了國家博物館,這幾件東西會成為鎮館之寶的,到時候全國人民都會記得你們的貢獻。”
這一說,劉慕俠馬上就神采飛揚,感覺自己總算辦了一件好事。興奮之下,劉 說:“劉軍團長,還有一件小事,就是我們來時,挑唱秦腔、京戲的丫頭,都是十六七歲的黃花閨女,在寧夏算得上絕色了。我們對軍團長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來的時候家老太太說了,讓把這三個丫頭送給軍團長,你悶的時候讓她們給你唱曲兒解悶,也可以收入中。反正以后她們就是你的人了。你放心這都是老太太養的清白人家的閨女,平時都是按府里的小姐身份養著的,經過名師調教都是自愿報恩,保你滿意。”
劉慕俠的話剛說完,一屋人都是哈哈大笑。
劉慕俠感覺莫名其妙,就問:“各位紅軍長官,我說錯什么了么?”
吳征促狹地說:“馬夫人說的沒錯,我們軍團長風流倜儻,應該的,應該的!”
劉一民見玩笑開的過火呵斥吳征閉嘴,然后對劉慕俠說:“我想你是不了解我們紅軍是一支什么隊伍,才會做出這樣荒唐的舉動。我告訴你,我們紅軍是用先進思想武裝起來的隊伍,追求的是人人平等。你的這種做法是侮辱我,念在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容易,也不了解我們紅軍,我不和你計較了。我只給你說一點我們紅軍在男女關系上追求的是真正的愛情,是男女平等,是一夫一妻制,是夫妻之間互相尊重、互相愛護、互相忠誠。你說的這些,在我眼里是封建糟我們要消滅的東西。我的話你聽明白沒有?”
劉慕俠這才知弄巧成拙,忙說對不起。
劉一民揮揮手胡底帶們去與馬鴻逵相見。
胡底領劉慕和馬敦厚走后,劉一民這才領著幾個人細細致致地欣賞翡翠西瓜。完了把玉蝶拿出來讓大家欣賞一番。
中憂心地說:“這東西好是好,可是我們要打仗管不易。萬一丟失了,就成罪人了。這可怎么是好啊?”
劉民笑笑:“替古人擔憂。我們上繳中央,現在環境穩定,黨中央不可能再出現長征那樣的情況,由他們保管自然萬無一失。將來等我們勝利了,建起國家大博物館,我敢肯定,這絕對是鎮館之寶。到時候,你們幾個提醒我,別讓我忘了,我要帶你們去給大博物館剪彩。”
羅榮桓說:“軍團長,你先別高興,我記得和主席說的是讓馬鴻逵最少拿500萬的,現在只有1C0萬,你可是沒完成任務啊!”
劉一民嘿嘿笑:“政委,我不是沒完成任務,是超額多少倍完成任務。這翡翠西瓜自然是絕世奇珍,但在我眼里也不算什么,你想玩的話,可以放你那里玩幾天再上繳。
這兩樣東西可太珍貴了,別說萬元,就是誰想拿50萬元來換我都不干。你說,我是不是超額完成任務啊?”
蔡中撇撇嘴:“又吹上了。我說小唐啊,怎么你都結婚這么多天了,還管不住你男人啊?他怎么學得愛吹牛了啊?”
唐星櫻臉色緋紅,看了看幾個領導,低下頭一聲不吭。
劉一民馬上說:“得,和你們這群沒文化人說不成經。讓你們沒事多學習,你們就是不聽,丟人都不知道怎么丟的!老蔡,我給你打賭,將來如果有大學者證明我說的話是對的,罰你媳婦給我洗三個月衣服。”
蔡中嘴又是一瞥:“行,我就和你這有文化人打這個賭。我就不信邪了,這些東西能值5000萬元?你當我是傻子啊?5000萬元,那能買多少東西啊!我算一下,一匹戰馬80元,一萬匹戰馬才80萬元,1C萬匹戰馬才八百萬元,你那是啥東西,能頂吃能頂喝?不過,我現在沒老婆,想讓我老婆給你洗衣服,你慢慢等著去吧!想死你!”
眾人又是哈哈大笑。笑完了,劉一民對吳征說:“拿個方案,把牛羊分給各師,讓他們建養殖場,以后就可以吃羊肉火鍋、喝牛肉湯了。至于戰馬,這3000匹不上繳了,分到各師去,一個師建一個騎兵營,記得給特戰隊一人配一匹。錢先留在后勤司令部,隨后再向中央報告。至于這三樣東西,吳征先保管著,等我向中央報告后再上繳。”
說完,劉一民又強調說:“這三樣東西是國寶,也是軍閥和江洋大盜垂涎之物。誰都不能向外透露半句,否則,會給我們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的。在吳征保管期間,讓警衛團派一個連晝夜保衛,不得有失。我盡快向中央報告,盡快上繳。”
吳征馬上說:“保證完成任務!”說完,吳征又小心翼翼地建議道:“軍團長,是不是把那三個姑娘留下來,交給軍團文工團管理。將來,說不定還可以和我們的干部產生感情,促成一段姻緣。要知道,我們的女戰士還太少,你說要關心干部們的婚姻問題,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么?再說,這三個姑娘回到馬家去,說不定有更悲慘的命運等著她們呢!我們這也是救她們脫離苦海么!”
劉一民說:“算了,你說晚了,剛才我拒絕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再說,還有個問題,這些姑娘可能都是回民,與我們的生活習慣不同,不方便。西安的好姑娘多的是,你們如果真心關心干部們的婚姻,可以想別的辦法么。不要和這些軍閥們糾纏過多,那很麻煩的。”
吳征咂咂嘴,不再多說。
劉一民接著說道:“這個事情胡底辦的很漂亮,應該記一功。下來還要和馬步芳打交道,讓他也來贖人,對他就不必客氣了,我看啊,在李清到之前,還是胡底出面比較好。政委,你們看怎么樣!”
幾個人都表示同意。
見大家都贊同,劉一民說:“那就這樣,吳征把東西收起來,我們去陪馬鴻逵一家吃個飯,這點人情還是要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