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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 煤田

第一六九章煤田  個時候天還沒有黑,宋興率一營馳來,蕩起的煙塵早望風的馬匪,慌忙報告紅軍主力來了。

  接到報告的韓桑杰大吃一驚,忙登上屋頂拿著望遠鏡一看,一隊紅軍騎兵正拍馬趕來,少說也有人。看塵土飛揚的樣子,遠處好像還有部隊趕來。媽呀,這買賣怕是做砸了,紅軍騎兵來得太快了,再不撤就來不及了。

  韓桑杰是慣匪,知道此時不能猶豫,馬上呼哨一聲,就召集馬匪們撤呼,向神木縣城方向撤退。

  鎮子里馬上就是亂上加亂,幾個馬匪離走前還點著了房子,火借風勢,把個小鎮很快就籠罩在煙火中。

  正在行軍的劉一民雖然不知道敵情如何,但是稍微一想就知道一定是馬匪。周邊沒有中央軍,晉綏軍過不了黃河,寧夏方向的馬宏賓、馬鴻逵部隊根本就不可能向紅軍挑釁,內蒙方向現在是一盤散沙,王公雖然不少,但根本就沒有強有力的部隊,也沒有敢于深入紅軍占領軍發動襲擊的將領。這一定是草原上流竄的馬匪,看見陜蒙貿易交易眼紅,想來洗劫一把過路商旅。

  既然是馬匪,劉民就放心了,因為雖然不知道馬匪有多少人,但他對自己部隊的戰斗力心里有數。一個精銳騎兵團對上一群馬匪,不要說馬匪人數不可能太多,就是有四、五千人又如何?以騎兵一團的裝備和火力,要是再解決不掉馬匪,那騎兵一團就可以撤編了。

  唯一擔心的是怕馬匪逃,讓騎兵一團追之不及,那樣以后再想剿滅這股馬匪就困難了。

  馬匪能往里逃呢?榆林方向他們是不去的,那里有騎兵師主力在。東面也不可能里有黃河,還有河防部隊。北面神木方向也不可能,馬匪們難道就不怕神木縣城有駐軍、會截擊他們么?只有這西面的毛烏素沙漠,才可能是馬匪要逃的地方。進了沙漠匪們就算逃脫了,因為騎兵師到榆林時間短,對沙漠里的情況不熟悉,而馬匪可能就很熟悉了。

  劉一民馬上命令胡老虎二營停止前進,沿來路返回瑤鎮,在瑤鎮布置隱蔽伏擊陣地。命令一營、二營堅決追擊馬匪,把他們往瑤鎮方向趕。

  此時宋興率一營已沖進了鎮子,殿的、跑得慢的馬匪都成了戰士們的刀下鬼。

  進到鎮子里看。一片狼藉、慘不忍睹。各家各戶都是大門洞開處是居民和商人們地尸體。有地院子里還有被殺地女人。幾個工作隊員犧牲在鎮子中間地一個院子門口。都是被馬刀砍死地。非常慘。宋興頭上地青筋直蹦。命令一營長帶三連留下組織救火、搶救受傷地群眾。轉身揚起馬刀一連、二連大喊一聲:“追上去。給老子殺光這幫王八蛋!”就率著隊伍沿馬匪逃跑方向銜尾急追。

  康威率三營趕到后。一見鎮地慘狀。沒有停留。馬上就隨著一營追擊部隊追了上去。

  韓桑杰邊跑邊回頭看。見身后塵土大起心里膽寒。知道這是紅軍騎兵在拼命追擊。韓桑杰心里有數。自己地弟兄搶個商人、滅個鎮子、弄個女人不在話下。但是要和正規軍遇上。那只有逃命或投降兩條路可走。現在投降地路可以不說了是自己還沒有玩夠玩美呢。哪里可能向紅軍投降?二是剛在鎮子里殺人放火是想投降怕是也投降不了。紅軍不會讓自己活下去地。只是這逃命怎么個逃法才能有命是得思量一下。

  韓桑杰一圈馬頭。對二當家地說道:“老二們不能瞎跑。要不然大家都得死。你去讓四大隊殿后阻擊。我們馬上轉向。不往神木方向跑了。萬一神木有紅軍。我們就完了。必須立即掉頭向西。去瑤鎮。然后進大漠。告訴弟兄們。只有進了大漠才有命。”

  二當家馬上命令四大隊殿后阻擊。自己卻跟著大當家掉頭向瑤鎮馳去。

  宋興率一營一連、二連趕上來時。馬匪地殿后阻擊部隊四大隊已經列好了陣勢。舉起了馬刀。等著拼殺。

  宋興發出一聲冷笑,把戰刀一引,隊伍馬上就成一路隊形,在馬匪四大隊面前畫弧,戰士們的機槍、沖鋒槍和步槍在戰馬上就開始了射擊。機槍和沖鋒搶都是一梭子,步槍僅僅是打一發,宋興的戰馬已經跑完弧形圈,又回到了攻擊前的位置,扭頭一看,一輪彈雨下來,阻擊的馬匪已經垮了,丟下一地尸體,四散奔逃,已完全沒有了隊形。

  宋興把戰刀一揮,率領戰士們又拍馬追了上去。

  雖然是夏天,但這個時候天也慢慢地黑了。韓桑杰眼見前面黑黝黝的,應該是就要到瑤鎮了,馬上回身喊道:“弟兄們,加把勁,沖過瑤鎮就安全了!”

  韓桑杰沒有想到,這是他留在人世間的最后一句話。

  當韓桑杰喊完,扭身催動戰馬,準備沖過瑤鎮的時候,紅七軍團騎兵師長胡老虎的大手往下揮了一下,他身邊二營的幾挺重機槍就發出了怒吼,子彈發出一串串光華,向打頭的韓桑杰撲去。

  韓桑杰只覺著胸口一震,就摔下了戰馬,腦子里出現了他16歲時第一次欺負堂姐的情景:春天的草原上到處是野花,他騎馬從家里來看伯父,見堂姐正在院子里被褥,仰臉搭被子時,那高高的胸脯一顫一顫的,晃悠的16歲的韓桑杰心里火苗往上直竄。看了一眼院子里沒其他人,16歲的韓桑杰上前一把抱起堂姐就沖進了蒙古包里。表姐的哭聲簡直象音樂一樣好聽,那白白的、圓圓的、挺挺的,摸一把心里就美得象三伏天喝了泉水一樣。他一手不停地揉搓著堂姐的,一手撕開了堂姐小衣,挺身進入了堂姐的身體。堂姐似乎是掙扎的累了,仰躺在炕上,兩眼空空洞洞地里不停地念叨著畜生、畜生。正在得趣,伯父回來了,抽出腰刀就向他撲來。他從堂姐身上爬了起來,奪路而逃。

  從此草原上少了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多了一個殺人越貨、無惡不作的慣匪。

想著想著,似乎堂姐正從天上向她走來,胸脯還是那么高、那么鼓。韓桑杰嘴角蠕動了幾下,似乎是想喊堂姐。但嘴角沒有發出聲音,而是滲出  。這個橫行草原多年的馬匪頭子,在這個夏日的晚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韓桑杰被擊斃后,正在急于逃命的馬匪大部隊并沒有停止腳步是一窩蜂地向二營陣地沖來。

  騎兵沖鋒起來的時候,不是想停止就可以停止的。如果前面的人遲疑一下,就會被后面大隊人馬的沖擊力沖倒,踏成肉泥。

  因此,這馬匪大隊無視大當家的被擊斃的事實,象一陣狂飆二營陣地卷來。

  劉一民知道,如果讓馬匪沖入二營陣地,刀砍馬踏,那防線就垮了。因此,他下令所有隨行人員拿起武器,點亮火把陣地,加強火力。只要頂住馬匪的這一波沖擊,匪徒們就完了。

  下完命令,劉一操起自己戰馬上攜帶的沖鋒槍和備用彈夾,拉著唐星櫻就沖上了陣地。

  到陣地上一看火把已插來,二營所有的輕重機槍、迫擊炮、沖鋒槍、步槍都在開火。

  劉一民讓星櫻爬在自己身邊她的頭按下,這才開始用沖鋒槍點射。

  這個時候的馬匪是抱團士們幾乎不用瞄準,對著馬匪大隊只管開槍就是了少能有打空的。

  情況比劉一民想的要好,這馬匪的擊波只是慣性沖擊波,當沖鋒隊伍被二營火力消滅的差不多的時候,隊伍也就亂了。

  事實上所有土匪都是這樣,打了敗仗一般就垮了,何況大當家被擊斃了呢?馬匪再也組織不起有效抵抗了。

  歷史上軍事學家評論匪作風,不是說紀律多么糟糕,搶掠百姓,而是說它一旦戰敗,隊伍就放羊。大部分的損失不是在戰場上廝殺造成的,而是在無組織、無紀律的撤退中隊伍放羊。

  現在韓桑杰馬匪殘部就是這樣,放羊了!

  二當家、三當家、四當家、五當家都和大當家在一起,他們的馬好,逃也快一點,去閻王那里報到自然也快一點。剩下的馬匪們開始是控制不住慣性,迎著火力往上沖。現在主力被消滅的差不多了,慣性沖擊力小了,反映快一點的馬匪已經知道完了,陷入伏擊圈了,現在應該是個人顧個人了,一圈馬頭向一側跑去。反映慢的,還猶豫彷徨的,就擠成一團,成了機槍火力的靶子。跑在后面的,反映時間長一點,自然就帶轉馬頭四散逃去。

  見馬匪已垮,胡老虎就命令戰士們手持火把,上馬兜擊。

  一營、三營也趕上來了,宋興和康威見馬匪垮了,為了避免誤傷,命令部隊停下,點燃火把。待火把點燃后,兩個營馳戰場,手持火把,從兩翼兜截散匪。

  這馬匪有個特點,那就是個個手狠心辣,又都有一些逃命、保命的本事,雖然大隊放羊了,但分散逃命的馬匪或用槍、或用刀,和追上他們的戰士對抗,紅軍騎兵開始出現傷亡。

  宋興此時已經被錦界鎮里的慘劇弄暈了頭,覺得這些馬匪就是人渣,統統該死,這一見部隊出現傷亡,越發地怒不可遏,嚴令戰士們用子彈和馬匪說話,凡是膽敢抵抗的一律消滅。

  這下,四散奔逃的馬匪算是末日來臨了,想和紅軍比比槍法、練練刀術都辦不到,只要敢開一槍或揮一下馬刀,馬上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戰斗持續時間不長,被堵住了去路和退路的馬匪們,在騎一團優勢火力打擊下,死傷慘重。余下的悍匪們不得不乖乖地滾下馬鞍,舉手投降。

  等劉一民趕到錦界鎮,被鎮子里的慘狀驚呆了。穿越以來,雖然打了不少仗,戰場上死人摞死人的,多慘烈的情景都已經看過了。但那是軍人之間的戰爭,既然走上戰場得有被打死的自覺,誰也不怨的。屠殺老百姓的事,雖然湘軍、馬家軍、中央軍都沒少干過,劉一民還沒有機會見識識還停留在原來的書本知識和老紅軍的講述上。這洗劫錦界鎮的雖然是馬匪,但可以由此知道,未來的日軍是怎么干的。

  見紅軍結束戰斗返回鎮里,還押著一長串俘虜,鎮子里幸存的人就在劉一民面前跪成了一片,要求紅軍槍斃這些匪徒。

  劉一民知道這群匪徒大部分是慣匪,不能按一般的俘虜政策辦,就讓幸存的老百姓去指認,只要在鎮子里強奸、殺人、防火、搶劫過的一律拉出來,等候處理。

  讓劉一民想不到的是,大部分俘虜都被拉了出來。

  這韓桑杰馬匪有1多一點,大部分都成了紅軍的槍下鬼,俘虜的不過只有300多人,讓老百姓一指認只剩下了幾十號人。

  胡老虎請示怎么辦?

  劉一民感到頭疼,就把目光看向了蔡中和曾中生。

  蔡中、曾中生都把頭扭向了別處,好像不知道劉一民的存在似的。

  劉一民想想,這事情不能魯莽,不能自己一聲令下就全部槍斃了,那樣無論如何都會落下殺俘的名聲心想把這群俘虜關押起來,讓他們為開煤礦做永久的無償勞動力,又覺得太便宜這群王八蛋了。正在為難的時候,鎮子里幸存的老百姓就又跪在了他面前。

  劉一民忙去拉鄉親們,讓他們起來說話。

  為首的一個多歲的漢子說:“紅軍首長不槍斃這群王八蛋俄們就跪死在你面前。紅軍是俄窮人的隊伍,這群馬匪把俄鎮子禍害成這樣紅軍還不槍斃他們,那俄就不相信紅軍的政策。”

  劉一民想地方靠近大漠,安全問題確實不好辦必須殺一儆白,殺得那些馬匪不敢再打根據地的主意才行。只是自己不方便動手,應該有神木縣政府來審判這些匪徒,公審槍斃。

  想好了,劉一民就對那漢子說:“老鄉,我們紅軍是紀律嚴明的部隊,不能殺俘虜。不過,我馬上通知神木縣抗日民主政府,讓他們迅速趕來,在這里審訊這些馬匪,明日召開公審大會,公開宣判,公審槍斃。你起來吧,鄉親們的仇,我們紅軍一定給報。以后要讓那些流竄作案的馬匪一聽錦界二字就嚇得狼狽逃竄,再也不敢打這里的主意。”

  那漢子這才拉著鄉親們站了起來,但都圍在劉一民身邊不肯離去。

  劉一民知道鄉親們的心思,馬上命令胡老虎派三營去神木縣接縣委、縣政府的同志來錦界開公審會,并報告工作隊員全部遇難的消息。

  老鄉們這才散去,很快滿鎮子里就響起了哭聲。

  劉一民讓把工作隊員的遺體和陣亡的幾個戰士的遺體放在一起,讓宋興和康威率一營留下,組織鄉親們掩埋親人遺體,修燒毀的房子,待神木縣委、縣政府同志趕到后,先給烈士們舉行安葬儀式,然后公審槍斃那些作惡多端的馬匪,其余的馬匪押回榆林關押起來,隨后讓他們參加修路、開煤礦。還要組織群眾盡快掩埋馬匪尸體,天熱,防止疫病。今天晚上突擊審訊那些馬匪,找出馬匪的老窩,想法把他們搶劫的金銀財寶給弄回來。

  交代完后,劉一民、蔡中、曾中生、胡老虎就帶著二營開向大保當鎮宿營。

  這天晚上,錦界鎮里燈火通明,老鄉們在紅軍組織下,忙著裝殮親人遺體,把馬匪的尸體抬出鎮子,挖坑掩埋。

  宋興和康威則著完成軍團長交待的任務,把所有被俘的馬匪審訊了一遍,弄清了韓桑杰馬匪南下后的據點,準備明天派部隊去抄馬匪的老窩。

  這一審訊,宋興和康威就道了什么是人渣,這群馬匪,大多數都是慣匪、殺人越貨、強奸婦女,壞事做絕。

  等神木縣、縣政府的同志趕到錦界,天已經明了,給幾個烈士整理了儀容,用從神木縣城拉來的棺材入殮,舉行了安葬儀式。又找石匠刻寫錦界、瑤鎮戰斗紅軍烈士紀念碑,把烈士們的姓名、機關番號刻得一清二楚。

  上午,根據騎一團連夜審結果和錦界鎮鄉親們的控訴,神木縣抗日民主政府在錦界召開公審大會,判決273名慣匪死刑即執行。

  騎一團戰士組成的行刑隊,在鄉親的簇擁下,將這些十惡不赦的馬匪拉到鎮子西邊的沙地,執行槍決。

  公審大會后一團當即將繳獲馬匪的武器彈藥移交給神木縣政府,讓他們迅速組織民兵,成立神木警備團。警備團所需的機槍和部分步槍,讓他們拉起隊伍后,到榆林領取。

  辦完這些事情,宋興率一營事休整,就讓一個罪不至死的馬匪帶路,去抄馬匪的老窩去了。康威率三營前往大保當鎮,與二營匯合。

  劉一民宿營起來帶著沈謙一和那十幾個老師學生在大保當周圍勘察,轉到十點的時候,劉一民選對了幾個距離不是太遠的開采點。命令胡老虎讓戰士們開始挖掘。

  聽說軍團長已找到了煤礦,蔡中、曾中生、唐星櫻、趙小曼、晶晶都跑來了,大家要親眼見證一下這陜北煤礦誕生的那一瞬間。晶晶更是拿出照相機,先拍了戰士們挖掘的照片然后又拍了劉一民手拿香煙、蹲在一邊看戰士們挖掘的照片,然后就等著出煤的那一瞬間了。

  劉一民心里雖然知道這里絕對是高品位煤礦,而且只要掘進四、五米就一定見煤,最糟糕的情況下,掘進個一、二十米也能見煤。原因很簡單,因為這里地下都是煤以露天開采。但是,心里知道歸知道,劉一民還是有點忐忑不安,要是萬一出個以外,挖不到煤玩笑就開大了。不過也沒什么,這個采礦點不出煤有下面的幾個呢,反正這里到處是煤便挖都有。

  包括沈謙一在內,七軍團的干部戰士對軍團長的話深信不說這里有煤礦那就一定有煤礦。要是那一天他說日本天皇什么時候死,估計也會有錯。

  只有沈謙一帶來是中山學院的那是幾個老師學生心里不信,從沒聽說這里有煤,也沒有做過地質考察,怎么就能說這里是煤礦呢?太不嚴謹了。

  唐星櫻見劉一民吸煙的時候,手游點輕微的顫抖,就知道他心里在打鼓,走過來,坐在他身邊,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劉一民一回頭,見是唐星櫻,知道是關心他,就點了下頭,又轉身看戰士們挖掘。

  挖掘工具只有三樣,一是工兵鎬,二是鐵锨,三是裝土的荊條筐。

  雖然工具簡單,但戰士們身強體壯,進度到是很快。

  大約挖了6米,洞子里的戰士就喊出煤了。很快,連續幾筐都是黑油油的原煤。

  劉一民大喜,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扔掉手里的煙頭,幾步跳到煤筐前,抓起一把原煤,仔細觀察了一下,才哈哈大笑。

  沈謙一和那十幾個老師學生一下子就圍了上來,仔細觀察。最后,連那么美麗的唐星櫻、趙小曼和晶晶都走了過來,把黑油油的原煤拿在手里,似乎要感觸一下原煤的質感。

  激動過后,劉一民馬上命令暫時將洞口封住,要胡老虎留下三營駐守這里。等回榆林后,盡快組建神木警備團,由神木警備團派一個營擔負煤礦安全保衛任務。

  沈謙一提出是不是組織力量鉆探勘察一下,探明儲量,編制開發規劃。

  劉一民馬上就制止了他,命令只準在這一片開礦,不得擴大勘探范圍,不得對外宣布這里有煤礦的消息。礦區實行軍管,任何人、任何組織、單位,不經過紅七軍團和陜西省軍區批準,不得在礦區周圍從事鉆探和開采業務,否則,將追究責任。

  沈謙一想不到自己一個好心好意,竟然招來一連串的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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