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上架時,因為“上架百更”太過震撼人心,因此是個讀者,都有股支持白純的沖動。
但時間一久,習慣了白純的爆更,也就不覺得有什么,反而因為這樣的原因,選擇了其他方式看書。
最直觀的體現,就是白純的均訂,一直在慢慢掉。
每更新一章,均訂就掉十幾二十,白純每天一爆更,回頭看看均訂數據,都想直接給自己一拳。
如果不是接連持續不斷的人氣,吸引了許多讀者進來,同樣新增訂閱爆增的話,恐怕白純的均訂,早就呈姚明、四娘曲線下滑了。
事實上,許多作者也面臨這一問題。
寫書到100萬字后,每更新一章,就均訂降個幾十,想沖精品需要更新,但一更新反而掉均訂,讓人頭疼欲裂。
白純現在,情況還好些,小說處于“新書上升期”。
如果再過一兩個月后,再這樣幾十章幾十章爆更的話,均訂會比白純的節操掉得還快。
想清楚這一關節后,白純仔細思考了下,便停下了“舵主+1更”的臨時規則,恢復了先前的“堂主+1更”,這樣相對來說,能少更五六章左右。
如果“緩慢”地一天五六章更新,長久來看稿費更高,也能用斷章的方式,吸引讀者追更。
如果這樣“一天更新十幾章”,均訂雖然下滑,但短期內新增訂閱更多,也有助于自己打下名氣。
白純想了想,還是決定這樣“一天更新十幾章……
首先。
他需要盡快、盡多地賺錢,兩三個月后就要去京城,大半年后就要交大學學費,藝校學費向來很貴。
家里還欠著賬,還要改善家人生活,都需要錢。
其次。
更重要一個原因,實在是白純不在乎。
爆更就爆更唄!
榨干讀者就榨干讀者唄!
只要把全部的讀者榨干就行了,這個目標根本無法辦到,那為毛停止爆更?
自己老爸給自己換了新手機,可不是讓自己慢慢更新的!
而最大的原因,卻是白純前世的見聞。
當初,劍神和菜貓爭新人王,12月31號那天戰斗白熱化,為了求月票,劍神做了承諾,說“月票成績達到多少,就爆更+1”。
結果,月票數目到了,但新人王卻失敗了。
遇到這樣的挫折,就像是參加奧運拿了亞軍,在旁人看來已經很兇猛了,但在當事人看來,自然很是郁悶,心情失落,一不小時就失了首榜之位。
白純記得,失去新人王后,劍神第二天狀態明顯受到了影響,似乎是更新了五章還是六章,沒有達到頭一天的承諾,還有欠的更新沒有更出來。
在白純看來,這很正常,作者狀態有起伏,更何況他已經更新那么多了,作為一個讀者,白純理所當然地表示理解,并且安慰對方。
可噴子很快就跳了出來,罵劍神“出爾反爾,說出的話不算數”。
本來,白純以為這是看了盜版來無腦黑的。
但讓他震驚的是,這來噴的,是個花了50多塊錢的正版讀者!
愿意在一本書上花50塊錢,這已經算是真愛粉。
但就因為作者受到作者,正版讀者,就過來噴。
偏偏,人家還噴得理直氣壯,作者根本沒法反駁的!
就像國產007里說的那樣:“我以為憑我們的交情,可以講點感情,沒想到,還是一筆買賣。”
這件事,給白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知道,自己的情況未必會比劍神好多少,現在書評區都一堆噴子,要是“背信棄義”,噴子數目估計能直接把自己黑死!
有的讀者,是朋友情誼;有的讀者,是冰冷生意。
考慮到這三個原因,白純如何選擇,已經不用再考慮了。
因此白純可謂是頭鐵地繼續爆更,每天和二胖隨緣爭爭熱銷榜首,也是美滋滋。
“白忘機”這個筆名,徹底成了作者圈里,人盡皆知的存在,尤其是在新作者群里,更是受人矚目。
在成績徹底穩定,確定了和二胖輪流“你上我下”后,許多作者群,都向白純發了邀請申請,還有想讓白純,給其他作者講課,你問我答的。
白純也因此,第一次被人稱為“白老師”,搞得怪不好意思的……
只不過,白純上學、碼字忙碌,自然沒空講什么課,表示拒絕。
對方倒沒有什么不快,見白純談興不高,反倒理所當然,畢竟“忘機妹子”每天爆更那么多,時間肯定緊迫,哪有時間講什么課?
就在這種忙碌中,又有著驚喜中,時間也慢慢來到了15號。
許多作者,一直在關注著,時不時,就有作者在群里發稿費到賬截圖。
而白純也很愜意,換了新手機后,他直接綁定了銀行卡,早上10點多,就收到了到賬短信。
“你的賬戶到賬8633.6元,賬戶余額8633.6元!”
上個月不是打賞了9700多塊嗎?
白純隨即反應了過來,這是其中扣了11.2%的稅了。
8600也行,足以解決白純目前的生活問題。
比如說吃飯,白純運動多,最近特別喜歡吃肉,肉錢有了。
比如說穿衣,白純運動多,四角褲都要磨成三角褲了,內褲錢有了。
比如說買書,白純運動多,精力充沛,無論是曲譜、音樂書、甚至是配音、音色之類的書,他都想看,這些正版書,同樣花了他不少錢。
又比如說朋友。
收到稿費的那個周末,下午第二節后,白純就帶著任茹草,來到了商城,準備給自己添身秋裝。
任茹草明顯家庭條件也不好,兩人現在無話不談,現在有錢了,白純也給她由內而外,搞了一身。
開始時,任茹草還害羞,不愿意,覺得這樣不好。
但白純是什么性子,既然覺得這妹子不錯,那就什么廢話也不說,直接拖著對方進試衣間,根本不管她愿意不愿意。
任茹草臉紅通通的,直跟個蔥爆大蝦一般,十分地喜感。
換了衣服出來,任茹草捏了捏衣角,低著頭悄悄看了白純一眼,又快速轉移眼神,良久,才對著白純,低低地問了聲:“好看嗎?”
白純摸著下巴:“你轉過身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