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人一走,孟氏就發火了,“誰讓你亂出主意的?啊?你嫌錢多了是不是?”
“奶,這錢不先送出去,他們能天天來鬧,您不嫌煩?萬一讓爺聽見,病的不是更重?”
蕭德眾如今是睡的多醒的少,大夫都說拖一天是一天了。
若是讓他們天天來鬧,不是讓老爺子死的更快?
想到爺爺的病情,蕭青月有些想法。
孟氏一聽,嘆了口氣,“你說的也是,只是那么多錢…”
孟氏心疼啊,那可是月牙用名聲換來的。
蕭青花更是紅了眼眶,“憑啥他們天天欺負咱們?”
“你為啥不生個弟弟?”轉頭見到安氏,蕭青花又補了一句。
安氏沒說話,她又生了個閨女,這些日子在家里都不太敢說話,就怕被婆婆埋怨,此時被蕭青花說,便習慣性的頭低著了。
“行了,這是能生個弟弟就能解決的事嗎?”蕭青月看她眼說,“別說沒弟弟,就是有,自身不強硬,他們照樣該搶的搶,該拿的拿。”
連砸人的事都敢干,他們還有什么不敢的?
“那,那怎么辦啊?”
蕭青瓷小一點,早就被嚇壞了。
“多大點事,哭啥?錢不是拿走就能收住的,放心,遲早會回到咱手里。”
蕭青月手在蕭青瓷頭上摸了摸。
十五兩銀子呢,她哪能就那么給二房?
孟氏看了蕭青月一眼,總覺得孫女這兩日有些怪怪的,莫不是被刺激的狠了?
二房得了銀子,下午就跑去買了些肉食回來。
到了晚上,蕭家滿院飄香,連左右鄰居都站門口伸頭看幾眼,還有小孩子站門口止不住的吸鼻子,吃不到肉聞聞肉香也是好的。
二房炒肉炒的歡呀,大房內,卻烏云一片。
“想吃肉。”蕭青山吧唧吧唧嘴說。
本來昨天正房擺酒席他是能吃上肉的,可因為賀謹懷突然冒出來,嚇的他愣是沒敢去正房要肉吃。
今日好不容易有機會吃了,可機會卻跑了。
便埋怨謝氏,“你真沒用,打個架都打不過。”
蕭青山是長子,謝氏以后是要跟長子過的,是以長子說什么她都不反駁。
還解釋,“誰知道黃氏那娘們下手那么狠,平日大嫂長大嫂短的,沒想到一遇上事就不認人了。”
蕭青水沖他抬抬下巴,“想吃肉也不難,我知道二伯娘愛在哪藏錢,二伯今晚鐵定喝酒,等他喝醉了再說。”
他二伯一有好菜就喝酒,且一喝睡的就特別死,是那種人把他抬走扔了都沒反應的。
蕭青山卻說,“可還有二伯娘呢。”
“咱兩怕一個老娘們?沒醒更好,醒了敲暈了就是。”
“那也行。”
蕭青稻是三人中最小的,也是最老實的。
便說,“偷錢不好。”
“你說啥呢?”蕭青水一個鞋子砸了過去,“最好管住你的嘴,不然我拳頭伺候你。”
謝氏聞言一聲沒坑,她不喜歡小兒子,小兒子太老實,不像他們大房的人。